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崩潰_雪中孤城:疫病封鎖下的末日求生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60章 崩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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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住,穩住陣型。”

“膽敢臨陣退卻者。”

“殺無赦。”

伴隨著前排防線中幾名基層軍官的大吼。

防線上幾乎所有的士兵瞬間繃緊了身體,下意識地緊握手中的武器,目光緊緊的盯向前方,喉嚨裡不自覺地發出低沉的咕噥聲。

最前排的盾牌兵,不時地看向周圍,眼神中滿是驚恐與迷茫,他們的眼神在同伴、軍官、以及那不斷逼近的感染者之間徘徊,試圖找到逃跑的機會。

有的盾牌兵甚至已經開始小聲地念叨著什麼,或許是祈禱,或許是對自己最後的安慰。

長槍方陣中也是哭鬨聲不斷,一些女性長槍手被這緊張的氣氛和眼前恐怖的景象徹底擊潰,她們的眼淚在臉上肆意流淌,鼻涕也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求求你了,長官,能不能讓我們撤下去,我們是女人啊,怎麼能讓我們女人上戰場。”一名女性長槍手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抓住一名班長的褲腿,眼淚汪汪地望著他,聲音裡滿是哀求與絕望。

她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鼻涕也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滴落在積雪上,形成了一小灘濕漉漉的痕跡。

“長官,今天是我生理期,我手上沒勁兒啊。”另一名女性長槍手也跟著跪下,她一邊哭一邊用手捂著肚子,仿佛真的疼痛難忍。

她的長發散亂地披在肩上,眼神中滿是無助,期待著軍官能給她一線生機。

然而,防線中的軍官以及警察,卻絲毫沒有理會這些女性的哭泣聲以及求饒聲。

他們的眼神直直地盯著防線前方,那裡的景象讓他們的心中也充滿了沉重。

那七名身著防爆服的感染者已經緩緩推進到了距離防線不到三十米的地方。

它們手中的長刀,刀刃上血跡斑斑,那些暗紅色的血漬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目,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死亡。

聽著這難聽的哭聲,一個班長猛地轉身,眼中閃過不耐與狠厲,對著跪在地上的女性長槍手就是狠狠一腳,將她踢倒在地。

接著,他看著躺在地上痛哭的女性長槍手,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殘忍,冷笑著說道:“戰場上沒有男女之分,隻有生死之彆,現在你們是一名士兵。”說完,他抬起腳,狠狠地踩在那名女性長槍手的手背上,讓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另一名年紀較大的警察則直接拎起一名哭泣的女性長槍手羽絨服的衣領,將她狠狠地摔在地上惡狠狠地說道:“給我站起來!就你來大姨媽啦?我來大姨父了,我都沒說什麼,再不聽話,老子就先斃了你!”

他的眼中閃爍著凶狠的光芒,手中的槍口對準了女性長槍手的頭部,說完後,他仿佛感覺還不解氣,繼續用力地踢了她幾腳,讓她在地上痛苦地翻滾。

其他女性長槍手更是被軍官的暴行嚇得瑟瑟發抖,她們的眼淚更加洶湧地流淌下來,但又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隻能不時地瞥向那些冷酷無情的軍官,生怕顯露出的哭泣聲,會引來這些軍官更加殘酷的暴行。

這時,這些身著防暴服的感染者已經接近了防線不足二十米的地方,再次緩緩停下了腳步。

它們扭了扭脖子,發出一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哢哢”聲,似乎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活動筋骨。

接著,身著防暴服的感染者們將右手持握的長刀換由另一隻手持防暴盾的左手持握。

這一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因為一隻手同時拿著防暴盾和長刀確實有些吃力。

它們的左手緊緊地握住盾牌的把手,同時努力地調整姿勢,將長刀的刀柄夾在左手的肘部和盾牌之間,這樣雖然不太穩定,但至少騰出了右手來接取其他武器。

然後,它們轉過身接過身後那些普通感染者遞來的各種武器,其中有錘子或者體積較大的扳手這樣的各種工具。

這些原本隻是修理東西的工具在感染者們的手中變成了致命的武器,

它們的臉上露出了嗜血且殘忍的微笑,仿佛已經看到了這些武器即將帶來的破壞。

這些普通感染者也顯得異常興奮,它們的眼睛裡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口中發出低沉的嘶吼。

