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陣發涼,黎玥臉色頓時一變,她慌忙扯回自己的衣領。
“這都已經是三天前的事情了,你一個雄性心眼怎麼比針尖還小啊!”
餘光忽然瞥見墨矢臉色又沉了下來,她趕緊又補充上一句,“而且那天也是特殊情況!賀昀用了誘導劑,神誌不清才...”
“神誌不清?”墨矢譏諷地扯唇,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
隨後低頭逼近她,鼻息間呼出的熱氣直直噴灑在她的臉上。
癢的黎玥直閉眼。
“誰告訴你誘導劑會讓雄性神誌不清的?”
黎玥一愣:“難道不是嗎?”
可賀昀分明在事後說過:自己是因為自己藥物作用導致意亂情迷,才對她下手沒了輕重。
現在墨矢又這麼說...
見她這副懵懂的模樣,墨矢瞬間明白了什麼,眸色驟暗,抬手便彈了下她的額頭。
“蠢死了!那條魚說什麼你都信?”
“啊!”黎玥吃痛地捂住額頭,張嘴便想罵人。
腰肢卻在這時突然被掐住。
“那我說我現在也氣得神誌不清了...”墨矢攬住她的腰往床上一壓,高大的身軀籠罩而下,陰影下,那張俊臉充滿了侵略性,薄唇戲謔地吐出剩下的話。
“你是不是也任我為所欲為呢?”
他晦暗的目光從她臉龐緩緩下移,最終停在那淩亂的領口上。
一股危險又曖昧的氣息瞬間彌漫整個病房。
黎玥被他炙熱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偏過頭去,雙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用力推了推。
“彆講這些亂七八糟的,我要睡覺了,讓開!”
墨矢紋絲不動,那雙灰眸裡翻湧的占有欲讓黎玥心尖發顫。
“彆忘了我、我脖子還有傷呢...”她強裝鎮定地說道,聲音卻不爭氣地打了個顫。
話音未落,墨矢突然俯身,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
“嘶!”
黎玥吃痛地張嘴,卻給了他可乘之機。
“不會碰到你傷口的。”
沙啞的嗓音瞬間淹沒在唇齒交纏間,灼熱的氣息隨之探進來。
這個吻來勢洶洶,攻城略池般席卷過她每一寸呼吸,連換氣的機會都不給...
直到黎玥憋得滿臉通紅,小手無力地拍打他後背,墨矢才稍稍退開。
但他灼熱的呼吸仍流連在她的唇邊,濕漉漉地勾勒描繪著她的唇形,聲色變得低沉撩人。
“想讓我當狗,總不能隻給巴掌不給甜頭吧?”
黎玥缺氧的大腦一片空白。
什麼當狗?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下巴又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她發出低聲嗚咽,感受到急促的呼吸正沿著敏感的脖頸一路向下,最後停在她那微敞的領口...
墨矢一隻手牢牢扣住她的腰肢,另一隻大手將她纖細的雙腕按過頭頂。
隨後緩緩俯身,用牙齒一顆顆撕咬開她衣服上的扣子,片刻,便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的身體很美。
但前提是沒有那些刺目的紅痕…
“真礙眼。”墨矢磨了磨牙尖,低啞的聲音裡帶著濃重的不滿。
灼熱的唇舌就這樣毫無征兆地落下——
黎玥本能地弓起身子。
“嗯...你要乾嘛!這裡可是醫院...”她死死咬住下唇,卻還是溢出幾聲甜軟的嗚咽。
墨矢抬起頭,薄唇泛著水光,灰眸暗沉得嚇人。
“自然是...”他危險地眯起眼,灼熱的視線掃過那些淡去的痕跡,“把這些礙眼的印記全都蓋掉了。”
話音剛落,他再次低頭,在那些本來快淡去的痕跡上又深深烙印上自己的印記。
從纖細脖子到精致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