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說著，語氣裡帶著心疼。
她知道他白天寫代碼已經夠辛苦，晚上還堅持做飯，實在是不願讓她為生活瑣事分心。
她夾起一塊糖醋排骨嘗了嘗，酸甜適中，外焦裡嫩，果然比之前進步多了。
她點點頭，認真地說：“味道挺香，比以前進步多了。”
沈時懷一聽誇，臉上立刻綻開笑容，笑得像小孩子得了獎狀一樣純粹又滿足。
他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喜歡就好，我還擔心火候不夠呢。”
“我還琢磨了幾個新菜，明天給你露一手。”
他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興致勃勃地說，眼睛裡閃著光，仿佛已經看到了明天餐桌上新的驚喜。
吃完飯，趙敏書坐在書房裡看書，台燈的光暈灑在書頁上，映出她專注的側臉。
她手裡握著筆，在草稿紙上不停地演算，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沉浸在數學題的世界裡。
沈時懷則在客廳搗鼓他的程序。
電腦屏幕亮著，代碼一行行滾動，鍵盤敲擊聲清脆而有節奏。
這一年，他做的軟件已經改了好幾版，功能越來越完善。
他還加了好幾個實用的小功能，比如自動備份、數據加密和界麵美化，都是用戶反饋後他一點點優化上去的。
雖然比不上他在大公司時做的係統那麼複雜，涉及成百上千個模塊和龐大的服務器集群，但至少，已經有了重新出發的樣子。
這是一個開始，一個屬於他自己的、腳踏實地的開始。
“如意，你快來看！”
他突然提高聲音，語氣裡滿是興奮和激動，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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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時懷突然喊她，聲音裡全是興奮。
“我把操作頁麵重新設計了，現在點起來順手多了！”
他眼睛亮亮的，語氣激動得有些發顫，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了幾下，仿佛迫不及待要展示自己的成果。
趙敏書放下習題冊，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從書桌前站起身來。
她緩步走過去，微微低頭看向他的電腦屏幕，目光在新界麵停留了幾秒。
“嗯，確實方便不少。”
她點點頭，語氣帶著幾分讚趙，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一絲笑意。
她笑了笑，語氣輕快，“再改得細致點，比如圖標排列更合理些，顏色搭配再柔和一點，說不定真能拿去試試市場反應。”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說不定還能參加個大學生創新創業項目。”
沈時懷眼睛亮了一下，像是被點亮了一盞小燈。
“真的嗎？你覺得有戲？”
他轉過頭看著她，眼神裡滿是期待，聲音都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半分。
“當然有。”
趙敏書認真地點頭，語氣堅定，“你這設計邏輯清晰，用戶體驗也好，基礎打得很紮實。”
她輕輕拍了拍他的肩，像是在鼓勵，又像是在肯定。
“但現在最關鍵的是要穩，不能再出那種小毛病。”
她提醒道，“一個小bug就可能影響整個係統的運行，得謹慎。”
“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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