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阿民不服氣地反駁道,“你明明說過,隻追究一年內的錯誤!”
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似乎在質疑對方的不公平。
那台洗地機,可是他兩年前賣掉的!
這筆交易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根本不在現在的追責期內!
根本就不在這次的追責期內!
錢阿民的聲音裡充滿了堅定,他認為自己占理。
陳茉莉慢條斯理地說:“不好意思,這一年的期限是我定的。”
她的話語顯得非常平靜,但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我有權決定期限,也可以隨時修改。”
陳茉莉補充道,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冷漠。
“現在,我改主意了。”
她說著,目光冷冷地盯著錢阿民。
“我想把追溯期改為兩年。”
陳茉莉的話音剛落,就讓錢阿民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你不服也沒用,我的決定是不會變的。”
陳茉莉的聲音依舊平靜,但每個字都像是鐵錘敲擊在錢阿民的心上。
錢阿民憤怒地指著她,“你!”
他的手指因憤怒而顫抖,幾乎要伸到陳茉莉的臉上,但又似乎被某種力量阻止。
陳茉莉翹起嘴角,輕蔑地笑了一下,“我有權利這樣做,我不開心就可以這樣做。”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而你,隻有乖乖接受的份兒。”
陳茉莉的聲音裡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仿佛她的話就是鐵律。
錢阿民咬牙切齒,想要衝過去襲擊陳茉莉。
他眼中閃過一絲瘋狂,仿佛想用暴力解決問題。
沈妍嚇了一跳,整個人幾乎要跳起來,緊張地盯著場上的動靜,生怕事態進一步惡化。
站在陳茉莉身後的安保人員迅速製住了錢阿民。
幾個魁梧的安保人員迅速出手,將錢阿民緊緊控製住。
錢阿民根本打不過安保科的人,被按在地上,臉朝下趴著。
他在地上掙紮,但卻無法動彈分毫。
“哎哎哎,疼疼疼!”
錢阿民拚命喊叫,但每一聲叫喊都隻能換來更加有力的壓製。
然而,他再怎麼喊疼也沒用。
安保人員毫不留情地繼續施壓,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
安保科的人更加用力!
錢阿民感到身體幾乎要被壓垮了,每一寸肌肉都在劇痛中抗議。
錢阿民差點疼暈過去。
他幾乎失去了意識,隻剩下痛苦和絕望充斥著他的頭腦。
陳茉莉冷冷地說:“很好,我現在更不高興了,那就把追溯期改為三年吧。”
她的話語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深深地刺入錢阿民的心臟。
“看看這三年裡,你都乾了多少肮臟事。”
陳茉莉的聲音依然冷酷無情,仿佛這一切隻是開始,而不是結束。
“但凡發現一件,我們都會追查到底。”
陳茉莉的聲音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刺向在場的每一個人。
“至於你是坐牢五年,還是十年,甚至更久,你就自求多福吧。”
她的語氣平靜得讓人感到一絲寒意,仿佛是在預告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讓人無處可逃。
“而這隻是為你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