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裡,張涵的存在就是一種視覺汙染,讓她感到極度不適。
張涵並沒有感到尷尬,畢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十幾年,早已練就了一副厚臉皮。
他伸出手,毫不客氣地將劉雅琴的臉掰了過來,直視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語氣平淡卻帶著威脅:“彆在我麵前擺著臉色,我脾氣一直都不好,彆給你臉不要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冽,嚇得劉雅琴連忙低下腦袋,再也不敢反抗張涵的動作。
接著,張涵又伸出手,用指尖輕輕劃過劉雅琴的臉龐,感受著她略微顫抖的身軀,似乎在用這種方式來彰顯自己的控製力。
劉雅琴的顫抖在他看來,更像是對他權威的默認,讓他心中暗自得意.
隨後,張涵才緩緩收回視線,長時間的站立確實使他的膝蓋有些疼痛。
他想起剛才讓朱大常去找醫生過來給他看看腿,可這個沒腦子的家夥,找了個護士回來,而且還是個實習護士。
最後還不得已給了一包巧克力,腿沒治好,物資還給了,這上哪說理去?
一想到這,張涵就更加氣惱,自己手底下這兩個人要膽量沒膽量,要戰鬥力沒戰鬥力,要腦子沒腦子,出廠合格證都沒有,簡直就是三無產品。
可沒辦法,隻能將就著用。
要是現在從這些平民中找的話,更不靠譜,至少這兩個人還是跟他從b區一路逃出來的,有點血性,用著也放心。
隨著等待的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湯向榮不耐煩地拽著劉振華的手臂,幾乎是半拖半拉地將他帶到了張涵麵前。
劉振華被拽得腳步踉蹌,臉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但他的目光卻始終緊緊地盯著女兒劉雅琴,眼中滿是擔憂和愧疚。
劉雅琴站在一旁,雙手攙扶著張涵,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卻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
湯向榮一邊走,一邊不耐煩地嘟囔著:“張哥呀,聽老東西說要排到晚上七八點,那還等個毛線。”
張涵瞥了劉雅琴一眼,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和得意。
他輕聲嗬斥湯向榮:“對待老人家不要那麼粗魯嘛,這可是這位美麗小姐的父親呢,懂了嗎?阿榮。”
張涵的聲音雖然不高,卻足以讓周圍的幾人聽得清楚。
張涵的目光在劉雅琴和劉振華之間遊移,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傑作。
湯向榮聽到張涵的話,立刻收斂了自己的動作,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連連點頭:“好嘞,張哥,我懂,要紳士。”
他的手輕輕鬆開了劉振華,轉而用一種近乎溫柔的姿態扶住了他的手臂,向張涵展示自己的“紳士風度”。
劉振華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但他的身體依舊僵硬,這三個人的頭領,簡直就是喜怒無常。
周圍的隊伍在緩慢地向前移動,每個人都在忍受著嚴寒和饑餓的折磨,但張涵似乎並不在意這些。
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劉雅琴的身上,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來實現他心中的某個計劃。
又過了大約十來分鐘,時間仿佛凝固一般緩慢流逝著。
張涵重重地歎了口氣,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忖:再這樣無休止地等待下去,恐怕也無濟於事啊!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目光轉向身旁的朱大常和湯向榮:“走吧,彆再排了。看看時間,現在不過才12點而已,但照這個速度排隊,估計要等到晚上七八點才能輪到咱們,實在沒有必要在這裡浪費時間。”
聽到張涵的決定,劉振華心頭不禁一喜,連忙說道:“那長官你們走吧,我們留下來繼續等。”
他心中暗暗祈禱著能夠就此擺脫張涵的掌控。
畢竟這一天以來,他和女兒就像被張涵攥在手心裡的螞蚱一樣,毫無自由可言。
然而,就在劉振華以為終於迎來曙光的時候,張涵緊接著說出的一番話,猶如一盆刺骨的冰水,兜頭澆在了他的心上,瞬間將他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撲滅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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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張涵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掛著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緩緩說道:“這哪能行呢?我們三個可是好人,必須時刻貼身保護好你們父女二人呐!”說話間,他看似不經意地輕輕抖了抖身上那件厚重的軍大衣,而藏在口袋裡的手槍槍柄卻若隱若現地露了出來。
朱大常立刻領會了張涵的意思,他麵帶微笑,語氣自信地說道:“張哥,你就瞧好吧,這一次兩個人我就還不信摁不住這老頭。”說完,他立刻上前,與湯向榮默契地分立劉振華左右。
朱大常伸出手臂,穩穩地搭在劉振華的左肩上,手掌輕輕按住他的胳膊,而湯向榮則用右手輕扶劉振華的右肘。兩人配合默契,將劉振華夾在中間,緩緩向後架走。
劉振華雖然心中不願,但在兩人的控製下,他隻能微微掙紮,試圖用力甩開他們的手臂。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倔強,但朱大常和湯向榮的力度恰到好處,既沒有讓他感到不適,也沒有讓他掙脫。
劉振華的反抗顯得有些無力,隻能無奈地任由他們架著前行,腳步有些踉蹌,卻也漸漸穩定下來。
劉雅琴見狀,心中焦急萬分,她衝上前去,想要拉開朱大常和湯向榮的手。
她的雙手在空中揮舞著,卻被張涵一把拉住。張涵貼近她耳邊,低語道:“你父親不會有事的,隻要你乖乖聽話。”
他的聲音中帶著安撫,溫熱的氣息讓劉雅琴渾身一顫,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最終隻能小聲抽泣著,攙扶著張涵跟了上去,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不敢再有過多的反抗.
