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清朗如玉磬相擊,指尖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軌跡,目光落在黃藥師震驚的麵容上:
“待你煉化那真元,不出一個月,便可晉升宗師之境。”
黃藥師倒吸一口涼氣:“過兒,你真是......”
他的聲音哽咽在喉頭,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灰白的眉毛劇烈顫抖。
“這沒什麼,“楊過輕輕搖頭,黑發隨風輕揚:“都是晚輩應該做的。”
手臂自然地環住黃蓉纖細的腰肢,隔著輕薄的仙裙能感受到那曼妙的曲線。
黃蓉仰起臉來,晨光在她精致的五官上跳躍。
“過兒,謝謝你!”她的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眼角微微泛紅,心中湧起道不儘的暖流。
發間的金步搖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在楊過下頜投下細碎的光影。
楊過低頭凝視著她,眸中金芒流轉,柔聲道:
“伯母!你我之間,還需要客氣什麼?”
聲音低沉溫柔,帶著幾分寵溺。
“過兒......”黃蓉呢喃輕喚,鳳眸中水波盈盈,領口繡著的並蒂蓮紋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她忽然想起多年前那個在桃花島為她烤叫花雞的少年,後悔當年對楊過的偏見,心頭湧起一陣酸澀。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一定不會那般對楊過,那叫花雞一定會好好品嘗。
黃蓉指尖不自覺地攥緊楊過的衣襟,將那上好的雲紋錦緞抓出了褶皺。
黃藥師看著這一幕,不自然地輕咳一聲,灰白的胡須微微顫動。
“過兒,蓉兒!”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尷尬,道:“你們先聊......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去修煉了。”
話音未落,青衫一閃,人已躍上屋簷。
他實在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實在是楊過給予的饋贈太過豐厚,讓他這個曾經的“東邪”都感到受之有愧。
臨去前最後一眼,他看了兩人一眼,眼底露出釋然的神色。
黃蓉望著父親倉皇離去的背影,突然笑出聲來。
那笑聲如銀鈴般清脆,在晨光中格外動聽。
她發髻有些鬆散,幾縷青絲垂落在如雪的頸側,更添幾分慵懶溫婉風情。
腰間的絲絛隨著她的輕笑在空中輕輕擺動。
............
黃藥師一路疾行,離開了襄陽城,他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安心修煉。
青峰之巔,雲海翻騰。
黃藥師青衫獵獵,如一隻蒼鷹掠過陡峭的山崖,最終落在一處被古鬆環抱的石台上。
崖邊幾株野梅開得正豔,粉白的花瓣隨著他的到來紛紛揚揚飄落。
“不能再耽擱了......”
黃藥師喃喃自語,聲音裡帶著前所未有的急切。
他想起洪七公那老叫花得意洋洋的模樣,老頑童擠眉弄眼的嘲笑,還有歐陽鋒那不可一世的姿態。
這些老對手都已先他一步踏入宗師之境。
枯瘦的手指緊握玉簫,指節發白:“你們幾個老家夥等著!”
他嘴角扯出一絲倔強的弧度:“我馬上就能追上你們了。”
山風呼嘯,吹動他單薄的青衫。
黃藥師盤膝而坐,動作利落得完全不似年近古稀的老人。
他雙手結印置於膝上,玉簫橫放身前,灰白的眉毛漸漸舒展開來。
隨著九轉混元功的運轉,周身漸漸泛起淡淡的青光,如同被一層薄霧籠罩。
“這是......”黃藥師突然睜大眼睛,渾濁的瞳孔中閃過一絲驚詫。
他感受到丹田處那團楊過渡入的真元開始緩緩旋轉,散發出溫暖而磅礴的力量。
那力量如春風化雨,滋潤著他乾涸多年的經脈。
枯瘦的身軀微微顫抖,不是因痛苦,而是源於重獲新生的喜悅。
崖邊的野梅忽然無風自動,花瓣如雨般灑落。
黃藥師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順著皺紋縱橫的麵頰滑落。
他注意到那團真元在體內流轉的軌跡玄妙非常,每一處穴道都被恰到好處地滋養。
“好精純的真元......”聲音沙啞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震撼:“過兒功力真是功參造化,匪夷所思。”
山間的雲霧開始以石台為中心緩緩旋轉,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
黃藥師灰白的鬢發漸漸泛起烏黑的光澤,皺紋縱橫的麵容似乎年輕了十歲。
他忽然想起女兒倚靠在楊過懷中的模樣,那小子看似隨意的一舉一動,實則蘊含著深不可測的力量。
“哢嚓!”一聲輕響,橫放在地的玉簫突然裂開一道細紋。
黃藥師卻恍若未聞,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體內那團真元帶來的玄妙變化中。
他仿佛看見武道之路在眼前徐徐展開,那些困擾多年的瓶頸此刻如同薄紙般一捅就破。
遠處山澗的瀑布轟鳴作響,水汽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霓虹。
黃藥師周身的氣息越來越渾厚,青光漸漸轉為金色,與朝陽交相輝映。
崖邊的古鬆無風自動,鬆針如雨般落下,在他周圍鋪成一道天然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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