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她又鼓起勇氣對上白止的視線。那雙蛇瞳幽綠清冷,如同山間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看一眼就讓人心中生畏。
於是剛對視片刻,她又慌忙地移開視線,心臟砰砰直跳,加上鼻間揮之不去的雪鬆香,再加上鼻息間那股揮之不去的雪鬆木氣味,她感覺自己幾乎要缺氧了。
白止將她的反應儘收眼底,凝視著那雙烏黑瑩潤卻慌亂無措的小鹿眼,眼底不禁漾開一絲清淺笑意。
“在我這,做了就是做了,沒有不小心一說,而且...”
他的話音刻意停頓,目光從少女的眉眼緩緩下移,掠過鼻梁,最終停駐在那片被咬得水光瀲灩的唇瓣上。
黎玥的嘴唇因反複抿咬而覆著一層晶瑩水光,淺淺的齒痕平添幾分說不出的誘惑。
察覺他的視線所在後,她隻覺得唇瓣陣陣發麻,下意識緊緊抿住雙唇,像是要藏起這份不經意間的撩人。
然而下一秒,白止的目光便重新鎖住她的雙眼。他垂落的手倏然抬起,霸道而不失溫柔地將她緊抿的唇瓣一點點揉開,繼續著未竟的話語。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我的敏感期快來了...嗯?”
尾音那個微微上揚的“嗯”字,像一隻手在黎玥心弦上撩撥,又麻又癢。
黎玥腦子裡“嗡”的一聲,跟主機崩盤了一樣,徹底失去思考能力。
敏感期!?
又來!?
她明明記得前陣子才是賀昀的敏感期,當時她狀態不好,賀昀是靠喝她的血硬熬過去的。怎麼這麼快就到白止了?
慌亂中,黎玥不自覺地吞咽口水,身體本能地想逃離這個充滿雪鬆氣息的包圍圈,奈何雙手還被白止牢牢禁錮。
她試著全力掙紮了兩次,發現徒勞無功後隻好放棄。
眼前這個男人穿著衣服時看起來清瘦,但黎玥很清楚,他該有肌肉的地方堅硬如鐵,想掙開確實很難。
“誰說我忘了!這不是還沒到嘛!”她咬緊牙關“理直氣壯”地說道,隨即借著被束縛的姿勢從床邊站起身,沒好氣道:“不是要出去嘛,你這樣我怎麼換衣服!”
她巧妙地將話題轉回換衣出門這件事上。
雖然當著白止的麵換衣服很羞恥,但總比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好得多,更何況現在還是大白天。
以這條蛇的性子,要是由著他來,能折騰她到晚上。
“好。”
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口舌,沒想到白止答應得如此乾脆。看著重獲自由的雙手,黎玥眼中閃過難以置信的驚訝,忍不住多瞟了白止一眼。
今天這條蛇轉性了?居然這麼好說話?
但黎玥向來懂得見好就收。她迅速抓起一套衣服,借著衣物的遮擋先穿好內搭,再利落地換掉外衣。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不到兩分鐘就穿戴整齊。
“走吧。”她一邊轉身一邊說道,卻發現白止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豎瞳直勾勾地盯著她胸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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