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腰間裹著似掉非掉的毛巾,身上還濕漉漉的裸男,懷裡緊緊抱著小貓,小貓的手還放著他胸口。
這不是妥妥的犯罪現場嗎。
歌仙兼定:“你們聽我解釋。”
壓切長穀部平靜的拔出刀:“嗯,你說。”
“等等,長穀部你先冷靜點。”
“我很冷靜。”
“不,你先把刀收回去!主公還在他懷裡,彆誤傷了主。”
壓切長穀部被三個人緊緊抱住,雙眼泛紅:“主,長穀部這就為您壓切了冒犯您的罪人。”
“不要隨便定罪啊!”
歌仙兼定也不能站著被砍啊,抱著麥子就跑。
“等等歌仙,你先把主放下。”
“毛巾,毛巾要掉下了,啊——捂住主公的眼睛。”
歌仙兼定臉色蒼白,一手抱著麥子,一手抓住毛巾,“等等,先聽我解釋。”
“對啊長穀部,死刑還有緩期,你好歹先聽完。”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清楚了。
“原來是這樣,你早點說不就好了,嚇我們一跳,”雖然知道其中肯定有內情,但猛地看到這一幕,震撼已經衝擊了理智。
“……”歌仙兼定無奈,“你們沒給我機會啊。”
麥子現在已經轉移到壓切長穀部懷裡了,“主,您怎麼不叫長穀部,長穀部一定第一時間以最完美的姿態回應您。”
“壓切……”麥子頓了會,才說出名,“長穀部。”
“是?”壓切長穀部不明所以,但還是回應了。
“歌仙,兼定”麥子話音落下。
剛剛跪坐在對麵的歌仙出現在她身邊。
壓切長穀部差點拔刀。
加州清光:“原來如此,長穀部君差在了名字難念。”
燭台切光忠:“所以我們剛才隱約感覺到主公的召喚,是因為沒有叫完整的名字?”
麥子點點頭。
這件事也讓麥子知道了,沒事彆亂召喚,刀們也有自己的生活。
麥子這邊是溫情脈脈的學習,而火鳥那邊是生死時速的追擊。
一個鬥篷人和一振斷臂的髭切,不斷的跳躍時空,試圖擺脫身後的追擊者,然而往往沒過幾秒,追擊者就到了。
“彆想逃!”火鳥衝在最前線,看著那振斷臂髭切雙眼冒火。
“嘖,走!”鬥篷人抓住髭切,再次跳躍時空,這次他們與時間溯行軍擦肩而過,衝入了某個時空中。
而時間溯行軍則攔住了追來的時政人員。
麵對猙獰的時間溯行軍,時政人員迅速調整陣營,刀在最前麵,審神者在其後支援。
看著時空縫隙合攏,火鳥眼中閃過不甘。
就差一點。
“該死的蟑螂,給老娘去死!”火鳥拔出腰間佩刀,一刀下去,兩條苦無被斬斷消失。
其他人的戰鬥也接近尾聲,這支時間溯行軍的隊伍等級不高,隻是這點阻攔,他們已經追不上對方了。
“追不上了,記錄最後波動,收隊。”
火鳥臉色難看,但還是收隊了,長期停留在時空縫隙裡有危險。
她深深地看了眼剛才他們消失的地方。
“下一次,絕對不會讓你們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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