隨後,身著防暴服的感染者猛地加速,肌肉在厚重的防暴服下緊繃,動作迅猛而有力。

在距離防線不足十米時,它們的身體突然向前一傾,雙臂猛地一揮,朝前排的防線狠狠扔去。

錘子和扳手在空中劃出一道道不規則的軌跡,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飛向防線的前排。

在扔出手中的投擲物後,這些感染者沒有絲毫停頓。

它們迅速調整握刀姿勢,將長刀緊握在右手,刀柄深深嵌入手掌,手指緊扣,確保握持穩固。

接著,它們又聳了聳肩,似乎在找尋一個更加舒服的持刀姿勢,讓手臂和肩膀的肌肉放鬆,以便在接下來的衝擊中發揮最大的力量。

與此同時,它們的左手穩穩地舉著盾,盾牌的邊緣緊緊貼在身體一側,使其完全遮掩住自己的上半身以及頭部,保護著它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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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它們的身體微微下蹲,腿部肌肉緊繃,準備發力。

然後,猛地向前一衝,沉重的腳步踏在雪地上,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響,甚至濺起了飄落在雪地上的雪花。

這些動作看似緩慢,實則是隻在一兩秒鐘內完成。

從扔出投擲物到調整姿勢,再到衝向防線,整個過程一氣嗬成,充滿了致命的效率。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前排的士兵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在距離這麼近時,還會受到一次遠程打擊。

他們的目光還停留在那些身著防暴服的感染者身上,突然看到這些投擲物飛來,心中頓時充滿了驚恐。

“我靠,還來。”一名盾牌手驚呼道,他的聲音在緊張中帶著一絲顫抖。

盾牌手們下意識地舉起盾牌,試圖擋住這些飛來的武器,但他們的動作顯得有些慌亂,“快舉盾,快舉盾!”一名處在防線中央的排長大聲喊著,試圖指揮身邊的同伴,但他的聲音幾乎被四周的混亂聲淹沒。

長矛手們則驚慌失措地後退,他們的長矛在手中搖晃,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

“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一名少年模樣的長矛手聲音帶著哭腔,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那些飛來的投擲物,臉上寫滿了恐懼。

“穩住,穩住陣腳!”一名長矛手班長努力保持著鎮定,試圖穩定軍心,但他的語氣中也透露出驚恐,“彆亂,聽我指揮!”

然而,他的命令似乎並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士兵們的心中已經被恐懼所占據,整個防線的秩序開始出現動搖。

“砰砰砰!”幾聲沉悶的聲響響起,錘子和扳手狠狠地砸在了盾牌上,或者長槍方陣中。

盾牌手們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了盾牌上,手臂一陣劇痛,盾牌在手中劇烈晃動,有的甚至直接被砸飛出去。

他們的身體被衝擊力撞得向後一仰,有的直接摔倒在地,盾牌脫手而出,露出了身後的空檔。

在長槍方陣中,情況同樣糟糕。

一些長槍手被飛來的錘子或扳手擊中,長槍從手中脫落,身體失去平衡,向後摔倒。

最倒黴的要數,長槍方陣中第三排的一名長槍手,他原本隻是呆愣地站著,卻被一把飛來的扳手擊中胸口,身上的大衣沒有給他帶來絲毫緩衝或者防禦。

他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隨後口中噴出一口烏黑的鮮血,向後倒去,長槍隨著他的身體倒下,插在了雪地上,槍尖微微顫動。

而在防線的最前排,一名盾牌手則是被一把錘子砸中了頭部,強大的衝擊力讓他腦袋猛地向後一仰,擊中處的顱骨瞬間凹陷,身體隨即軟綿綿地倒在地上,盾牌壓在其身下,僅露出一角。

周圍的警察看到感染者近距離投擲武器的這一幕,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前排的一些士兵身上還裝備有手雷,可在這麼近距離的情況下,根本沒有給他們投擲手雷的時間和機會了。

從專業角度來看,派遣這些警察來擔任督戰隊和中層指揮官顯然是一個不負責的決策。

這些警察並沒有豐富的作戰經驗,他們的訓練內容更多是側重於解決民事糾紛以及應對反恐事件。

而像這樣的大規模戰場環境,顯然與他們的專業訓練和經驗背景嚴重不符,導致他們在現場的應對顯得十分吃力和不適應。

可也無傷大雅,這些平民本就是將死之人,又何必在乎這麼多呢?

