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藥人!”
“沒想到你們赤王府竟敢暗中煉製這種違背天理的東西!”
危機來臨之際,他果斷棄鞭後退,一個翻轉躲開了藥人的突襲。
隻是從這一刻起,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
藥人無痛無感,行動如鬼魅,即便同屬金剛凡境,也遠比尋常對手難纏。
“動手,列陣!”
“把這藥人毀掉,再將那小太監拿下!”
白衣男子邊退邊下令,身旁士兵立刻行動起來,舉刀持劍,圍殺而上。
龍邪嘴角輕揚,對著藥人微微一指,藥人便如猛虎下山,直衝人群而去。
寒光交錯,殺機四起。
藥人在刀劍之間靈活穿梭,竟未落半點下風。
白衣男子在陣外冷眼旁觀,內心震驚。
“這藥人雖未達金剛之境,卻遠超尋常修行者。”
“你一個小小太監,竟能驅使如此怪物,你到底是誰?”
他語氣冷厲,心中已有警覺。
眼前這個太監絕非等閒之輩。
或許正是赤王蕭羽暗中扶持的心腹之人。
龍邪聽後反而揚起笑意,神色中透出幾分得意。
能在赤王身邊立足,是他最大的榮耀。
“你這野狗,也配叫你爺爺為小太監?”
“告訴你也無妨,你爺爺我名喚龍邪,是赤王蕭羽身邊的近臣。”
他言語中滿是自傲,刻意拉長的聲調,隻為彰顯身份之尊貴。
但太監終究低人一等,尤其還是個毫無背景、不通武藝的宦官,很難讓人真正敬重。
“嗬,原來不過是個太監,連五大監都輪不上。”
“你不過是赤王身邊一個侍讀,也敢在我麵前擺譜?”
“你已非男兒身,竟還敢自稱爺爺,怕是已經瘋了吧?”
白衣男子話語如刀,直刺龍邪心中最痛之處。
此言一出,龍邪眼中寒光乍現,殺意如潮水般湧起。
“好,你說你有命根子就能當我爺爺,那我便讓你失去它,看你還如何自稱爺爺!”
龍邪話音未落,身影已如閃電般竄出,手中一把匕首直取百一男子的下身。
這一擊不僅迅捷,角度也拿捏得精準至極。
白衣男子瞬間感到胯下一涼,心生警覺。定神一看,寒光閃閃的匕首已逼近要害。
“你這招數,太歹毒了!”
龍邪與白衣男子之間本有一段距離。他之所以能瞬間貼近,是借助了藥人的內力推送。
否則,憑龍邪的功力,根本無法對白衣男子構成威脅。
刀光微閃,龍邪手腕一抖。
從小失去命根子的他,內心一直壓抑著深深的憤怒。他曾立下毒誓,要讓所有嘲笑他的人,嘗到同樣的痛苦。
這套刀法,他練了無數次,隻為這一刻。
白衣男子雖是金剛凡境的高手,卻一向按部就班修煉,從未想過會被如此卑劣的招式偷襲。
他慣於應對光明正大的對手,麵對這種陰狠手段,竟一時無法招架。
刀的本質,是割裂。無論是大刀、小刀、殺人的刀,還是切菜的刀,隻要足夠鋒利,就能將一切分開。
刀與劍不同,它帶來的不僅是生死之彆,還可能讓人與自己的身體分離。
而龍邪的刀,專為讓人失去命根而存在。
“王八蛋,今天就讓你嘗嘗當太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