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長風聽聞溫壺酒到了,眉梢微挑,緩緩開口:“那個老毒物,居然也會出現在這裡?”
李素王撫須輕笑,語氣從容:“道劍仙的婚禮,他自然要來。”
唐蓮月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微眯著眼睛說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奇怪的花香?”
眾人紛紛吸了口氣,笑言:“青城山本就草木清香,花香不是很正常嗎?”
唐蓮月眼角微微一動,語氣平靜:“恐怕,不是山上的花香,而是從溫壺酒身上來的。”
這句話一出,眾人神色各異,臉色漸變。
司空長風臉色一沉,低聲道:“溫壺酒周身毒霧彌漫,恐怕我們已經中招了。”
洛明軒忽覺頭暈目眩,揉了揉太陽穴,皺眉道:“城主,我感覺身子不對勁,腦袋發沉。”
司空長風催動內力,試圖驅散體內毒性,但鼻尖那股花香卻始終縈繞不散。他隻得苦笑:“完了,怕是隻有道劍仙能救我們了。”
腳步聲響起,溫壺酒與溫良一前一後踏入廳堂。
溫壺酒滿頭白發,如白蟒披肩,麵帶笑意,宛如一位慈祥老者。溫良則年少俊朗,眉目清秀,神情中帶著幾分得意。
上山途中,江湖人士望見他們二人,如同避瘟神一般紛紛退避。
他們走過的地方,無人敢再踏足一步。
溫良卻將此視為榮耀,並不覺得是畏懼,反倒認為是江湖對溫家的認可。
司空長風麵無表情地看著溫壺酒,語氣冷了幾分:“前輩,能否稍微收斂些?”
“今日是道劍仙大喜之日,想來前輩也不想出什麼人命吧。”
溫壺酒微微一怔,看了看自己身上,笑眯眯道:“長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司空長風眼神複雜,像是在說——你心裡沒點數嗎?
他語氣依舊保持克製:“前輩,您身上的毒霧,恐怕我們已經中了。”
溫壺酒還未回應,溫良卻先一步開口,語氣帶著幾分傲然:“三城主,若我師父真要動手。”
“整個青城山,除了道劍仙,怕是無人能站著。”
“你可曾見我一路走來,引起過什麼騷亂?”
司空長風一愣,喃喃道:“還真是……這是為何?”
...福祿庭。
桃樹之下。
滿樹桃花如蝶飛舞,樹旁站著一位身著大紅喜袍的男子。
男子身形修長,麵容俊朗,喜袍襯得他神采飛揚,滿麵紅光。
趙淩雲終於穿上了成親的禮服。
他嘴角含笑,眼底儘是喜悅。
等了這麼久,終於是這一天,他終於要與小仙女拜堂成親了。
忽然,屋內傳來一陣聲音,清脆悅耳,宛若黃鶯啼鳴。
四周寂靜無聲,唯聞人語。
“臭道士,溫壺酒前輩來了,他身上的毒呢?”
聽到這帶著些許急切的聲音,趙淩雲輕輕一笑。
李寒衣向來冷若冰霜,是雪月劍仙,如今卻掩不住內心的波動。她努力讓語氣顯得堅定,以掩飾內心的不安。
趙淩雲平靜地回應:“溫前輩既已應約前來,我自然不會掉以輕心。”
李寒衣再度開口:“你真有辦法?”
趙淩雲嘴角微揚:“那請帖從我手中送出時,就已經動了些許手腳。”
“那不隻是給傳信人的信物,更是隔絕毒氣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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