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陵看著被束縛的男子,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哼,這下看你往哪裡跑!”
說著,他快步上前,將男子牢牢地控製在了自己的手中,直接將手銬拷了上去,確保了男子無法逃脫。
此時,耿許兒和林浩也快步走了過來,耿許兒還好,已經習慣了張雲陵的種種神奇之處,但是林浩還是第一次見到張雲陵施展這等神奇的手段,看著被張雲陵製服的男子,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張法醫,你…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林浩看著張雲陵,就好像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外星人一樣,充滿了好奇和不解。
儘管那名男子已經被捕並受到了控製,但他的眼神裡仍然充滿了不屈和憤怒,他用一種幾乎要將張雲陵撕成碎片的目光死死地盯著他,仿佛在無聲地宣泄著自己的仇恨和不滿。
麵對男子那充滿敵意的眼神,張雲陵卻顯得毫不在意,他隻是淡淡地笑了笑,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和事情,對於這些,我們大可不必過於介懷。”
林浩顯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的打算,他把注意力從張雲陵身上轉移開,轉而投向了那個已經被製服的男子。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來頭?他的戰鬥力如此強悍,而且從他的動作和打法來看,似乎並不像是接受過正規訓練的,反而更像是某種野生的猛獸…”
張雲陵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他的右手輕輕一揮,伴隨著這個動作,那名男子的上半身衣物突然間就化作了無數碎片,這些碎片仿佛被一陣無形的風吹散,向四麵八方飛散而去。
耿許兒和林浩目睹了這一幕,他們倆不由自主地愣住了,目光緊緊地鎖定在男子那精壯的上半身上。
他們注意到,男子的皮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猛獸紋身,這些猛獸紋身不僅數量眾多,而且每一個都異常精致和真實。
更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這些紋身似乎擁有生命一般,隨著男子的呼吸起伏,它們仿佛在皮膚上也跟著蠕動,這種視覺效果讓人不禁懷疑這些紋身是否真的隻是墨水和皮膚的結合,還是某種神秘力量的體現。
看到眼前的場景,張雲陵瞳孔一凝,才緩緩地開口,用一種沉重的語氣說道:“據我所知,在泰國的某些偏遠地區,存在著一種古老的邪術。這種邪術的實施過程是極其殘忍的,先要將一個尚未開智的孩童從小與野獸一同關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迫使這個孩子不斷地模仿和學習野獸的習性。”
“不僅如此,那些邪惡的術士還會取來野獸的精血,通過某種神秘而複雜的儀式,將這些精血刻畫在孩童的皮膚上。這樣一來,孩童就能夠獲得那些野獸的部分能力。”
林浩和耿許兒聽到這裡,都感到無比震驚,他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在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殘忍和不可思議的事情存在。
張雲陵繼續用一種沉重的口吻說道:“然而,這種邪術因為嚴重違背了自然規律和倫理道德,而且訓練出來的所謂‘殺手’,其壽命通常都極為短暫,往往在完成幾次任務之後就會因為各種原因而死去。正因如此,這種邪術早已被世人所廢棄,不再被使用。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今天,我竟然會再次目睹這種早已被世人遺忘的邪術。”
林浩聽到這裡,不禁撇了撇嘴,他堅定地說道:“不管他在兒時遭受了怎樣的折磨和苦難,也不管他經曆了怎樣非人的訓練,這些都不應該成為他犯罪的借口和理由。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他必須為自己的行為承擔相應的責任。”
說完這些話,林浩便準備帶著那名男子回警局接受進一步的審訊和處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張雲陵卻突然伸出手來,輕輕地攔住了林浩的去路。他用一種平和而堅定的語氣說道:“林隊,請稍等一下。”
林浩一臉疑惑和不解地問道:“老張,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攔住我?”
張雲陵不急不緩地回答道:“林隊,先不要急於將這個人帶回警局。不如你能先跟我去見一個人。如果你在見過這個人之後,仍然堅持要將他帶回去受審,那麼我絕不會有任何的阻攔。”
林浩聽到張雲陵的話後,愣了一下,但最終,他還是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同意了張雲陵的請求。
他心中雖然充滿了疑惑,但出於對張雲陵的信任,他決定先去看看張雲陵口中所說的那個人。
張雲陵目睹了這一幕,也立馬行動起來,隻見他抓起了那位受傷的男子,隨後帶領著一行人,急忙駕車前往了醫院。
在醫院的高級護理病房內,林浩見到了張雲陵想要他見的人,那是一位身受重傷,頭發已經變得花白的老人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這位老人不是彆人,正是陳保國。
儘管陳保國已經成功地脫離了生命危險,但他的生命跡象依然十分微弱,情況不容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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