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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宇宙沙盤?時空坍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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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rn地下五十米的控製室裡,液態氦冷卻管道在岩壁上蜿蜒出亮銀色的蛇形軌跡,每一次粒子對撞機啟動時,管壁都會凝出一層薄薄的霜花,像極了陸驚鴻記憶裡長白山巔的霧凇。他貼著冰冷的金屬門,指尖的楊公盤微微發燙,盤心二十八宿銅鏡映出的不是身後格桑梅朵的臉,而是一片扭曲的藍光——那是斜前方高台上,被十二根青銅鎖鏈固定的“宇宙沙盤”正在逸散能量。

“比徐師父說的‘星隕陣’邪門多了。”陸驚鴻壓低聲音,把楊公盤往懷裡又按了按。他想起十七歲那年在武夷山,老地師徐墨農用1976年吉林隕石雨的碎片給他演示“改命陣”,當時隕石碎片隻是讓羅盤指針亂轉,可眼前這東西,竟讓他手腕上祖傳的河圖玉玨泛起了血紅色的光。

格桑梅朵的藏青色僧袍沾了不少地下隧道的灰塵,她從懷裡摸出一小串九眼天珠,指尖快速撥動珠子,嘴裡念誦的《時輪金剛經》經文快得像炒豆子。“不是邪門,是‘時輪’的力量被扭曲了。”她眼角的餘光掃過台上那個披著黑色鬥篷的人影,“漢斯?繆勒把香巴拉的壇城模型,跟日內瓦的鐘表齒輪拚在了一起——你看沙盤底座,是不是有卡巴拉的塞菲洛生命樹紋路?”

陸驚鴻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果然見那直徑三米的圓形沙盤底座上,用黃金鐫刻著十個相互連接的圓圈,每個圓圈裡都嵌著不同顏色的寶石,像極了他在耶路撒冷見過的所羅門家族“數字約櫃”上的紋樣。更詭異的是沙盤中央,用瑞士鐘表精密零件搭成的微型香巴拉壇城正在緩慢旋轉,每轉一圈,周圍的粒子對撞機顯示屏就會跳亂一串數字,像是在計數,又像是在哀嚎。

“1943年納粹的西藏探險隊,到底給羅斯柴爾家族帶回來了什麼?”陸驚鴻忽然想起第三卷裡沐雲裳給他看過的舊照片——穿德軍製服的人舉著一個青銅匣子,背景是岡底斯山的雪峰。當時沐雲裳說那匣子裡裝的是“地球軸心”的碎片,他還以為是滇西老人口中的胡話,現在看來,那碎片恐怕就藏在這宇宙沙盤裡。

“哢嗒”一聲,高台上的漢斯?繆勒終於轉過身。他左眼是正常的灰藍色,右眼卻裝著一個嵌有星盤刻度的機械義眼,轉動時會發出細微的齒輪聲——跟南洋陳家陳九指的星盤義肢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就是少了點江湖氣,多了些日耳曼人的刻板。“陸先生,格桑小姐,來得比我預計的晚了三分鐘。”漢斯的中文帶著蘇黎世銀行家特有的平穩語調,仿佛不是在啟動足以引發時空坍縮的危險裝置,而是在跟客戶談一筆債券生意,“我還以為,掌握《皇極經世書》殘卷的地師,會更懂‘時間’的珍貴。”

格桑梅朵把天珠串舉到胸前,佛串上的綠鬆石珠子開始發燙:“繆勒先生,時輪金剛經裡說‘一切時間皆為虛幻’,你用鐘表零件複刻香巴拉,用粒子對撞機強行激活‘地球軸心’,不過是在給整個世界套上枷鎖。”她頓了頓,忽然笑了笑,露出兩顆淺淺的虎牙,“再說了,你這沙盤的‘開門’位置偏了三度——用卡巴拉的算法算星軌,也得看實際的北鬥星躔吧?上次在紐約,你可不是這麼算的。”

陸驚鴻差點笑出聲。他想起1997年華爾街那次,漢斯用原油期貨布“時間之輪”陣,被格桑梅朵用一串記錯詞的經文攪了局,當時這德國老頭氣得差點把手裡的卡巴拉典籍扔到納斯達克大屏上。果然,漢斯的機械義眼轉得更快了,底座上的黃金紋路開始泛起紅光:“格桑小姐,不要拿密宗的玩笑來掩飾你們的無力。1294年薩迦派聯合元廷鎮壓寧瑪派時,你們的先祖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呢?五明佛學院的典籍還不是燒了三天三夜?”

