衍聿科技。
無法抬頭曾海林目瞪口呆,這聲音他太熟悉了。
可是當他抬頭與震驚的瞪大眼睛的郝仁對視時,他們才發現,他們好像根本開不了口。
曾海林快到來到落地窗前,剛剛白了天幕再次恢複正常,天空中也沒了那法天象地的巨大身影。
“剛剛那是什麼人?”
“星主?星君?”
忽然有人大叫:“窩草,島國真的被那位星主封印了!誰特麼動作這麼快,已經通過衛星截圖,發到網上了。哈哈,不過這樣一來,島國的血色恐怖,就隻能他們自己玩兒了。”
“忽然感覺有點大快人心啊!”
“我感覺這位星君有點兵不血刃啊!這位說得是我們華國語言,你們說,他是不是華國人?”
“想得美,要真是,白頭鷹還不得瘋了!”
曾海林看向天空中的天幕,天幕中,那位長相靈動飄逸的男子,正在指揮人打劫。他現在幾乎可以確定,上麵的那人,就是他認識的那人。
他好像與這人的差距大的,比歸墟還深了!
可是,為什麼,他還是有點不甘心呢!
這幾年他在衍聿科技工作,因為聽說老板和人度假去了。他就自我安慰自己,蕭聿為了錢怎麼怎麼樣。
在他看來,相比蕭聿,他是正常的。
他沒有為了錢丟棄男人的尊嚴,他結婚了,生了兩個兒子。並且兩個兒子都趕上了好時候,國家幫他承擔了一半的養育費用。
可是現在,如果對方真是什麼星君,還是能夠叱吒風雲的修仙者,他要怎麼辦?網上也有郭嘉發布的煉氣功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已經結婚,還是因為就像網上說的那樣,年近四十氣血下降的原因,都半年了,他也沒感覺到氣感。
☆
“憑什麼?”曾海林一拳打在落地玻璃窗上。他雖然話是在心裡說的,可是他的舉動,還是讓辦公室內的不少人為之一驚。
有人看了看郝仁,用眼神詢問怎麼回事。
郝仁注視著曾海林,表情有些一言難儘,這些年他們大學聚會也不是一回兩回了。或許一開始看不出來,但時間長了,又怎麼看不出來。
曾海林其實對自身非常有優越感。
這種不知道哪裡來的優越感,隨著這些年工資越來越高,也變得越來越讓人難以理解。甚至有次喝醉酒的時候,其還清楚的表達了對蕭聿的看不起。
明明他就在人家名下的公司上班,他是哪裡來的自信看不起人家的。
這會兒看到天幕上的蕭聿,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認識的。但今兒又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這心態還不就崩了!
郝仁想到之前聚會的時候,劉昊讓他少跟曾海林掏心掏肺,這人不值得。此時此刻再看對方,他忽然想笑。
“你怎麼了?”同事好奇。
郝仁笑:“沒什麼,隻是覺得好笑而已!一隻血脈異常的山雀終究成了鳳凰,另一隻瞧不起人家,從心裡鄙視人家的山雀依舊是山雀。後者仰望著鳳凰,心裡不甘。可是有什麼用呢!”
同事一時間不能跟上他這腦回路,半晌道:“你這故事我怎麼聽著有點像是醜小鴨和白天鵝?”
郝仁看向對方,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小聲笑道:“你是會理解的。等老板回來,我講給他聽。”
同事笑:“據說我們老板都失蹤好幾年了。”
“誰說失蹤了。”郝仁看向落地窗外的天幕,繼續壓低聲音道,“那不就是。”
那不……?同事抬頭,正好看到天幕上蕭聿放大招,——隻見無邊的樹木,都為他所用。他就仿佛是那一方世界的神,本來不是藤蔓類的植物,也長出來藤蔓,死死的將十幾名丹元境的高手糾纏在地上。
而後,任由地球修士上去——搶劫,剃頭發,脫衣服。
上麵那位好像叫蕭聿。
蕭聿,蕭聿,蕭聿?
同事的眼睛越睜越大。之前他們私底下就在說,不會天幕上的蕭聿就是他們老板吧。如今……
他忽然看向,站在玻璃窗邊,渾身氣息低沉,卻依然仰頭看著天幕的曾海林。他好像理解了剛剛郝仁話裡的意思了。
同事:老子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怎麼辦?
他無助的四下亂砍,忽然看到幾個空了座位,一瞬間忘記了所有。他大聲道:“窩草!這幾個幾天前,是不是說有門路去島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