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問一下,你為什麼被追殺?”
“……我意外拿到了井下組走私證據,本來想敲詐一筆,誰知道老大直接動手,好在我逃了。”
“……那你確實死定了。”
“是吧!我不想死,所以,拜托你配合一下我,隻要能逃出去……”
他狠狠擰眉,告誡自己不要心軟。
麥子的手輕輕抓住他的手臂:“順便一提,你沒有挾持我哦。”
“哈?”頭盔男看了眼自己手裡的刀,非常穩,這樣不算挾持,怎樣算挾持。
麥子:“因為我隨時能逃掉。”
她張嘴,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腕上。
“啊——”淒厲的慘叫震破緊張的氣氛。
男人感覺手嘎嘣一聲響,短暫的劇痛後就失去了知覺,匕首落到地上。
下一秒他被踹飛出去,狠狠砸在牆上,頭盔起到了很好的保護作用,同時也英勇犧牲,碎成兩半,整齊得像是被什麼東西劈開了,男人驚恐的臉暴露在空氣中。
姬鶴一腳踹飛頭盔男,心疼的抱住麥子,動作凶狠又帶著幾分優雅:“主公,下次彆咬,快漱漱口,太臟了。”
“……”頭盔男抱著自己鮮血流個不停的手哀嚎,“我要打針,我要打狂犬疫苗,她不會有病吧。”
萩原千速帶頭衝上去,然而比他們更快的是今劍和堀川國廣。
今劍笑容冰冷:“誒~你要和我玩耍嗎?”
“手手手,踩到我的手了,手要斷了——”
堀川國廣蹲下身,單手捏住男人的下頜,嘴角上揚:“真困擾啊,本來不打算生氣的,我可是答應了兼桑,要隱藏起來保護主……”
男人隻覺下巴要被捏碎了,但比劇痛更讓他恐懼的,是少年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會死的,絕對會死的!
“……就算是我,忍耐也是有界限的!”
“嗚嗚嗚——”他錯了,他真的錯了,如果再來一次,他寧願麵對老大的槍——
麥子被抱在懷裡,吐掉嘴裡的混雜著血的唾沫,就著姬鶴拿著的礦泉水,漱了漱口,吐掉,朝男人咧嘴。
看吧,她沒說錯吧。
而男人盯著交警,眼中滿是哀求。
正在和上頭通話的交警:“……不,犯人沒動手,人質自己逃出來了,呃,我想我們得救一下犯人,他好像微死了……”
男人眼見交警竟然還不來救他,眼中的光逐漸消散,他怎麼就那麼“幸運”,沒抓到少主,抓到個比少主更恐怖的存在……
作為被害者,麥子二次進宮,隻不過這次不是交警大隊,而是警署。
“你為什麼挾持她?”警察先生一臉嚴肅。
男人捧著被包紮好的手,嘴一動,就感覺到生扯的劇痛,真不知道那個少年怎麼做到的,明明痛得要死,檢查卻沒有發現傷口。
強忍著下顎的劇痛開口:“抓錯了。”
“抓錯了?”警察也沒想到是這個回答。
正在被警察小姐姐溫柔安撫,還得到了牛奶餅乾的麥子:“嗯,抓錯了,他原本想抓的是井下組少主。”
警察麵露古怪:“井下組少主,和一個小姑娘哪裡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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