張涵心裡其實也沒底,不知道那些負責維持秩序的武警和警察是否會插手處理這檔子麻煩事兒。
但眼下,他隻能想儘一切辦法來鎮住劉振華等人,儘可能打消他們想要趁機溜走的念頭。
因為一旦失去對劉振華父女的控製,那還怎麼得到劉雅琴?
想到這,張涵連忙向朱大常兩人小聲喊道:“動作輕微點,不要讓太多人察覺到了,手上拿著刺刀頂住他後腰,這點還用我教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急促,提醒他們,這一步至關重要。
朱大常和湯向榮立刻會意,他們默契地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悄無聲息地從腰間抽出刺刀。
朱大常將刺刀藏在寬大的衣袖下,手臂微微向後一伸,刀尖精準地抵在劉振華的後腰上。
湯向榮也如法炮製,將刺刀藏在衣服的陰影中,輕輕地頂在劉振華的另一側後腰。
劉振華身子一僵,他不敢再有任何亂動,生怕一個不慎就會引發不可預知的後果。
“張…張哥,你能不能對我父親好一點?我們又沒犯罪,你為什麼要這樣?”劉雅琴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悲痛,她淚如雨下,哽咽著向張涵發出質問。她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沿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她的白色羽絨服上,浸濕了一片。
張涵微微偏過頭,目光銳利地掃過劉雅琴那張因哭泣而顯得彆樣美麗的臉龐。
他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冷冽:“你長得這麼漂亮,想必也不是胸大無腦的女人。你心裡應該明白,我為什麼會選擇挾持你們,而不是其他人,對不對?”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與掌控感。
說到這,張涵停頓了片刻,仿佛在等待劉雅琴的回應。隨後,他輕輕抽開劉雅琴攙扶著他的胳膊,伸出雙手,將她的頭顱輕輕捧起。
張涵的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而劉雅琴卻隻有一米六五左右,這樣的身高差使得張涵在這一刻顯得格外高大,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女人能給男人的,無非是身體和情感的慰藉。”張涵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回蕩在空氣中,帶著一股無形的重量,壓得劉雅琴喘不過氣來。
“我不會強迫你,但我也沒有耐心。我這個人,喜歡而得不到的東西,就會親手摧毀它。”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與決絕,宣告著一種殘酷的規則,讓劉雅琴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張涵的話音剛落,他便將手重新伸到劉雅琴麵前,手掌微微張開,像一隻等待獵物落入掌心的猛禽,示意她繼續攙扶著自己。
劉雅琴微微顫抖著伸出雙手,輕輕地握住了張涵伸過來的手。
儘管她的淚水如決堤般不斷湧出,模糊了視線,但她仍然努力地用另一隻手擦拭著眼角的淚花,不想讓張涵看到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麵。
對於她怎麼做,怎麼想,張涵已經提醒的到位了,後麵就看她自己的悟性和取舍能力了。
張涵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他絕不會讓自己淪為“舔狗”,去忍受彆人的輕蔑與玩弄。
在他看來,能用暴力解決的事情,何必還要浪費寶貴的時間和精力去周旋呢?
他要的,是直接、迅速且徹底的掌控與征服,讓所有人都明白,他才是這個局麵的主宰者,而劉雅琴的命運,早已掌握在他的手中。
“張哥,那我們現在回去嗎?”劉雅琴攙扶著張涵趕上來後,朱大常瞥了一眼旁邊被牢牢控製住的劉振華,確認他已無力反抗,才轉頭向張涵請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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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回去喝西北風嗎?走,去檢查站。”張涵倚靠在劉雅琴身上,語氣中帶著一絲慵懶,仿佛一切儘在掌握。
儘管劉雅琴已經兩天未沐浴,但發絲間那淡淡的茉莉花香依舊清晰可聞,縈繞在他鼻尖,令他心神微動,甚至有些難以抑製內心的渴望。
這一次,朱大常終於反應過來,他恍然大悟道:“哦,張哥,我懂了,是不是拿香煙去換壓縮餅乾?”
張涵輕輕“嗯”了一聲,依舊將頭靠在劉雅琴的肩膀上,沉醉於那迷人的茉莉花香中,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朦朧而美好。
劉雅琴卻是動也不敢動,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張涵那充滿熱氣的呼吸,如同一陣陣微風,輕輕地拂過她的發絲,帶來一絲絲的酥麻感。
那熱氣似乎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煙草味,混合著張涵身上獨有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她鼻間。
朱大常立刻點頭,又轉頭對湯向榮說:“張哥說去檢查站。”
湯向榮聞言,迅速點頭,隨即用刀尖輕輕捅了一下劉振華的後背,示意他繼續前行。
劉振華無奈,隻能任由兩個大漢架著自己,他隻能無力地偏過頭,目光中滿是絕望,望向自己的女兒。
曾經,他身為政府官員,何等風光體麵,如今卻淪為階下囚,任人擺布。
這巨大的反差,讓他不禁苦笑,心中湧起一股荒謬之感,這人生際遇,實在是太過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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