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者同意,助審神者聯盟一臂之力,重整時政。
而審神者聯盟與時政交涉,以私人矛盾為由,將墮落者屠殺幾大家族的事摁了下去。
就差明著說是幾大家族招惹墮落者,他們活該。
時政演練場。
這裡刻畫了特殊的結界,所以受到的傷害都是虛擬傷害,一旦退場就會恢複正常。
但受傷時的疼痛,死亡的威脅,還是存在的。
結界刻意沒有去除疼痛。
真實的對戰,不會受傷的戰場,以及不需要消耗資源恢複,演練場鍛煉自身最好的場所。
分為隨機和自主選定。
選定的話一天隻有三次機會,三次結束後,隻能隨機。
“火鳥前輩,他們,又來了,”負責記錄的審神者臉色慘白。
火鳥無聲的歎了口氣,看向走上台的隊伍。
一振未極化的髭切,淡笑的站在隊伍之前。
身後的刀劍或沉默或興奮。
“呼~最喜歡演練場了,不需要放水,可以發揮全部實力呢~”
“噓,知道你平時出任務對刀放水了,但你也不要這麼大聲啊!”墮落者就在旁邊呢!
“……你好像比我更大聲。”
墮落者似笑非笑的掃了他們一眼,幾振刀心虛的低下頭。
墮落者髭切,曾經背叛時政,如今卻能光明正大站在這裡,其經曆之豐富,絲毫不輸本靈,是振極其傳奇的刀劍。
時政的說法是,他在一次意外中被卷入靈能家族的陰謀,逃出來後,一舉摧毀諸多家族。
這些雖然很令人稱奇了,但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做完這一切,竟然還能和時政重歸於好...這是諸多審神者所不能理解的。
墮落者坐在一個挑戰台的椅子上。
這把椅子的意思很簡單:我隨意,你們挑。
一般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不是大佬,就是想突破自己極限的強者,無論如何都會受到其他人的尊重。
但墮落者不同,注視他的目光,更多是警惕和憤怒。
他的情況大大方方的擺在明麵上,大部分審神者,對他也抱有天然的排斥,刀劍則是對他萬分警惕。
“啊呀~沒人上來嗎?”墮落者笑道,“抱歉,是我太認真,把你們嚇到了嗎,那我溫柔一點也可以哦~廢物的話,還是抱團好清理一點吧。”
頂著眾人憤怒的目光。
墮落者勾起輕蔑道嘴角:“畢竟從看不見的垃圾,變成擋路的廢物,也是不錯的進步。”
殺了那麼多審神者,還這麼不客氣,這是什麼,這是對他們的赤裸裸的蔑視。
“區區一振分靈竟然這麼囂張,你們聽聽他說的。”
“就沒人能打壓他的氣焰嗎,時政的臉都丟光了。”
“他甚至沒動,都是他身邊的刀動的手……太囂張了。”
“還有臉可丟嗎,時政都低聲下氣的求和,還怪我們丟臉......”
“不求和,你想多個這樣的敵人?真實戰場上可不像現在,下台就能活過來,要去你去,我不去。”
“...我隻是說說而已,這麼認真乾什麼。”
七嘴八舌的討論,但不變的是對墮落者實力的肯定。
陸續有幾個人失敗後,討論聲漸小,眾人感受到難以言說的憋屈。
墮落者笑而不語,他其實也搞不懂審神者聯盟的會長,為什麼要求他常駐擂台,為了打壓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