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人很快就得知自己要被流放寧嶺南,心情彆提多鬱悶了。
雖然他們已經猜到了當今皇上不待見自己,也知道對方不會給他們好臉色。
但是他們好歹也是皇上的親人,流放嶺南過分了吧?
徐父徐母等人不甘心,他們拉著大太監的衣擺,哭著求著要見林月。
“李公公,求求你幫我們說幾句好話,讓我們再見聖上一麵行嗎?”
大太監麵色不悅的冷哼。
“切!你們配嗎?皇上可是九五之尊,哪是你們這些賤人能見的?”
他丟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徐家人崩潰的又哭又笑,最後他們還是認命了。
很快,眾人都被押送去了嶺南。
這一路山高水遠,徐父徐母和兩個兒子長途跋涉,走了三年才終於到達嶺南。
期間,他們每天都要忍受蚊蟲叮咬,好幾次都差點葬身獸口。
有兩次還差點被山洪衝走,腳上也磨出了一層厚厚的繭子。
幾人到嶺南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
他們看起來也比尋常人老了二十來歲,身上也瘦的皮包骨頭。
長期的勞累讓他們很快就病倒了,幾人過的那叫一個水深火熱。
另一邊,劉昭平回皇宮後再次被發配刷馬桶。
他有心想要求見林月,卻始終找不到機會。
倒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讓他不小心遇到了徐嫣然。
兩人很快認出了彼此,雙方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劉昭平是徐嫣然第一個動刀的對象,她的技術可想而知,簡直差到離譜。
彆人隻要挨一刀,他硬生生的挨了十刀。
要不是他命硬,還真挺不過來。
但他也因此留下了後遺症,每次上廁所的時候,都會疼痛。
他恨死了徐嫣然。
徐嫣然自從被發配到淨事房後,每天都要給人摘果子。
她感到既惡心又厭惡,但又不得不乾活。
今天碰到劉昭平,她還有些意外。
她心裡是有些埋怨劉昭平的。
要不是這個男人沒用,庶妹也不可能上位,自己也不可能從高高在上的皇後,變成低賤的宮奴。
再加上劉昭平之前害她流產,又在她坐小月子的時候給她下毒,讓她的身體也留下了後遺症。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她更看他不爽了。
於是,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一見麵,便打了起來。
劉昭平死死的掐著徐嫣然的脖子,惡狠狠的罵道。
“賤人!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太監!你給我去死!”
徐嫣然憋的滿臉通紅,肺都快要炸了。
她眼神怨恨的瞪著劉昭平,伸手使勁的在他臉上抓撓。
她尖銳的指甲紮進了他的左眼,劉昭平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掐在徐嫣然脖子上的手終於鬆開了。
徐嫣然大口喘著粗氣,抬腳又狠狠的踹了劉昭平的褲襠一腳。
劉昭平疼的直打滾,他心裡更怨恨徐嫣然了。
眼看對方就要逃走,他忍著劇烈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一把薅住了對方的頭發,把她拖到了刷洗馬桶的池子邊。
然後,徐嫣然被他一把按進了臟臭的池子裡。
徐嫣然拚命的掙紮,想要掙開劉昭平的壓製,但因為男女力量差異,她始終無法掙脫。
強烈的窒息感襲來,她被迫張開了嘴,灌下大量的臟臭池水。
“咕咚咕咚咕咚......”
徐嫣然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嘴裡卻不斷的灌進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