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壓根就沒有賺過一分錢。
他們習慣了依賴,根本不懂得自力更生的道理。
趁著趙敏書剛從店裡回到家的功夫,薛母悄悄跟著到了家裡。
趙敏書察覺後,在樓下停了下來。
“先是林安在跟蹤威脅我,接著是您。您是想動手嗎?”
趙敏書警惕地問道。
薛母本來還想跟趙敏書好好說一說。
沒成想對方如此咄咄逼人,立刻被激怒了。
如今趙敏書可是薛家的兒媳。
還在社區裡麵開店賺錢,難道不該給家裡人用麼!
彆說那一點錢,店都是薛家的。
她心裡這麼想著,卻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會被一個媳婦說得如此無力。
“我是來找你要生活費的。你是我的兒媳婦,照顧我們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難道你還想推脫?”
“趙敏書,你從前才不是這幅樣子的啊。你現在怎麼變得這樣小氣?”
薛母繼續質問道,語氣愈發不滿。
聽她這麼一說,趙敏書簡直要笑出聲來。
要說真的有什麼對不起良心的事,大概就是自己對薛雲山的一片癡情罷了。
想到這裡,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苦笑。
“你跟我談良心?你們薛家呢?這些年吃的用的都靠我供著。薛雲山的學費、生活費、住宿費是我掙的,薛曉春買衣服的錢也是我掏的,甚至連你治病的錢都是我給的!”
趙敏書一口氣列舉了這麼多年來的種種付出。
“這麼多年,我可從來沒有虧欠過你們,反倒是你們占儘了我的便宜。一邊享受我的付出,一邊還嘲笑我沒讀過書,現在卻好意思向我要錢。”
上輩子的苦已經讓她夠受了。
如果再不清醒,真是愚蠢透頂了。
薛母愣在那裡,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我才不管那麼多呢,”她聲音略微顫抖地說道,試圖掩飾內心的不安,“反正你是我的兒媳婦,就必須給我錢花。”
“不然的話我就天天來鬨。”
本以為這樣會讓趙敏書慌張,甚至會讓她屈服。
但沒想到她根本不在乎,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她冷笑著對薛母說:“我和薛雲山現在正處在冷靜期,很快就會辦理離婚手續了。”
她刻意加重了“很快”兩個字。
“算哪門兒媳婦?如果你真要在這裡大吵大鬨,那我告訴你,即使你兒子不搭理你,可我還是他的妻子,有權送你去精神病院。”
“你可以儘情地鬨個夠。”
一聽這話,薛母嚇得臉色大變,頓時麵如土色,連忙追上趙敏書緊緊拽住她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我不管,”她聲音顫抖著說道,幾乎是在哀求,“今天無論如何你得給我錢!”
趙敏書實在無語,覺得與這樣的人交流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猛地甩開手。
“晚上小區裡有警察巡邏,”她平靜地說,語氣中卻滿是警告,“你要是不想被抓走,最好趕緊滾。”
看著麵前的女人,她隻覺得惡心無比。
一分錢都不會再給他們了。
剛到二樓,黎司澤健碩的身影就出現在自己的家門口。
她一愣,腳步不由得停了下來,看著這個熟悉的身影。
“沒呢,剛到不久,”他微笑著回答,眼中閃爍著光芒,“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他知道趙敏書最近遇到不少麻煩。
而自己由於工作繁忙,根本無暇幫上忙。
此時找她幫忙,確實有些不好意思。
“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