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沒氣了。
從尖叫,倒下,警察到現場,隻過去了五分鐘,現場被封鎖,暫時不能離開。
死者的三位朋友從難過,憤怒指責,到認罪,事情發生不過半小時。
謙信景光邊看邊咽下最後一口布丁,“他好厲害,怎麼從嘴唇上有毒,判斷出那個什麼鉀在手帕上啊。”
雖然聽完了解密過程,並且敏銳的偵查力,讓他目睹這孩子東奔西藏,以及最後的雙簧解密。
但他還是不理解,怎麼能從嘴唇有毒,立刻反應出來重要物品的啊,解說過程更像是全程旁觀犯罪似的。
鶴丸國永托腮,他的芭菲已經融化了,現在正在用勺子喝湯,“撒~比起那個,我更好奇一個小孩子在凶案現場到處跑,為什麼警察完全不阻止,不擔心留下心理陰影嗎?武士家的孩子,也沒有這麼小看慣生死吧,這倒是嚇到我了。”
凶案現場無關人員能靠近嗎?
不過一般人應該不會想靠近死者吧,連同處一室都覺得不舒服。
姬鶴:“……我覺得店員留下心理陰影的可能性比較大,起碼他們看到案子解決,依舊笑不出來。”
畢竟是目睹了凶殺案現場啊。
相比之下那位老人帶的幾個孩子,簡直是心寬啊,已經在討論晚上去吃自助餐了。
晚上,彙報的三人表示,“城裡人真厲害。”
麥子眨眨眼:“新融入的世界,主角光環是為了讓主角更好找到證據嗎,那挺雞肋的,不過對刑偵類來說,很方便吧,進出重要場景還不被發現。”
“不,小貓,我覺得這個地方很有說法,”一文字則宗扶額,小孩模樣的南泉一文字,和抱著他的山鳥毛沉重點頭。
他們今天也是去調查的,但是這一天可謂起伏伏伏伏伏伏。
從到那個米花町開始,這一天的行程就沒有順利過。
“我們本來是打車,結果從九點堵車堵到十二點,說是鐵路出現問題,沒辦法停車,結果大家都選擇坐車……”
“但是有人在飆車,導致道路暫停通行……”
“後麵又說飆車的是為了幫助警察追逃犯,總之一波三折。”
“最終在下午一點,我們終於結束了本來隻需要二十分鐘的車程……”
兩人痛苦的表示,下次再也不打車了。
一文字則宗氣壓很低,雙手交疊,額頭抵在手背上,“本來準備調查一下相關人物,也隻能先去吃飯。”
“結果吃飯的時候,遇到有人追債,山鳥毛老大被誤會是道上的頭目,差點引發地盤糾紛,那些家夥以為自己是誰啊,居然敢和老大這麼說話,哼!”
山鳥毛揉了揉南泉的頭發,笑道:“小貓兒還在生氣啊。”
“當然,我就應該……”南泉氣鼓鼓。
一文字則宗:“總之~好不容易吃完飯後,又遇到有人打架鬥毆,一不小心又被卷進去,一天下來,關鍵人物根本沒見到麵……”
這是一無所獲組。
麥子:“……這個地方,意外情況是不是有點多。”
最後將目光投向第三組。
龜甲貞宗推了推眼鏡,“這個地方是比較容易出現意外,不過我們完美達成了,在米花町有穩定落腳點的計劃,還找到了工作。”
“誒?”眾人驚訝,這一組是原定計劃的“緩慢接觸組”,以普通人的身份融入米花町,為此他們帶了不少錢,準備租房。
租房是簡單,但找到能容納至少一個隊,並且不容易被關注的落腳點,不容易。
他們雖然有這個世界的身份,但學曆什麼的,龜甲貞宗還是非常普通的高中畢業,物吉貞宗和太鼓鐘貞宗更是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