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政府,一個中年男人怒氣衝衝的走出辦公室,繁瑣的和服甩得陣陣作響。
他走後,外麵低著頭裝看不見的工作人員,才朝他走出來的辦公室走過去。
辦公室內一片狼藉,一振山姥切長義臉色漆黑如墨,手卻輕柔的扶起地上的女人。
“春上姐,”外麵的工作人員看到女人那一刻,眉頭猛地一跳,加快腳步走進來,“太過分了,他居然打你?”
“簡直不是個男人。”
“呸,他就不是個東西!”
同為男性的工作人員感覺自己被侮辱了。
“長義你真是,怎麼不阻攔點。”
山姥切長義眉頭緊鎖:“是我的錯,沒想到他敢在這裡對我動符咒。”
“什麼,他居然還對你動手,他這是攻擊工作人員,該死的,我要舉報他。”
“沒用的,被攻擊的長義沒受傷。”
“可是春上姐……”
被稱為春上姐的女人,在山姥切長義的攙扶下,坐在椅子上,山姥切長義半跪在地,脫下她的高跟鞋。
腳剛剛扭到,已經腫了。
山姥切長義輕輕的把腳搭在高跟鞋上,起身:“我去拿醫藥箱。”
“長義,”春上姐叫住他,“謝謝,慢慢走,不用著急。”
山姥切長義沒回頭:“好。”
他離開後,圍在春上姐身邊的工作人員拍了拍胸口:“哇,山姥切的臉色你看到了嗎,簡直黑出水了。”
“嘶,那男的到底做了什麼,讓山姥切長義都繃不住了。”
“還要做什麼嗎,用符咒控製山姥切,還打春上姐,這些還不夠嗎?話說春上姐你怎麼不躲啊,我不信你躲不開。”
春上半邊臉腫了起來,她抬手理了理頭發,“不挨不行,不讓那個腦殘發泄一下,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放心吧,這巴掌不白挨。”
她倒是很淡定,身邊的人都要氣死了。
“自己孩子犯了錯他還這麼囂張,啊啊啊這些封建老東西能不能早點死。”
“嘶,我記得你也是大家族的人吧。”連自己都罵?
“是啊,所以我知道這些老東西多煩人,”說話的人冷著臉,“我要是快死了,一定拿把刀把他們全砍死再死。”
周圍同事看他的目光都變了,這是個狠人啊。
有人小心翼翼的問道,“春上姐,老東西那麼氣,他女兒……”
春上:“啊,確定死刑了,不過她家人把責任推到時政,說是他們世代庇護世人,孩子會成這樣,是時政的錯。”
這句話讓大家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厚顏無恥。”
“要不是他女兒成為審神者,他以為他家能有現在這樣?”
“總之,”春上接過冰袋,放在臉旁冷敷,“如果找不到確鑿證據,我們拿他們沒辦法,隨便抓人,後麵那些老東西坐不住的,最多把他們驅逐出時之政府。”
雖然罪魁禍首是確定判死刑了,但這些頑石還在,總感覺讓人很不放心。
氣氛沉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