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動作,純白色的棉絮一點點散落,真的像血液一樣。
“啊——夠了髭切,你彆說了,壓切的暗墮更嚴重了!”不動行光叫道。
“你也給我閉嘴,”宗三捂嘴不動行光的小嘴,“這時候叫他壓切,是嫌他死太慢嗎?”
真正奪走壓切長穀部本體,將他壓在地上的藥研:“……”你們兩個都閉嘴。
“怎麼回事,”麥子和亂趕到了,“長穀部?”
渾身黑漆漆的長穀部彈了一下,似乎被麥子的聲音安撫,暗墮的氣息淡了一些。
麥子趕緊過來,強行清除他身上暗墮的氣息,表情嚴肅的問道,“長穀部是怎麼回事。”
要清除暗墮的氣息很簡單,重點是要搞清楚他為什麼會暗墮,不然這股氣息就沒法除根,清了一茬又有一茬。
“呃,應該是……”
“被玩偶刺激到了。”
麥子:“?”
被什麼玩偶刺激到了,織田信長的等身玩偶嗎。
那也不可能啊,先不說長穀部心裡的陰影已經解除,就算是以前的長穀部,也不可能看到就墮啊。
真以為暗墮這麼容易的嗎。
要是這麼容易,時之政府根本不會喚醒壓切長穀部這振刀。
“是這個喲~”髭切笑眯眯道,一手拿著玩偶的頭,一手拿著身子。
“……”喔,原來是“她”被分屍了。
怪不得壓切長穀部會瘋。
麥子:“鶴丸做的?怪可愛的。”
很逼真,雖然是q版,但神色簡直就是她的複刻。
讓第一次看到,就被自己親手斬了的壓切長穀部受刺激,也能理解了。
“哦喲喲~壓切小子太脆弱了,還需鍛煉啊。”一文字則宗幸災樂禍的說著風涼話。
麥子:“……”你倆半斤八兩吧。
剛把壓切長穀部喚醒,就見他一個猛磕,把頭砸到地上不肯起。
麥子拍拍他的頭,命令道:“長穀部,抬起頭看我。”
“是……”
麥子:“我活著,活蹦亂跳的,沒出事,所以不許把其他東西代入我,我哪有這麼脆弱,不管怎麼說都是上過戰場的人吧。”
“是!”壓切長穀部握拳。
“但是這個玩偶挺可愛的,丟掉可惜了,”麥子拿著玩偶:“不愧是長穀部,刀口好平整,一刀兩斷啊,這樣吧,這個交給你恢複,恢複好了,我做主,送給你了,就當是鶴丸沒來上晨課的懲罰。”
壓切長穀部小心翼翼的,把分成兩截的玩偶抱在懷裡,雖然心中有鶴丸國永這家夥,竟然把主的玩偶隨便亂丟的憤怒,但更多是佩服。
這個玩偶,第一眼,真的恍惚了曾經小小的主公。
“對了,鶴丸和三日月呢,不在房間嗎,我們這麼吵他們怎麼還不出來。”
終於有人想起來了,他們是來叫人的。
小心的把溢出來的玩偶堆放到角落。
屋內還有一大堆,除了玩偶,還有木頭雕刻的,石頭打磨的,以及各種橡皮章……
各式各樣的造型,奶牛貓慵懶的躺在桌上,興奮的準備起跳的,舔爪洗臉的……
還有各種迷你的人形麥子,喝茶,批改公文,拿著本體肆意笑著的。
不誇張的說,麥子從這堆手作中,看到了鶴丸眼裡,每個時期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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