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平穩地行駛在街道上。
白止解答完黎玥的疑惑後便專注開車,再不多說一個字,臉上也恢複為慣常的淡漠神色。
但黎玥能感覺到他並未真正釋懷——或許這樣的往事,永遠都無法真正放下。
“你父親曾經過得怎樣,是否後悔自己的選擇,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他一定希望你能幸福快樂。”黎玥輕聲說著,聲音柔得像是羽毛拂過耳際,“所以,放過自己吧,白止。”
她看得出來,白止並不在乎母親,隻是無法釋懷、無法理解。他真正放不下的是父親,以及...那個被定義為“冷血無情”的自己。
“還有啊...既然都知道她不是好人,就彆再受她的話影響。你看你長得這麼好看,還舍得給我花錢,在黑域裡保護過我那麼多次,哪裡像冷血無情的人啊!”黎玥說著說著就開始瘋狂輸出彩虹屁。
話音剛落,車子突然急刹。
她正好坐在後座中間,差點撲到前麵去。
穩住身形後,她第一時間查看嬰兒椅裡的樂樂。小家夥早在晃晃悠悠中睡著了,急刹都沒能弄醒她,還在咂吧著小嘴。
見樂樂安然無恙,盤在她小肉胳膊上的崽崽也隻是抬頭看了眼四周就又趴回去,黎玥這才轉向駕駛座興師問罪。
“你乾什——唔!”
質問的話說到一半,一隻手突然從前座繞過來勾住她的脖頸,張開的雙唇被驟然封住。
白止這個吻來得莫名其妙,卻帶著近乎瘋狂的掠奪性。
黎玥的身子被迫前傾,幾乎是以撲倒的姿勢承受著這個吻。
她難受地想推開白止,下一秒副駕駛座突然前移倒下。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被一把拽過去壓在了放倒的座椅上。
趁著唇瓣暫獲自由的間隙,黎玥急忙開口:“你要乾嘛,這裡是馬路——”
話未說完,白止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珠。
聽到她吃痛的輕呼,他才改為用舌尖溫柔描摹她的唇形。
濕漉漉的水汽裹挾著雪鬆冷香撲麵而來。黎玥緊抿雙唇還想說什麼,卻不敢張口。這一張口,無異於敞開大門邀請他長驅直入。
現在的她,除了抿嘴,什麼都做不了。她的雙手早已被白止提前扣在胸前,掙脫不開也推拒不得,隻能睜大眼睛看著他如同藝術家般在自己唇上“作畫”。
不知過了多久,那濕軟的舌尖忽然抵在唇間,像在敲門般輕輕戳弄她的唇縫。
“唔唔唔唔!”你放開我!
黎玥就這樣抿著嘴抗議,反正以白止的智商肯定能猜出她的意思。
白止確實聽懂了,卻不為所動,反而繼續向下吻去。每個吻都帶著灼熱的呼吸,一寸寸拂過少女敏感的肌膚。
沒過多久,黎玥的脖頸就泛起誘人的粉色。
這下,她的嘴是自由了,卻控製不住地溢出令人羞恥的聲響,讓她不得不咬緊下唇。
白止早就摸透她所有敏感點——頸側、耳後、鎖骨...他寸寸攻陷,輕吮慢舔,分明是在故意撩撥勾引...
“白、止...”黎玥強忍著幾乎麻痹的神經,聲音發顫地喚他名字。
白止停下動作,聲音嘶啞:“妻主,我在。”卻在說話時,嘴裡噴出的熱氣又激得黎玥渾身都冒起小疙瘩。
“先停下好不好...我們回家再說。”
她知道直接拒絕這條壞蛇肯定不會聽,隻好先拖延時間。至於回家後怎麼辦,那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