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讚同,她抓老鼠,追的時候不小心追到走廊下麵了。
“主,”路過壓切長穀部仿佛感覺到什麼,遠遠的看見了小灰貓。
“長穀部。”
“是,長穀部回來了,”壓切長穀部笑道,“今天的主依舊是那麼活潑可愛,走吧,長穀部帶您去換一身衣服。”
對於壓切長穀部來說,麥子貪玩是人之天性,麥子搗亂是孩子活潑,麥子隻要睜開眼每天蹦躂,就是最了不起的事。
當然,玩完了還是得及時清理,保持衛生,以免病從口入。
被壓切長穀部抱起來的麥子,鼻子抽了抽,“長穀部,好聞!”
像是燃燒後的木材的味道,而且是那種比較貴重的木材,一點都不嗆鼻,除了燒木獨有的氣息,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壓切長穀部聞了聞衣服:“主公喜歡這次買的洗衣液的味道嗎?”
是嗎,那以後他洗澡都用洗衣液吧,反正他本質上是刀,用洗衣液也不會傷皮膚,就算受損去手入室,一鍵恢複。
“不是,是香味,”麥子拍拍他的手,爬到壓切長穀部的懷裡聞了聞,“好聞。”
壓切長穀部臉紅:“是,是嗎。”
身後飄起小花花~
坐在壓切長穀部的膝蓋上,氣味更濃,感覺像是被燃燒的鬆木包裹,要醃入味了。
跟隻幼貓一樣東扒拉一下,西碰一下,壓切長穀部臉紅之餘,聞到了麥子身上淡淡的氣息,眉頭微皺,湊近左右聞了聞,主公身上好像有什麼陌生的氣息:“主,您身上……”
“啊呀~壓切,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忠犬~”髭切調笑的聲音傳來。
壓切長穀部猛地抬起頭。
“把小貓抱在懷裡,還仔細聞了聞,感覺怎麼樣,”髭切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拱火。
小烏丸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
“很好聞的,但是陌生的氣味,”突然想起來,把主公抱在懷裡,還如此靠近的嗅,這個畫麵怎麼感覺怪怪的,“等等,不是這樣的……”
沒等他解釋,髭切一把撈走麥子,小烏丸拎住壓切長穀部的衣領拖走:“子代,太輕浮了。”
髭切目送壓切長穀部被製裁,笑容都真切了不少,平時都是他被嚴防死守,今天終於換人了。
“啊呀呀~小臟貓,”髭切舉起麥子,仔細聞了聞,“好像確實有陌生的味道。”
麥子:“髭切,好聞。”
“嗯?我身上嗎,啊~剛才鶴丸好像對我們噴了什麼東西,是那個的味道嗎,好熟悉的味道,”髭切聞了聞手腕。
“巧克力味。”聞起來可饞了,“我,什麼味道?”
“嗬嗬嗬~小饞貓是剛出爐的小麵包哦,是不是點心吃多了,小心蛀牙~”
“才不是!”這是信息素啦,才不是因為點心吃多了。
麥子捂住牙,上次牙齦腫痛的經曆,還曆曆在目。
髭切單手抱貓:“好~小貓有乖乖刷牙,現在去把自己清洗乾淨吧,小臟貓。”
“髭切,洗?”
“……不,我叫亂帶你洗。”
好不容易有人吸引小烏丸的火力,還是持久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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