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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軍官的命令,車廂內的士兵們動作迅速而乾脆。
他們沒有多餘的表情,隻是機械地執行命令。
“早該這樣了,跟這些平民有什麼好講道理的?”一名少尉雙手緊握車廂邊緣,身體一挺,利落地翻下車廂,落地時發出一聲悶響。
緊接著,其他士兵也依次跳下,動作整齊劃一,沒有絲毫拖遝。
他們迅速站成一排,麵對著周圍的人群,眼神冷峻,手中的武器微微抬起,保持著戒備的姿態。
上尉站在隊伍前,目光如炬,掃視著眼前的士兵們,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任務都了解了吧?”
士兵們整齊地站在他麵前,異口同聲地回答:“是!”
上尉軍官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今天我們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保障車隊順利通行。”
“不管遇到什麼阻礙,都要不惜一切代價,確保車隊按時到達目的地。”
士兵們聽得聚精會神,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上尉軍官見狀,繼續說道:“這批設備,同誌們也清楚它的重要性,它關乎著我們國家的軍工是否能在中部軍區繼續恢複生產。”
士兵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嘴角不易察覺地上揚,心中暗自嘀咕:“這能否恢複生產跟咱們有啥關係啊!”
對於這些身處前線的士兵來說,此刻最為關鍵的事情便是怎樣迅速穿越這擁擠的灘沙江,抵達中部戰區,從而確保自身的安全無恙。
畢竟,生命才是最寶貴的財富,其他的一切都顯得無足輕重。
雖然他們對上級關於恢複生產的關注持有不屑一顧的態度,但出於軍人的紀律和服從命令的天性,依舊穩穩地站立在原地。
上尉軍官環顧四周,30多名士兵手持步槍整齊列隊在他身前。
然而,儘管隊列看起來如此完美,但上尉軍官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一些細微之處。
許多士兵的眼神中都流露出深深的焦慮與難以掩飾的疲憊之色。
沉默片刻後,上尉軍官突然伸手探向腰間,動作乾淨利落。
隨著一陣金屬摩擦聲響起,一把鋥亮的手槍出現在他手中,他將手槍高高舉起,然後用洪亮的聲音大聲喊道:“行動吧!”
士兵們再次齊聲回答:“是!”
上尉軍官不再言語,轉身走向軍車前方。
士兵們則迅速跟上,他們的動作粗魯而直接,用力推搡著人群,毫不留情地將擋在前麵的車輛和人群推開。
一名士兵看到一輛小汽車擋在軍車前方,二話不說,直接用槍托狠狠地砸在車窗上,玻璃瞬間碎裂。
司機被嚇得臉色蒼白,驚恐地大叫:“你們這是乾什麼!瘋了嗎?”
後座的乘客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尖叫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座椅,聲音中帶著哭腔:“天啊!這是怎麼回事?他們要乾什麼?”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我們也有急事!”一名中年男子從車窗裡探出頭,大聲喊道。
他試圖與士兵們理論,卻被一名士兵用力一推,腦袋撞在了車窗上,發出一聲悶響。
中年男子憤怒地大叫:“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我們也是人啊!”
士兵則冷著臉,毫不理會他的抱怨,繼續執行著命令。
另一名士兵則用腳踹向一名抱著孩子的婦女,婦女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孩子嚇得哇哇大哭。
婦女驚恐地尖叫一聲,雙手緊緊抓住座椅,聲音中帶著哭腔:“我手上可抱著孩子啊!”
“你們太過分了了!沒看到人家手上抱著孩子嗎?”一名年輕男子試圖反抗,卻被幾名士兵迅速圍住。
他被推到一邊,臉上露出憤怒和無奈,嘴裡還在不停地嘟囔著:“這就是你們當兵的乾的好事……”
一名中士則用力推搡著他,大聲嗬斥:“閉嘴!軍車要過,你們這些平民懂什麼!”
年輕男子憤怒地想要掙脫,卻被士兵們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們憑什麼這麼對待我們!”年輕男子憤怒地大喊,試圖掙紮著站起來。
然而,士兵們卻沒有絲毫的憐憫,他們粗暴地將他按倒在地,其中一名士兵更是用力地壓住他的肩膀,讓他無法動彈。
“你們這些平民,就知道添亂!”另一名列兵惡狠狠地說道,隨即抬起腳,狠狠地踹在年輕男子的腿上。
年輕男子痛苦地悶哼一聲,臉上的表情扭曲起來。
周圍的平民看到這一幕,紛紛投來憤怒和不滿的目光,但沒有人敢上前阻止。
他們隻能在心裡默默地為年輕男子感到悲哀,同時也對這些士兵的暴行感到憤怒。
“住手!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他!”一名中年婦女忍不住大聲喊道,她的眼神中滿是憤怒和同情。
然而,士兵們卻毫不理會,繼續對年輕男子進行毆打。
“你們這些平民,就應該乖乖地聽話!”一名士兵一邊說著,一邊又狠狠地給了年輕男子一拳。
周圍的平民看到這一幕,紛紛投來憤怒和不滿的目光,但沒有人敢上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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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隻能在心裡默默地為年輕男子感到悲哀,同時也對這些士兵的暴行感到憤怒。
最終,在士兵們的毆打下,年輕男子漸漸失去了反抗的力量,癱倒在地。
士兵們見狀,這才停止了毆打,轉身繼續執行他們的任務。
而年輕男子則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周圍的平民紛紛投來同情的目光,但沒有人敢上前幫助他。
……
“唉,娘啊!到底還有多久啊?”朱大常靠在摩托車旁,頹廢地說道。
他雙手插在口袋裡,眼神裡滿是無奈,不時地磨蹭著摩托車的把手,發泄心中的焦慮。
他的目光時不時地瞥向坐在摩托車挎鬥中睡覺的張涵,那個總是讓人捉摸不透的家夥。
突然,一陣混亂的動靜從身後傳來。
朱大常猛地回頭,隻見人群開始騷動,許多人紛紛向後退去,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連忙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下,然後向後走了幾步,靠在一輛小轎車旁,仔細打量著後方的車流,嘴上念叨著:“不是,怎麼個事?”
