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行光不敢相信的回頭看一期一振,一期一振也瞪大了眼睛。
“他……不是我們粟田口的新刀嗎?”
審神者們奇怪的看著他。
“一期一振,最近一把顯形的刀在三年前,確實是把短刀,叫北穀菜切,但不是你們粟田口的刀哦。”
“對啊,而且他的出陣服和粟田口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總不可能把北穀菜切認成粟田口的短刀吧。
一期一振急道:“不是,北穀菜切殿下我見過,絕不是他,對了他說他叫……”
大廣室的門打開,平野看著一屋子的人歉意道:“抱歉,我們來晚了……怎麼了?”
時政的工作人員和審神者們震驚的看著他,就連審神者大人們身後的近侍都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
平野不明所以。
禪木呼吸漏了一拍:“小,小貓——??”
時政的工作人員嚇得跳起來:“小貓閣下,您怎麼在這裡?”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麥子。
“做客,”麥子淡定道,一手拉著螢丸,一手拉著平野,走到一期一振身邊,無視他們見鬼般的眼神,讓螢丸和平野坐下。
可能是螢丸也處於震驚中,被壓著坐在一期一振身邊,也沒有多大反應。
把兩人安排好後,麥子滿意的點點頭,跑到禪木身邊坐下,見沒人說話,奇怪的抬頭:“怎麼了?”
怎麼了?你還問怎麼了?!
時之政府的工作人員和審神者們心裡狂刷屏。
他們都要嚇跳起來了,小貓怎麼還這麼淡定的問怎麼了?!
這裡是無主本丸啊,這座本丸的前主人,是犯了罪被抓走的,本丸大部分刀被折磨得自我刀解,雖然隻剩下四把刀。
四把刀裡麵一振疑似精神壓抑,一振精神異常,為此時政開了好幾次會議,就是為了這兩振刀。
現在好不容易討論出來,過來帶走。
審神者無法控製他人的刀劍,並且肉體脆弱,大部分扛不住一刀,時之政府安排審神者過來挑刀,都是有工作人員帶隊,每位審神者身邊都跟著近侍。
你一個人,身邊連個近侍都沒有,怎麼敢來啊!
一期一振和不動行光都震驚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不知者無畏嗎。
眾人目瞪口呆。
“小,小貓,你沒事吧,”禪木話在嘴裡轉了一圈,含蓄的問道。
麥子搖搖頭,她能有什麼事?
看她牽著兩把刀進來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有事的樣子,相反,他們似乎相處得很好。
“既然,都到齊了,那我們開始吧。”時之政府的工作人員擦了擦額角的冷汗。
重新宣讀了這座本丸原本審神者的罪行。
是“惡意碎刀”。
審判結果是剝奪審神者權利,永不錄用。
除了螢丸以外,其他三把刀剛召喚出來不久,審神者就落網了,沒什麼問題。
不動行光比其他不動行光更頹廢一點,不過還處於正常範圍內。
問題最大的是螢丸,不僅是因為他實實在在經曆過前主的折磨,性格大變,更是因為根據審神者回憶的口錄,螢丸親手折斷了來派的另外兩把刀。
明石國行,愛染國俊。
螢丸聽到兩個名字,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