這話像一根針戳中了格桑梅朵的軟肋。陸驚鴻記得她曾說過,寧瑪派的《龍欽心髓》裡,專門記載了那次血案的細節,薩迦派用“四業誅殺陣”封鎖了整個佛學院的地脈,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他上前一步,把楊公盤舉到胸前,盤心銅鏡突然射出一道白光,正好照在宇宙沙盤的中央:“繆勒先生,你忘了地師的‘五不說’——‘鬼神怒不說’,可沒說不能‘破’。”

話音剛落,楊公盤上的二十八宿刻度開始飛速轉動,銅鏡裡映出的藍光突然分裂成七道,像北鬥七星的排列。陸驚鴻盯著沙盤裡正在旋轉的鐘表壇城,腦子裡閃過徐師父教他的“分金定穴”要訣——“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這宇宙沙盤雖不是古墓,卻比古墓更凶險,它的“關”不在地脈裡,而在時空的縫隙裡。

“你想乾什麼?”漢斯的聲音終於變了調,他伸手去按沙盤旁邊的紅色按鈕,卻發現指尖碰到的不是按鈕,而是一片冰涼的虛影——時空開始扭曲了。控製室的牆壁上,突然映出1943年西藏的畫麵:穿德軍製服的士兵正在挖一個冰洞,洞裡傳出類似鐘聲的轟鳴;緊接著畫麵又變了,是1976年吉林的隕石雨,一顆燃燒的隕石墜向地麵,落地的位置,正好是徐墨農後來布星隕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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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坍縮的前兆。”格桑梅朵的臉色凝重起來,她快速解開僧袍的腰帶,露出裡麵繡著時輪金剛圖案的內衫,“陸驚鴻,用楊公盤找‘死門’——這沙盤是按‘八門金鎖’改的,死門位置應該在西北方,對應乾卦,也就是卡巴拉生命樹的‘王冠’位。”

陸驚鴻早就盯著沙盤西北角那顆暗黃色的寶石了。那寶石比彆的寶石小一圈,周圍的鐘表齒輪轉得最慢,明顯是整個沙盤的薄弱點。他深吸一口氣,把楊公盤拋向空中,盤心銅鏡突然放大,像一麵小盾牌擋在他和格桑梅朵身前。與此同時,他從懷裡摸出半塊《皇極經世書》殘卷——這是上次在珠江口破司徒家陰門陣時找到的,殘卷上的文字突然發出金光,在空中拚成了一段星象圖。

“《皇極經世書》裡說,‘元會運世,皆以星為紀’。”陸驚鴻的聲音穿過能量轟鳴,“你這宇宙沙盤,算錯了‘運’的刻度——1943年到2023年,正好是八個‘運’,不是七個!”

漢斯的機械義眼突然發出刺耳的“滋滋”聲,他踉蹌著後退一步,撞在青銅鎖鏈上:“不可能!我對照了納粹的探險日誌,還有卡巴拉的《光輝之書》……”

“日誌是假的。”格桑梅朵突然插話,她的指尖泛起淡金色的光,在空中畫出時輪金剛的圖案,“1943年那支探險隊,根本沒找到地球軸心,他們帶回去的,是苯教黑派的‘血咒匣’——你看沙盤裡的壇城,是不是有雍仲逆萬字的紋路?那是赫連家薩滿鼓上的東西,不是香巴拉的!”

這話像一道驚雷劈在漢斯頭上。他猛地看向沙盤中央,果然見鐘表零件搭成的壇城角落裡,刻著一個細微的雍仲逆萬字——那是遼北赫連氏的標誌,當年赫連鐵樹用活人煉薩滿鼓時,鼓麵上就刻著同樣的紋路。“該死的赫連鐵樹!”漢斯怒吼一聲,伸手去掰沙盤上的青銅鎖鏈,可就在他的手指碰到鎖鏈的瞬間,整個控製室突然劇烈搖晃起來。

牆壁上的時空虛影變得更加混亂:一會兒是陸驚鴻嬰兒時期被遺棄在香港碼頭的畫麵,繈褓裡的河圖玉玨閃著光;一會兒是格桑梅朵在納木錯被苯教巫師追殺的場景,她懷裡的九眼天珠碎了一顆;最嚇人的是畫麵角落裡,出現了一片泛著綠光的地脈——那是夏朝的地脈紋路,跟良渚玉琮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坍縮加速了!”陸驚鴻一把抓住格桑梅朵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後,“楊公盤撐不了多久,我們得找到‘生門’!”

格桑梅朵的手很涼,卻很穩。她閉上眼睛,嘴裡念誦的經文變得緩慢而莊重,胸前的九眼天珠突然齊齊亮起:“生門在東南方,對應巽卦,也就是《龍欽心髓》裡說的‘三江彙流’位——你還記得在珠江口破陰門陣時,用潮州功夫茶擺的九星連珠嗎?”

