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連忠拿出了了自己家精釀的土茅台,在廣西又被稱作“廣西公文包”,這種酒都是自己家釀製,用普通的桶來裝,看起來特彆像公文包,所以被稱為廣西公文包。
如果要問這種酒到底是多少度,沒有任何人可以準確說出來,就連釀製的那個人也說不出來。他們總會說這個酒度數不高,喝起來甜甜的,風一吹就清醒了。實際上,喝了這種酒,風一吹就像土,想睡覺,控製力不好的可能會發酒瘋,也有可能會尿褲子。
許連忠把養在家幾年的土雞殺了,還殺了一隻鴨子,買了一條大草魚,目的就是要好好招待他這一個老同學,好兄弟。
豐盛的晚餐讓吳語看得目瞪口呆,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麼豐盛的晚餐,對於突然到來的雞鴨魚肉,反而有點不適應。許連忠對吳語說:
“兄弟,不好意思,在農村裡麵沒有什麼好酒好菜,你就將就著吃,如果不夠我再想辦法。”
吳語:
“什麼,這麼多菜還說沒有什麼菜,這麼多吃都吃不完,在我看來已經是非常非常豐盛的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桌子上隻有肉沒有青菜的,今天算是第一次開眼了。”
許連忠:
“青菜是有的,青菜是肯定有的,隻不過還沒有上,先坐下,我們邊吃邊喝邊聊。”
許連忠舉起酒杯,就是和許華大大的悶了一口酒。酒經過喉嚨的時候他們忍不住“啊”了一聲,好像是他們共同的喝酒方式。
他和許華喝了之後,又和吳語碰了一下杯子,接著又是一口酒。
吳語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喝酒了,最近的一次就是在粉店後湖南老板喝的那一頓,具體的日子在不查看手機的情況他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
喝了幾杯酒之後,許連忠就和許華聊起了小學的事。
許連忠:
“啊華,你知道嗎?當初我們班裡麵成績最好的那個同學最後嫁到了哪裡?”
許華:
“你是說林華清?”
許連忠:
“可不是嘛。”
許華當初和吳語聊過林華清,說林華清是他小學時候的暗戀對象,隻不過他都不知道人家現在嫁到了哪裡,也不知道人家過得怎麼樣。
聽到許連忠說林華清,許華立馬精神起來。
許連忠繼續說:
“林華清嫁到了廣東,真的,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嫁到了廣東。讀書的時候她的成績一直都是遙遙領先,我就知道她的未來肯定是光明以前,可是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嫁去廣東。”
許華:
“廣東有什麼不好的嗎?人家都說遠看廣東像天堂,近看廣東是銀行。”
許連忠:
“我不是說廣東不好,如果廣東不好哪裡會有那麼多人想去廣東打工,我的意思是她應該到上海,北京這種地方,因為她那種成績,就應該是奔著北京大學,清華大學,複旦大學這種地方去。”
許華:
“我看那倒未必,她的成績在班裡麵一直都是第一,但是不能代表在全國是第一,祖國十幾億人口,大把人優秀,她也許隻是在我們小學優秀,出到外麵就有可能是墊底。”
許華看了看,發現許連忠的妻子不在,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