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一期麵無表情的臉。
小鯰尾默默放下了馬糞,還往身後藏了藏。
麥子嫌棄的捏起沾上馬糞的豆之助,丟到鯰尾懷裡:“去把被你禍害的豆之助洗乾淨,也把你自己洗乾淨,一期盯著他。”
“好的主公。”
小鯰尾在小一期的目光下乖乖點頭。
安橋走的第二天。
“救命,藥研在抓人做實驗!”
麥子走到醫務室門口,解救被綁著淚奔的陸奧守吉行,和五花大綁的豆之助。
不等藥研遺憾,爪子捏過他手裡藍色的藥往嘴裡一塞,舔了舔嘴,“有點甜,甘草放多了,對感冒有奇效,不過未特化的刀藥量減半……”
藥研握著筆,飛快的在筆記本上記錄。
測試完幾種新藥後,麥子不得不承認,藥研在藥物上,確實有很強的天賦,光是自學就能學到這一步。
於是她決定,回頭跟安橋說,讓她把藥研塞去學校上課,省得他自己研究,謔謔家裡的刀。
安橋走的第三天。
“鶴丸,鶴丸上吊了——!”
“鶴桑,你哪來的束縛繩。”
上吊的鶴丸:“萬,萬屋,我以為單純是好看,點的繩子,略……”
“啊——鶴丸殿吐舌頭了!”
“嗚嗚嗚鶴丸桑要死了嗎……”
小樹林邊一群刀圍著樹手足無措,嘗試劈砍繩子,但沒有效果,豆之助嚇得都直立起來,前爪不斷打字,在網上求助。
麥子彈出爪子,一爪抓斷用了咒文加強的束縛繩,解救下口吐白沫的鶴。
“但凡你是個人類,現在已經在黃泉路上了。”
鶴丸國永被麥子單手拎著,要死不活道:“真,真是,嚇到鶴了。”
其實給他一點時間,他也是能自救的,隻是會遭點罪。
在主公不在家的時候受傷,可是隻能自己慢慢恢複。
安橋走的第四天,雖然發生了很多事,不過好在剛開始的興奮期過去了。
大家逐漸冷靜下來,從“爸媽不在家”的狂歡狀態,變成了“爸媽怎麼還不回來”的思念狀態。
出陣內番倒是安排得井井有條,隻是乾什麼都沒勁,日常口頭禪是“主公怎麼還不回來”,“蜂須賀打電話了嗎”。
但就算是失落,也比剛開始的群魔亂舞好。
豆之助抹眼淚:“幸好,幸好有貓大人在。”
剛說完,貓的眼前飛來一張紙,她捏著看了看:“啊,是時政那邊,有事情讓我過去一趟,豆之助你一個狐可以吧,大家現在都恢複正常了。”
豆之助眼淚刷一下掉下來了:“不可以,我一點都不可以,貓大人您帶上豆之助吧。”
麥子看著抓著她不放的豆之助,“那家裡的刀怎麼辦。”
豆之助噫噫嗚嗚:“我就算在這裡也看不住他們啊。”
甚至沒有麥子壓著,它還會被這些刀謔謔。
豆之助悲從心來,哇的一聲哭出來,“您帶我走吧,昨天歌仙讓我當鎮紙,說等會回來,結果把我忘了,和長穀部喝了一晚上的酒。”
麥子:“……”
這些刀真的長大了嗎,怎麼心性還跟個孩子似的。
可憐的豆之助。
豆之助淚眼汪汪:“您不帶我走,豆之助會死的!”
可憐它還是狐之助中最小的型號,彆說攔住這些刀,就連五虎退的小老虎都能追著它跑。
豆之助:我要告到中央.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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