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切長穀部慢慢習慣了身體裡一陣一陣的灼熱,催眠自己隻是把刀,這裡是鍛刀爐裡麵。
麥子眼睛盯著恢複值,終於到達百分百,她收回靈力,結束了。
她站起來,頭一暈,險些往下栽。
“小心”壓切長穀部抬手抱住麥子,“辛苦您了,主,您沒必要為我……”
看著壓切長穀部緋紅的臉,以及咬著牙關卻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抬手摸了摸他的頭:“很棒很棒。”
壓切長穀部的臉,瞬間從緋紅變成爆紅。
“主,主……”他口齒不清,不知道該說什麼,主公在安慰他,還浪費了那麼多靈力,幫助他儘快恢複身體。
如果是以前的審神者,他不會在意,因為那位讓他加速恢複的唯一目的,是儘快能起來工作,上戰場……
但麥子的本丸,沒有文書工作,好幾把刀的練度都遠在他之上,主公也更親近他們,不需要他照顧。
壓切長穀部能理解,畢竟他是後來的,但是沒關係,他已經找到了最適合他做的事。
現在,他想不明白的是,主公為什麼耗費靈力為他恢複,明明把他丟在手入室,一兩天不管就好了。
壓切長穀部大腦一團漿糊,他想不通。
現世後的經曆告訴他,這是沒必要的,浪費時間浪費靈力,小主公的身體剛受傷未痊愈,就為了他這樣的刀,浪費靈力,按理來說……
可是胸口起伏劇烈,耳邊儘是自己的心跳聲,還有驅逐寒意的溫暖,是靈力的殘餘嗎。
不對,他應該規勸主公放棄他這樣的刀。
歌仙兼定見狀皺眉,壓切長穀部好像有點不對勁,不單是被靈力刺激了,更像是在糾結什麼。
在主公麵前陷入自己的思緒,對於其他刀來說沒什麼異常,但對壓切長穀部這把刀來說,已經是很嚴重的事了。
他想了想,走進來,抱起麥子:“好了主公殿下,這對長穀部來說,有點刺激了,我們給他一點時間吧。”
麥子看了眼壓切長穀部,嗯,大腦死機了,正在響應中。
歌仙兼定看了眼呆滯的壓切長穀部:“長穀部,我們先出去,你,整理一下。”
壓切長穀部張了張嘴,他現在確實需要冷靜會,頹然的把臉埋進手裡:“好,抱歉。”
【唔,害羞的忠犬,愛了愛了。】
【羨慕,彆人家的長穀部文武雙全,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廳堂,我家長穀部隻會催我工作,改文件,還有監督作息。】
【是忠犬是狂犬,還是要看審神者。】
【前麵的,你說你家長穀部會監督你,證明他覺得你是可塑之才,能支棱得起來,不然他會替你一手包辦,呃,感覺會被狂犬架空,“主隻需要看我就行”,的那種。】
【沒問題,忠犬狂犬我都吃,嘶哈嘶哈~】
【咳咳咳,摘掉有色眼鏡,長穀部還是非常好用的。】
【長穀部啊,一款專業的廢審製造機,你內向,他就外向,你外向,他就為你照顧好細節,本丸有問題,他先一步解決,主的命令是第一,但與健康和前途衝突,優先選擇為主好的一點。】
【讚同,而且敢說敢做,有點類似諫臣?如果你要平衡本丸勢力,他就是一把利刃,如果你擔心本丸氣氛,他就是盾,替你擋住各刀之間的恩恩怨怨。】
【貼心,點讚~】
麥子趴在歌仙肩上,心卻沒有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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