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獸人都靜觀其變接下來的發展。
佐娃掃視一圈默不作聲的眾獸,心中冷冷一笑。
都是些見風使舵的,現在是覺得事不關己,所以不發一言。
“領主,程柚柚此舉絕對不能因為她是你的雌主,你就姑息,我的弟弟確實是一個卑賤雄性,折損他對部落的確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剛剛在程柚柚喝了這東西的不止我弟弟,還有其他的雄性和雌性。”
雌性一字被佐娃咬的極重,對於部落來說珍稀的雌性永遠是要高於卑賤的雄性的。
哪怕雌性真的將雄性迫害致死,若是無獸追責此事便會無聲無息的平息下去。
若是有追責的,雌性最多也會受一頓不痛不癢的責罰,這事也就了了。
對於雌性所有的責罰都是輕拿輕放,因為具備生育價值的雌性真的珍貴而稀少。
隻有在涉及到同為雌性之時,部落中才會著重考慮其危害。
原本她是想過自己親自吃了斷腸草上的,但是這東西吃多了會真的喪命的。
但看見來程柚柚這來交換的雌性不少,瞬間她便又有了新的計劃。
畢竟她身為珍稀的雌性命,可比卑賤的雄性寶貴多了,可不能有一點的閃失。
佐娃的話落,剛替程柚柚開張的雌性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對著紀軒。
“紀軒領主,我不管這是不是你的雌主,剛剛我們都喝了她做的東西,若是我們都出了問題,日輝部落打算如何負起責任?”
雌性頓了頓又道:“雖然我們部落的確不如你們日輝部,但是此事若是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雌性的聲音擲地有聲,響徹整個廣場,而一同試喝了以及其他部落的獸人齊齊附和。
似乎今天紀軒若是不給他們一個交代,此事不會善了。
說完話的佐娃低下了頭,沒有去看任何獸人,因為她知道了自然有人會替她說出接下來的話。
不出她的意料,或者說效果簡直超出的想象。
在雌性的口中這件事儼然已經變成部落之間的事。
就算紀軒他想偏袒程柚柚又如何?如果他還在意自己的領主之位,他也不得不好好處理這件事。
此時她低垂下的臉上已經掛上得意的笑,她已經開始幻想成柚柚慘死在野獸的口中樣子了。
紀軒緩緩的掃視了一圈眾獸,漆黑的眸中閃過暗色,並未言語,而是先將手中竹筒中的糖水一飲而儘。
程柚柚的視線落在紀軒因為微微仰著頭,脖頸處喉結越發明顯。
此時它正隨著糖水的咽下,而上下起伏著。
程柚柚看著喉嚨一緊,也下意識的重重的咽了咽口水。
真藍顏禍水啊!
現在的她是真的理解著佐娃如此癲狂的原因了。
隨著最後口中最後的一口的糖水咽下,低沉的嗓音響起:“程柚柚是我紀軒的雌主,若是真的有任何的問題,由我紀軒一力承擔......”
程柚柚微微抬頭,仰望著擋在自己麵前半步的紀軒,他寬厚的臂膀似乎能將一切風雨的都阻隔在外。
她的心也隨著他一字一句愈發的慌亂,她清楚的能聽見在她胸腔如擂鼓的般的心跳。
全身的血液也開始沸騰奔騰在腦海中,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似乎周遭的一切都她都看不見了,也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