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誰稀罕你留下來!”
回應她的依舊是惡劣又蠻橫的語氣,偏偏掌心裡的柔軟分毫未離,甚至微涼的唇還帶著貪戀地吻上了她的指骨,濕漉又滾燙。
黎玥的指尖忍不住一顫,差點沒控製住輕呼出聲。
她算是看透俞子銘的本質了——就是個口是心非的笨小鳥。
既然這樣...
她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手掌。
臉龐驟然抽離的溫度讓俞子銘難受地嗚咽了一聲,濕漉漉的睫毛緩緩睜開,那雙漂亮的眼眸可憐耷拉著,眼尾隱隱泛著點紅。
這副模樣,不像是小鳥,倒像是一隻被人拋棄的小狗。
黎玥看得心臟漏跳了一拍,差點沒忍住要上前。
俞子銘的理智跟本能在身體不斷拉扯,他用渴求的目光盯著黎玥看了幾秒後,似是後知後覺想起她是個什麼人,頭忽的垂下來,聲音沙啞至極。
“看到我剛才那樣你心裡得意極了吧...”
他頓了頓,再抬頭時,眼神直勾勾地望過來,那雙充滿水霧的眼睛裡多了一絲侵略,“但彆忘了,現在的我沒被鎖鏈鎖著,在做這些事情之前,不如想想你會是什麼下場?”
空氣一下子變得粘稠熾熱起來。
俞子銘的目光不再清澈,話裡帶著濃濃的警告,說完,他又將自己埋回到被子裡,整個後背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被子下時不時傳出壓抑的喘息。
這個蠢雌性要是再不離開,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剛才那一下觸摸,已經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理智的弦死死繃緊。
黎玥毫不懷疑再逗俞子銘一下,他會直接暴走,她還記得自己下來的目的,抿了下唇,重新回到床邊,然後微微俯身,扯起俞子銘的胳膊,強行將他翻了個身。
“你又想乾什麼!我都跟你說了,再惹我,我可不會放過你!”
俞子銘紅著眼瞪著她,下唇被咬到充血。
黎玥懶得再跟他廢話,胳膊繞過他的脖頸,用力將他勾起,同時脖子往下一湊,語氣格外認真。
“都這麼難受了,就省點力氣口嗨吧。”
白晃晃的脖子就露在自己麵前,甚至那衣服領口太大,向下垂的時候還能看到精致的鎖骨以及若隱若現的弧度。
霎那間,俞子銘感覺腦中有什麼東西嘣的斷了,他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先一步將黎玥壓在了身下,他也準備就這麼將錯就錯,讓這個雌性知道挑釁自己的厲害。
結果——
“喏,給你咬。”
黎玥將領口又往下拉了一些,歪著脖子說道。
俞子銘已經探到衣擺下的手瞬間停住,沸騰的血液因為這句話冷卻了些許。
她這是...
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畢竟雌性的精血是極其珍貴的,可以幫助獸人緩解敏感期,但也同樣很損傷自己的身體。
“還愣著乾什麼,難道還要我自己劃道口子喂你?”
黎玥說著,直接上手摁在他的後腦,用力往下一壓。
俞子銘的唇毫無征兆地貼上了那片柔軟的肌膚,感受著唇下跳動的脈搏,他難以自控地張開嘴唇....
幾秒後,黎玥的臉突然漲紅,她羞惱地拍了下懷裡的腦袋,聲音幾乎發抖。
“我讓你咬,不是讓你...舔。”
被吸血的過程並不太舒服,黎玥好幾次都想掙紮,奈何雙手被牢牢鎖在了頭頂,她除了被動地承受著,隻能出聲催促。
“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