防線中的軍官看著急速衝來的感染者先鋒,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語氣顫抖地大喊道:“盾牌手反衝鋒!長槍手迎上去!”

然而,他的聲音似乎被瞬間淹沒在了那震耳欲聾的撞擊聲中。

感染者先鋒們如同穿戴重型盔甲的重甲兵,以一種令人恐懼的速度和力量衝向防線。

它們手中的盾牌在陽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重重地揮擊在第一排盾牌兵舉起的簡易木製盾牌上。

“砰砰砰!”的撞擊聲不斷響起,那聲音仿佛是死神的鼓點,敲打著每一個士兵的心臟。

簡易的木製盾牌在巨大的衝擊力下,發出“哢哢”的聲響,如同脆弱的枯枝在狂風中掙紮。

有的盾麵出現了裂痕,碎木屑如同雨點般飛濺而出,紮在士兵的臉上、手上,帶來一陣陣刺痛。

有的士兵的眼角被木屑紮中,淚水瞬間湧出,視線變得模糊,他們隻能在絕望中緊握著盾牌,試圖抵擋住這無情的攻擊。

緊接著,感染者先鋒手中的武器又立刻揮砍而下,狠狠地砍在盾牌手身後的士兵刺出的長槍上,鋼管在巨大的力量下發出“當當”的金屬碰撞聲,雖然堅固,但在如此猛烈的撞擊下,槍頭連接處的焊接點被震得鬆動,有的槍頭甚至歪向了一邊。

趁著防線中長槍手刺出的長槍被打得偏移向一旁,感染者先鋒們舉著手中的防暴盾牌,猛地往陣線中一頂,盾牌邊緣鋒利的棱角直接撞在士兵的胸口,“哢哢”的肋骨斷裂聲清晰可聞。

有的士兵甚至被撞得胸腔內臟受損,口中不斷湧出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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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名士兵痛苦地喊出聲,他的身體向後一仰,雙手捂著胸口,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流出。

原本就脆弱不堪的盾陣瞬間被衝破。

在他身後的一名長槍手見狀,立刻將長槍向前刺去,大聲咒罵著這隻衝入陣型中的感染者先鋒:“你這該死的玩意,去死吧!”

然而,長槍刺在感染者身上的防暴服上,隻是發出一聲悶響,槍尖被彈開,沒有對感染者造成任何傷害。

長槍手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他意識到自己的攻擊無效。

感染者先鋒似乎被這攻擊激怒,它發出一聲嘶吼,手中的長刀猛地揮出,刀刃砍向長槍手的頭部。

長槍手試圖躲避,但已經來不及,長刀狠狠地剁下了長槍手的頭顱。

頭顱飛出數米遠,砸在雪地上,鮮血噴湧而出。

長槍手無頭的身體地站在原地,脖梗處的傷口,“嘶嘶”的往外冒著鮮血,隨後緩緩倒下,長槍脫手飛出,插在了雪地上。

而這個感染者並未就此停手,它的眼中沒有絲毫人類的情感,隻有對殺戮的渴望。

它揮舞著染血的長刀,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向周圍的士兵撲去。

一名年長的士兵試圖用盾牌抵擋,但感染者的長刀輕易地砍在盾牌邊緣,將盾牌連同士兵的手臂一起劈開,鮮血瞬間噴湧而出,士兵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在戰場上回蕩,卻無人能給予回應。

處在後方幾排防線中的一名士兵也被驅趕上前,舉著三棱軍刺向感染者刺去,卻被感染者靈活地躲過,反手一刀砍在士兵的胸膛上,三棱軍刺落地,士兵的身體向後仰去,倒在了血泊之中。

感染者如同陷入瘋狂的野獸,不斷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每一次揮舞都帶走一個士兵的生命。

士兵們的抵抗在這強大的攻勢麵前顯得如此渺小、如此無力,他們手中的武器在這場生死搏鬥中失去了應有的作用,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同伴一個個倒下,而自己也隨時可能成為下一個犧牲品。

在前排防線的崩潰下,感染者們如同撕開了一個口子,開始湧入防線。

後麵的感染者也立刻跟上,手中的菜刀、棍棒、斧頭等武器揮舞著,對準士兵們砍去、砸去。

士兵們頓時陷入了混亂,他們手中的長矛、盾牌在這突如其來的肉搏戰中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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