陸驚鴻眼前一亮。他想起1985年珠江口那一戰,他用三個潮州功夫茶杯,分彆裝著珠江、長江、黃河的水,擺成九星連珠陣破了司徒家的陰門陣。現在這宇宙沙盤的生門,正好需要“三水共鳴”的力量。“可這裡沒有江水……”

“有。”格桑梅朵突然指向控製室角落裡的消防栓,“cern的消防係統用的是阿爾卑斯山的融水,那是歐洲龍脈的‘源水’,可以代替!”

陸驚鴻二話不說,從懷裡摸出一把洛陽鏟——這是他從膠東齊家借來的,齊海生說這把鏟頭是鄭和船隊的遺物,能感應水脈。他幾步衝到消防栓前,洛陽鏟猛地插進消防栓的閥門,隻聽“嘩啦”一聲,清澈的阿爾卑斯融水噴湧而出。陸驚鴻用楊公盤接住三捧水,快速在地上擺成一個三角形,正好對應東南方的生門位置。

“快!用《皇極經世書》的殘卷引氣!”格桑梅朵喊道,她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時輪金剛的圖案開始變得模糊。

陸驚鴻立刻把半塊殘卷放在三捧水中間,殘卷上的文字再次發出金光,與楊公盤的光芒、格桑梅朵的時輪圖案交織在一起。就在這時,沙盤中央的鐘表壇城突然停止了旋轉,逸散的藍光開始往回收縮,牆壁上的時空虛影也慢慢消失——隻有最後一個畫麵停留了幾秒:一片泛著綠光的地脈中央,放著一個刻滿河圖洛書紋樣的玉盤,那是河洛天機圖的核心!

“穩住了?”格桑梅朵睜開眼睛,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

陸驚鴻鬆了口氣,剛想點頭,卻突然發現楊公盤的銅鏡裡,映出漢斯?繆勒的身影——他正抱著一個黑色的匣子,從控製室的緊急出口溜走,匣子裡泛著跟宇宙沙盤一樣的藍光。“他帶走了沙盤的核心!”陸驚鴻指著緊急出口,剛想追上去,卻被格桑梅朵拉住了。

“彆追了。”格桑梅朵搖搖頭,看向地上漸漸消失的水跡,“那匣子裡有血咒,他帶不走的。而且……”她頓了頓,看向控製室牆壁上最後殘留的綠光,“我們剛才看到的夏朝地脈,才是真正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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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驚鴻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隻見牆壁上的綠光雖然淡了,卻在角落裡留下了一個細微的裂隙,裂隙裡隱約傳來類似鐘鳴的聲音——那是河洛天機圖的召喚。他摸了摸懷裡的河圖玉玨,玉玨的溫度又升高了幾分,像是在回應那裂隙裡的聲音。

“接下來怎麼辦?”格桑梅朵問道,她的僧袍已經被汗水浸濕,卻還是習慣性地把頭發往後攏了攏,露出光潔的額頭。

陸驚鴻抬頭看向控製室頂部的粒子對撞機,管道上的霜花正在融化,滴落在地上,發出“滴答”的聲音。他想起徐墨農臨終前說的話:“地脈的事,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是十族的事,是所有守脈人的事。”

“去找河洛天機圖。”陸驚鴻握緊了手裡的楊公盤,盤心的二十八宿銅鏡再次映出北鬥七星的圖案,“漢斯帶走的隻是個假核心,真正的秘密,在夏朝的地脈裡。而且我有種感覺,十大家族和十大密宗,很快就要真正站在一起了。”

格桑梅朵笑了笑,露出兩顆虎牙:“那要不要先去喝杯甜茶?我記得日內瓦老城區有個藏族茶館,甜茶比拉薩的還地道。”

陸驚鴻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行啊,不過這次你彆再記錯經文了——上次在紐約,你把‘時輪金剛’念成‘時輪煎餅’,差點讓我笑場。”

“那是我故意的!”格桑梅朵瞪了他一眼,卻沒鬆手,反而拉著他往控製室外麵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地下隧道的儘頭時,牆壁上的那個細微裂隙突然擴大了一絲,裡麵的鐘鳴聲又清晰了幾分——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等待。

而在cern的地麵上,一輛黑色的轎車正疾馳向蘇黎世方向。漢斯?繆勒握著方向盤,懷裡的黑色匣子越來越燙,匣子裡傳來細微的聲音,不是他期待的“地球軸心”的轟鳴,而是一段模糊的中文——那是《皇極經世書》裡的句子:“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龍脈永續,從來不是獨夫之功。”

漢斯的機械義眼突然失控地轉動起來,他猛地踩下刹車,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阿爾卑斯山雪峰,第一次對自己堅持了幾十年的“地球軸心計劃”,產生了懷疑。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轎車的後視鏡裡,跟著一道細微的綠光——那是從宇宙沙盤裂隙裡逸出的夏朝地脈之氣,正悄悄跟隨著這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血咒匣”盯上的男人,駛向一個更大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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