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還溜貓啊,不知道貓討厭雨嗎?就算突然下雨,好歹也避一避或者抱起來……
路人皺眉往路中間的一人一貓看去,嗯?不是審神者,好像是刀劍男士,他記得是叫村雲江。
看清眼前這一幕的路人目瞪口呆,貓叼著繩子,村雲江脖子上戴著項圈。
“主,怎麼了?”
“……長穀部,刀劍也有奇怪的性癖嗎?”路人恍恍惚惚,人被貓溜,貓牽著人,大庭廣眾,戴著項圈……
對於普通人來說有點刺激了。
“是的,”壓切長穀部剛走出來,沒看見這一幕,雖然不知道主公怎麼突然這麼問,但他還是老實回答,“有部分刀劍男士會受前主的癖好和性格影響,因此有點奇怪,如果主公遇見奇怪的刀可以叫我,長穀部隨時為您處理掉!”
壓切長穀部驕傲挺胸,彆的刀厲害,那又怎麼樣,能為主分擔解憂的,永遠是他壓切長穀部。
“……啊,嗯,謝謝。”處理掉,幫他牽出去遛人嗎?更怪了。
路人有些恍恍惚惚,審神者,不愧是另一個世界的職業。
壓彎跑過轉角,衝入旅店,完美刹車。
“主,歡迎回來。”燭台切光忠看著麥子吐掉嘴裡的繩子,繩子另一頭牽著跑得氣喘籲籲的刀,眼中閃過驚訝。
麥子把人往燭台切光忠跟前一丟,轉身跳到旁邊,甩毛,再一點點舔舐淩亂的毛。
討厭下雨,要不是這家夥,以她皮毛的防水度,隻要趕緊找地方躲著,才不會淋濕。
“啊,主,請稍等一下,我去接溫水給您擦擦,稍等一下,”亂趕緊拿毛巾過來,包裹住麥子,轉身跑去接水。
燭台切光忠和粉色頭發的男人對視一眼。
“那個,是村雲江,對吧。”
“唔,”他點點頭,雙手放在胸前,手縮在袖子裡,“我是,村雲江,鄉義弘所作,如您所見,隻是一隻敗犬,不值一文……”
燭台切光忠撓撓臉頰,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他知道一點信息,村雲江因為前主問題,再加上據說明治廢藩後被賤賣,因此此刀有很強的自卑感,性格上比較依賴五月雨江。
“嗯~我是燭台切光忠,你先跟我來吧,洗個澡,把衣服換一下,不然會感冒的。”
臉色慘白的小狗看了眼另一邊,包裹在柔軟毛巾裡的貓,輕聲嗚咽:“嗚……”
出門散個步,結果撿了個人回家,這人還奇奇怪怪,有種被字母完全馴服,而且還被拋棄的淡淡死感。
麥子隻希望他那個奇奇怪怪的主人,趕緊找上門,把人帶回去。
“啊嘁——啊嘁——啊嘁——”
麥子連打三個噴嚏,鼻涕都甩出來了。
亂趕緊拿紙巾擦掉她臉上的鼻涕,“啊,有點感冒了,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麥子搖搖頭,看到了個人頁麵上淋雨)輕微感冒)的debuff倒計時,“隻是一點小感冒,明天就好了。”
亂擔憂道:“明天如果還不好,就要去醫院哦,小病可能會拖成大病。”
“嗯,我知道了。”麥子翻個麵,讓亂幫她梳另一邊的毛。
“那個人呢?”
亂:“主公說的是村雲江嗎,他有點發燒,燭台切光忠給他熬了薑湯,休息幾天如果還不好,就需要用一下手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