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那,那蓋著被單的那個,叫山姥切國廣的男生,很凶的說不許說他好看,我,我當時被嚇到了一個勁道歉,但他好像更生氣了,這些天都不出現……我是不是做錯了。”
火鳥笑得捶地:“哈哈哈哈哈原來被被你會因為誇你好看生氣啊,被被怎麼想?”
火鳥家的山姥切國廣是極化過的,他乾脆利落道:“不會的主,這句話單純隻是在害羞,但如果主因此對我道歉,我會覺得更難過。”
麥子按照極化山姥切國廣的話,回複小徒弟。
佳佳:“尖叫.jpg)對不起山姥切,我馬上和你道歉。”
麥子捂臉,你要不還是彆道歉了。
但手機那邊半晌沒回複。
以她的行動能力,現在估計在和山姥切國廣互相土下座。
五分鐘後。
佳佳:“我回來了,呀~太好了,誤會解除了。”
佳佳:“幸好有師傅在,我還是太不成熟了,師傅,如果想了解刀劍的知識,要看什麼書啊,龜甲貞宗之前對我說,他們家都是無銘刀,我接不上話,他是在和我科普吧,不過無銘刀是什麼意思……”
禪木扶額:“銘對於刀很重要,相當於是一種地位的象征和身份的認證,如果是被主刻上銘,就等於是被肯定了‘你屬於我’這個意思,最著名的就是宗三左文字,他被織田信長刻下過印記。”
“龜甲貞宗這句話的意思是暗示審神者,希望你能在我身上刻下屬於你的印記,有點爭寵的意思。”
“……”麥子看向身後的龜甲貞宗,是這個意思嗎?抱歉,她也不知道。
火鳥笑夠了,擦擦眼角的淚花,“真是個敏感的孩子,不過這些問題,剛入職的審神者,多少會有這樣的誤會,像信濃經常喊累,五虎退說想被埋在院子裡,是不是有心理疾病什麼的。”
禪木點點頭:“比較嚴重的有燭台切光忠很凶,老是嫌棄不注意形象,笑麵青江的‘為了不被說人配不上刀,你也注意一下自己如何’,這種實際應該是善意的勸誡,結果被當做嫌棄的話。”
麥子:“……”
啊……這些話她也有聽過,雖然有些也沒聽懂,但出於對自家刀的信任,以及“我愛聽就聽,不愛聽就無視”的心理,聽不懂的就直接跳過,因此她沒感覺到有哪裡不對。
麥子:“是不是應該增加一些關於語言的分析課?比如這些經常會出現的誤會,稍微解釋一下,大部分新審應該會安心不少吧。”
“有道理,這種課程確實需要安排一下,”火鳥看向禪木。
禪木:“……又不是我提出的,為什麼要我去說。”
火鳥:“因為你是研究人員,你提出來的話,不是更有說服力嗎?”
“……”好像是這個道理,但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行吧,我晚點和會長討論一下,”如此頻繁的誤會,還是需要解決一下。
火鳥:“嗯嗯嗯,拜托了~禪木大人真厲害。”
誰提出來的誰負責,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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