張涵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驚醒,他揉了揉眼睛,坐直身子,扭頭看向後方。
隻見遠處的街道上,人群像是被驚擾的蜂群,四散奔逃,而一些士兵和警察正粗暴地推搡著人群和車輛,試圖為軍車開辟道路。
“這是怎麼回事?”張涵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疑惑。他微微挪動了一下身體,右腿有些不便地在挎鬥裡調整姿勢。
劉雅琴也湊了過來,聲音裡帶著顫抖:“他們……他們在乾什麼?”
湯向榮則顯得更為緊張的說道:“看起來像是軍車要通過,他們在強行清理道路。”
“那這可是好事啊!”張涵的臉上瞬間浮現起笑容,他拍了拍劉雅琴的手臂,語氣裡帶著興奮。
這時,停靠在張涵旁邊的一輛小汽車裡的司機從車窗探出頭,大聲喊道:“你們看,那些士兵在後麵打人呢!”
司機的臉上滿是驚恐,用手指著後方。
張涵幾人聽到這話,紛紛向後張望,隻見幾名士兵正用槍托砸向車輛,甚至對一些反抗的平民動手。
人群中的憤怒和恐懼情緒迅速蔓延,一些人開始高聲呼喊,抗議這種粗暴的行為。
張涵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坐起身,對朱大常說道:“趕緊把摩托車發動起來,想辦法退到路邊,隻要這些軍車清理出一條道路,咱們就有救了。”
“啊?我們就有救了?我看不是吃花生米吧?”朱大常瞪大雙眼,趕緊走到張涵身邊,語氣裡帶著懷疑。
劉雅琴也緊緊抓住張涵的手臂,聲音裡帶著懇求:“彆開玩笑了,我們是不是該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老子沒開玩笑。”張涵從懷裡掏出香煙,抽出一根點燃,伴隨著嫋嫋的青煙,他臉上浮現出享受的表情。
睡醒和睡前各來一支香煙的那種感受,不是抽煙的人根本不會懂。
他微微晃動了一下右腿,但並不影響他此刻的鎮定。
朱大常看著這一幕,急得直跺腳,但又不敢做出什麼過激的動作,隻能語氣中帶著懇求地說道:“張哥,彆抽煙了!”
“你說的好事是啥意思呀?”
張涵深深地吸了口氣,吐出一個煙圈後,緩緩說道:“軍車清理出通道了,咱們跟在他們後麵往前衝不就得了。”
他把煙頭在鞋底上碾滅,語氣裡帶著篤定,“什麼腦子啊,你們三個。”
朱大常聽完張涵的話,眼睛瞪得圓圓的,臉上的表情從驚訝逐漸轉變為困惑。
他撓了撓頭:“張哥,你這是認真的?跟著軍車衝?那可是士兵在後麵打人呢,要是被波及怎麼辦?”
張涵白了他一眼,“你以為那些士兵真的會管我們?他們現在眼裡隻有儘快讓軍車通過。”
“並且肯定不止我們有這個想法,隻要到時候軍車開辟出通道,跟著的人絕對不少,你覺得到時候我還會注意到我們這輛破摩托?”
說完,張涵死死地盯著三人,如果這三個人敢反對,那他不介意使用暴力。
小事可以協商,但遇上大事,必須聽自己指揮。
朱大常還是一臉猶豫,劉雅琴和湯向榮也麵露難色。
懾於張涵的眼神,朱大常跨上摩托,惡狠狠的說道:“娘的,拚了,反正堵在這裡也走不了,還不如拚一把!”
接著,他又回過頭,眼神凶狠的看著湯向榮,大聲吼道:“過來幫忙把摩托車移到路邊啊!傻了嗎?”
湯向榮被朱大常的吼聲嚇了一跳,趕緊反應過來,連忙跑過來幫忙。
好在張涵等人的摩托車原本就是停靠在街道旁的,不然的話,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挪到路邊。
劉雅琴也趕緊過來幫忙,儘管她力氣不大,但也儘力推著摩托車。
幾人合力將摩托車推到路邊後,朱大常直起身子,抬手用袖子胡亂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響起,他喘著粗氣說道:“不知道這個辦法行不行哦,可彆挨上幾粒花生米啊。”
“呸呸呸,你才吃花生米呢,你全家都吃花生米。”蹲在地上喘著粗氣的湯向榮趕緊回懟道。
坐在跨鬥中的張涵則悄悄將藏在大衣內袋中的手槍取出,冰涼的槍身貼著肌膚,他的心也跟著緊繃起來,一會兒如果發生什麼衝突,管他是不是軍隊的,槍打不死就扔手雷。
想到這,張涵摸了摸褲帶中的兩顆手雷,又衝著朱大常,大聲吼道:“等軍隊清理出通道,我們立刻跟上。記住,不要掉隊,也不要引起士兵的注意。”
“知道了。”朱大常趕忙回頭回應。
而街道上的混亂還在繼續,士兵們的粗暴行為引發了更多平民的不滿和反抗,整個雲林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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