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所裡麵站滿了人,都是爺爺奶奶帶著小孫子過來看診。忽冷忽熱的溫度,忽風忽雨的天氣,在這種變化無常的天氣下許多小朋友不是感冒就是發燒。爺爺奶奶比較心疼自己的孫子,隻要有一點不舒服他們都會帶著自己的孫子去看醫生,生怕自己的孫子因生病而消瘦。
女醫生在診所裡麵忙忙碌碌,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男醫生,這個男醫生給小孩子看眼睛,看舌頭,又用聽診器聽一聽小朋友的心跳,肺部,正在努力尋找著良方。女醫生則是忙著給小朋友量體溫和抓藥,隻見她一下子進去,又一下子出來,忙得不可開交。
吳語和許華現在診所門口,看著裡麵忙碌的情景,吳語對許華說:
“我們還是走吧,你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病,過幾天就可以恢複如初,就彆占用資源了,把時間留給有需要的人。”
許華:
“彆啊,我也是有需要的人,隻允許他們看病,就不允許我看病?沒有道理,我也要進去。”
許華剛想邁動步子就把吳語一把拉住,可以說是連拉帶拽地把許華拉走。
許華還沒有真正看清女醫生的樣貌,不過他從女醫生的大概輪廓可以看出這個女醫生肯定相貌出眾,一定是吳語口中說的那種美人。
許華被吳語拉出老遠之後掙脫吳語的手,說:
“好了,好了,好了,彆拉了,再拉我的手就被你拉脫皮了。”
吳語:
“你又不是女孩子,怎麼可能拉脫皮,你皮糙肉厚的,把你的手拉脫皮簡直比登上珠穆朗瑪峰還難。”
又說:
“我看還是算了吧,人家都有丈夫了。”
許華:
“你怎麼看出人家有丈夫?”
吳語:
“裡麵不是還有一個男醫生嗎,那個男醫生不是他的丈夫還會是誰?”
許華:
“我看那倒未必。”
吳語:
“即使不是丈夫,那也會是她的男朋友,人家兩口子幸福的生活,我們就沒有必要去破壞人家的好日子。”
許華:
“我看著也不像,雖然我沒有看清女醫生的樣貌,但是我看清了男醫生的樣貌。我從女醫生的大概輪廓可以判斷出,他們兩個不是男女關係,男醫生的年齡和女醫生的差不多,他們的輪廓也差不多,我斷定,他們一定是兄妹關係,如果不是兄妹關係,我把小黑吃了。”
吳語:
“想得美,還想吃了我的小黑,你也太歹毒了,小黑可是我的半條命,你敢把它吃了,我就敢把你吃了。”
許華:
“嗯,現在是他們的就診高峰期,等晚一點我們在過去,特彆是傍晚的時候,那些村民一定已經回去了,到時候我們再進去,我順道幫你打聽一下這個男醫生和這個女醫生到底是什麼關係,你就放一百個心,我說的肯定沒有錯。”
吳語:
“我都說算了,你怎麼還那麼固執?”
許華:
“為了我兄弟的幸福,我決定豁出去了。”
許華經常把吳語當成兄弟,他的內心也早把吳語當成了兄弟。吳語每次聽到許華把他稱為兄弟的時候,內心都是暖洋洋,總有一種莫名的感動。在吳語的內心,他也早就把許華當成了大哥,當成了親大哥。
市場旁邊是一條小河,小河裡麵有一些年紀比較大的小朋友在河裡麵玩水,河水不深,也就到小朋友的胸部。有小朋友走到一條小橋上,然後縱身一躍,水花高高地濺起,把附近的馬路都濺濕。一位路過的大媽被濺起的水花濺濕了衣服,忍不住罵:
“哎呀!你們這幫兔崽子,玩水要注意行人,小心我去告訴你們的爸爸媽媽。”
小朋友可管不了那麼多,在水裡對著她笑嘻嘻,等大媽走了之後,他們又開始打起了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