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俱利伽羅:“……嗯,不殺人。”打個半死不活。
太鼓鐘貞宗舉手:“我來我來,潛入這種事短刀最擅長。”
物吉貞宗:“脅差也很擅長喔。”
今劍:“才~不~給,這是我們的任務。”
堀川國廣笑道:“作為兼桑的助手,搜集罪證這種工作,我可不會輸給你們。”
半晌,狐之助才被骨尾鬆開,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以為要被捏死了。
“呼——如果,他們沒有犯罪呢?”
眾人沉默了一會,齊齊笑道:“狐之助,你在胡說什麼。”
“怎麼可能~他們可是黑道喔。”
“有沒有不重要,重點是揍一頓丟警察局門口。”
想想就驚險,成天走在灰色地帶的人,就算沒有可以抓進去的罪證,但被揍一頓丟警察局門口,沒罪也會被嚇死吧。
當然,井下組不可能沒犯罪,最多是掩藏的極好,不過沒關係,他們會一直盯著井下組,一直盯著。
蓬鬆的狐之助抖了抖,默默催眠自己,沒事沒事,他們一定有分寸的。
眾刀:微笑,放心,包沒有的。
太鼓鐘貞宗遺憾的送他們離開:“好吧,結果記得告訴我們,欺負主公的人,怎麼能讓他們好過。”
物吉貞宗溫柔的握住麥子的手:“太鼓鐘說,我也能帶來幸運,如果有,我希望把幸運帶給主公。”
麥子本想說這麼多刀,就算直接上門挑事,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被物吉貞宗不安又期許的目光看著。
麥子心尖一顫,她知道家裡的物吉,對自己是否真的能給身邊人帶來幸運,一直保持著懷疑,但這是他第一次,在她麵前表現出不安。
麥子用力握住他的手:“嗯,我收到了。”
幸運是種主觀的問題,她說有,就是有。
就算出門被車撞,沒撞死就是幸運。
她家小幸運就是很幸運,平時沒感覺出來,那是因為在憋大的,嗯,沒錯,就是這樣,不接受反駁。
狐之助見麥子的表情從無所謂,變成了認真,心裡突突的跳,真的不會出事嗎。
井下組組長,六十出頭,早些年身體勞損,年齡一大,各種病症就找上門,他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該退休了。
但膝下獨子的不成器,讓他不敢退。
生怕一退,就沒人給這小畜生收尾了。
這不,今天是他生日,這混蛋還敢鬨事,還沒出息的被抓了。
想到這他冷哼一聲:“人呢?”
手下:“少主正在大廳和兄弟們喝酒。”
“哼,”組長更氣了,這小子文不成武不就,還愛惹事,偏偏惹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小事,什麼偷小學生生活午餐費,收中學生保護費什麼的。
說出去就丟臉。
“是撞了一輛車,車主似乎也是道上人,帶著一個孩子,剛才讓兄弟們想辦法抓那個孩子。”
組長更生氣了,“儘乾些不入流的事!”
哪怕他敢去搶銀行,他老子都不會這麼生氣。
小弟趕緊找補:“不過聽說那孩子長得很好看,年齡也不大,我想少主是想抓來給您。”
組長的臉色好看了點,“算他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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