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姥切長義不會帶孩子,起碼剛開始是不會帶的,跟著他吃了好幾天的工作餐。
看得幽靈形態的火鳥一陣齜牙:“山姥切長義是固定設定的機器人吧,一日三餐都是工作餐,虧他吃的下去。”
時政的工作餐對於工作人員來說,幾乎算免費,時政承擔比較多,雖然便宜,營養豐富,但味道堪憂。
有種逼迫工作人員去外麵貢獻工資的意思,並且菜式幾十年不變。
不固定的上班時間,鐵打的工作餐。
連工作人員都不待見工作餐,至少火鳥自從入職以來,要麼是從家裡帶便當,要麼出去吃,要麼來不及,隨便對付兩口麵包。
她敢說,時政的工作餐還能存活至今,監察官們和流浪刀劍的貢獻非常大,雖然它不好吃,起碼便宜啊。
但山姥切長義顯然是不缺錢的,吃工作餐就算了,還帶著孩子一起吃……真是,讓人看不下去。
麥子入口的那一瞬間,就感受到了工作餐的何其難吃。
入口是鹹味,鹹味,和鹹到苦的鹹味。
“……”時政的鹽不要錢嗎。
“你不吃嗎?”山姥切長義問道。
麥子麻木的咀嚼著,肚子的饑餓和不浪費糧食的良好品德,催促著她往下咽。
怎麼沒感覺山姥切長義這麼不會帶孩子,明明之前很像模像樣啊,買菜做飯打掃樣樣精通,難道是因為這個世界,他不樂意帶孩子嗎。
加速鍵在哪,給她加速啊,彆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刻畫得那麼多,玩家沒這耐性!
她剛想完,口中的苦澀消失,周圍的動作和速度像開了倍速,雖然還在身體裡,但無法控製身體,跟連線木偶似的。
還怪新奇的。
醫生都看不下去,委婉的提示下,山姥切長義才反應過來,工作餐在成人嘴裡勉強能吃,但在味蕾敏感的孩子嘴裡,是非常難吃。
當他帶著一份不同於工作餐的飯盒,放在小草麵前,入口那瞬間,小草的眼睛都亮了。
這一下,山姥切長義終於開了竅,換著帶食物,隔三差五帶點孩子該吃的營養品。
對小草叫他“爸爸”也沒那麼排斥了,雖然沒有答應,但也默認了。
更像個嚴肅的老父親。
小草在他麵前不太敢撒嬌,往往是山姥切長義讓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不喜歡也會勉強自己照做。
終於,山姥切長義一次意外下,發現了小草手腕上不正常的針孔。
山姥切長義有些憤怒的,戳著小草的腦袋:“我怎麼不知道常規檢查需要抽那麼多次血,你也是,難受就應該馬上告訴我。”
“可是山姥切殿,源氏那邊……”醫生推了推眼鏡。
山姥切長義瞪了他一眼:“我不歸屬源氏,時政也不是源氏一手遮天。”
“……”醫生見說不通,無奈歎氣。
不是一手遮天,但也差不多吧。
“以後不喜歡就說出來,”山姥切長義看著她手上密密麻麻的針孔,皺眉,“想要什麼,我帶你去買。”
“……”小草小心翼翼的問道,“我可以,見媽媽,嗎?”
山姥切長義:“……”
抱歉,剛才說得太篤定了,這個真不行。
小草失望的低下頭,換成了想要吃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