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周西冉和劉耀祖的臥室裡。
周西冉一腳把劉耀祖踹下床,
“滾下去,你四姨居然敢肖想我爹。”
劉耀祖抱著枕頭滾落在地上,俊俏的小臉滿是委屈。
劉耀祖學著,大姑娘捏著嗓子裝可憐:
“媳婦兒,地上涼……”
周西冉冷笑,
“涼?”
周西冉又掂了掂手裡的擀麵杖,
“再廢話,讓你屁股也涼快涼快!”
她俯身用指尖抬起劉耀祖的下巴,黑紅的大臉湊到劉耀祖麵前,吹了口氣:
“以後工資全上交,零花錢一分沒有!”
“還有不允許,其他女人來家裡住。”
周西冉拎了拎擀麵杖
“咚”
地杵在他腿邊,
“這玩意兒,認識吧?”
劉耀祖俊俏小臉瞬間煞白,抱著頭假裝害怕:
“都聽媳婦兒的!”
劉耀祖心裡得瑟:
“傻女人才信,男人不藏錢!”
半小時前,劉耀祖為了今晚能上床睡,
特地把自己泡在浴桶裡搓了兩遍,搓掉了一層皮。
他邊洗邊自言自語:
“媳婦兒,喜歡白淨的……”
他對著鏡子刮完胡子,還在臉上拍了點雪花膏,
“得香噴噴的才行!”
“這還是他媽給他準備的,”
“他媽說男人也要保養好俊臉,才能討媳婦歡心。”
此刻他蜷縮在地上,俊臉上裝著可憐,心裡撥著小算盤:
“工資上交?行啊!”
“反正他還有,從親爹那搬走的“金銀珠寶”兜底!”
劉耀祖回憶起,三年前親爹被舉報前。
那個雨夜,暴雨砸得瓦片劈啪響,老劉的破鑼嗓子在屋裡回蕩:
“兒啊!爹這次怕是栽了!”
老劉哆哆嗦嗦掏出一串鑰匙,塞進劉耀祖手裡:
“庫房裡的東西……你連夜搬空!
寧可喂了狗,也不能便宜那幫人!”
劉耀祖垂著頭,遮住眼底的精光:
“爹,您放心,
我是您兒子,這些家底隻要不被彆人發現…”
當夜,劉家庫房黑影攢動。
劉耀祖指揮著兩個啞巴腳夫,真啞巴,
他早就找好的,把金條銀元裝箱搬上三輛驢車。
“快點!乾完加工錢!”
他捏著嗓子加油,自己在旁邊看著。
老劉扒著窗縫看,老淚縱橫:
“傻小子……留好了。"
"爹還指著你,以後養老呢!”
他哪知道,劉耀祖早算計好了:
“爹要是能回來,我就說這筆財產被發現,被人盜了。"
"然後我再傻傻的用自己的工資,給他弄個小院。”
"萬一老劉,還有沒說的資產呢。"
雨幕中,劉耀祖舔了舔嘴角的雨水,笑得精明。
周西冉的擀麵杖還杵在眼前,劉耀祖從回憶裡抽回,
眼裡閃過精光,捂著肚子哀嚎:
“媳婦兒!我胃疼!"
"肯定是晚上吃了,你的‘愛心辣椒醬’……”
周西冉看著地上俊俏的小白臉,頓時慌了。
擀麵杖“哐當”掉地:
“寶貝?心肝?"
"疼得厲害嗎?我去拿藥!”
她轉身翻箱倒櫃,劉耀祖趁機把襯衫扣子解開,露出瓷白的胸肌,白玉無瑕。
“來!吃藥!”
周西冉端著水杯回來,眼眶都急紅了。
劉耀祖就著她的手吞了藥片,虛弱地靠在她肩頭:
“媳婦兒……我要是疼死了,你怎麼辦啊?”
周西冉眼淚啪嗒掉下來,
"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