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山坡上,享受難得的溫暖,初冬季節的太陽總能讓人流連忘返。身上的寒氣經過太陽這麼一照,似乎就可以立即煙消雲散。
枯萎乾燥的野草,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些許的腐爛,嗅著這腐爛的味道,你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另一個氣息。野草的味道夾著這腐爛的味道,也算是彆有一番風味。許華在草地上滾來滾去,小黑跟著他也在草地上滾開過去,似乎在這空曠的山坡上,他們才是這裡的主宰。
吳語則是平躺著,兩隻手墊在頭下,看著蔚藍的天空下那隨風變幻莫測的白雲。白雲就像一團棉花,忽而東,忽而西,忽而高,忽而低。
天空沒有極限,腳步也沒有極限,當你開始走起來的時候,似乎已經忘記自己身在何處。特彆是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完全有一種置身度外的感覺。
吳語:
“許哥,拿手機過來。”
許華:
“要來做什麼?”
吳語:
“先拿過來。”
接過手機又說:
“這麼好的天氣,這麼好的環境,不來點音樂哪裡得。”
吳語打開手機,搜索了一首周傳雄的《黃昏》,歌聲從手機裡麵陣陣傳出,優美而傷感的旋律似乎又和這個地方很應景。
“過完整個夏天,憂傷並沒有好一些。開車行駛在公路無際無邊,有離開自己的感覺。
唱不完一首歌,疲倦還剩下黑眼圈。感情的世界傷害在所難免。黃昏再美終要黑夜,依然記得從你口中說出再見堅決如鐵。
昏暗中有種烈日灼身的錯覺。黃昏的地平線,劃出一句離彆,愛情進入永夜。”
依然記得從你眼中滑落的淚傷心欲絕,混亂中有種熱淚燒傷的錯覺。黃昏的地平線,割斷幸福喜悅,相愛已經幻滅。”
聽完這一曲之後,許華對吳語說:
“咋滴,你失戀了,聽這麼悲傷的歌曲。”
吳語:
“我有什麼好悲傷的,你不覺得這首歌的旋律很優美嗎?聽傷心的歌曲並不一定就是悲傷,有時候我聽歌並不是很在意那些歌詞,而是喜歡聽那種旋律,好的旋律可以讓人產生共鳴,所以為什麼你說那些經典歌曲可以流傳的原因。”
許華:
“對,說的對,那你就給我來一首水木年華的《一生有你》和黃家駒的《誰伴我闖蕩》。”
沒一會兒,手機就傳來水木年華的歌:
“因為夢見你離開我從哭泣中醒來看夜風吹過窗台你能否感受我的愛
等到老去的一天你是否還在我身邊看那些誓言謊言隨往事慢慢飄散
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是誰能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
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
當所有一切都已看平淡是否有一種堅持還留在心間。”
聽完之後,許華說:
“嗯,這些歌曲怎麼都是感覺不是情就是愛,真沒意思,旋律倒是很好聽,隻不過我不喜歡裡麵的愛情故事。”
剛說完,又傳來了《誰伴我闖蕩》的旋律:
“前麵是哪方,誰伴我闖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