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錢朵朵斜倚在炕上,手裡拿著一本書,眉頭緊鎖,心裡跟小美道:
“小美,你確定組織分配給任衛國的保姆是個毀容的?
我這可是要養胎的人,組織上怎麼給我安排個臉上有疤的來伺候?多晦氣啊!”
小美的聲音在她腦海裡響起,帶著幾分無奈:
“錢女士,這事兒還真得怪您自己。您忘了聯誼會上,那場激昂慷慨的‘惡婆婆’演講了?
任衛國的領導聽了您的發言,覺得您覺悟高,是個頂事的賢妻良母。
覺得您連戰士們的艱苦都能理解,肯定不介意這個毀容的女戰士。
您要是現在拒絕,豈不是打了領導的臉?
咱咬碎牙也得接著啊!”
錢朵朵一聽,頓時懊悔不已,心裡暗罵自己那天怎麼就一時興起,演了那麼一出“賢妻良母”的戲碼。
她歎了口氣,跟小美抱怨:
“你也知道我那天的演講有多少真話,真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現在好了,拒絕也不是,接受也不是。
要是拒絕了,我這賢妻良母的形象可就毀了,衛國的麵子也掛不住,以後在軍屬大院還怎麼混?”
小美見她猶豫,趕緊換了個角度勸說:
“錢女士,您彆光看表麵啊!
這位保姆雖然毀容了,但手腳勤快,乾活利索。
而且她丈夫戰死,孩子失蹤,正是需要幫助的人。
您要是收留她,任衛國的上司肯定對您另眼相看。完成這位女戰士的心願,說不定還能賺1000積分呢!”
錢朵朵一聽積分,眼睛頓時亮了亮,但很快又皺起眉頭:“積分是好事,可我生完孩子後,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找個幫手確實有必要。不過……”
她突然警覺起來,“小美,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我不知道的?”
小美沉默了幾秒,終於坦白:“其實……這位保姆也是女配之一,是錢府以前的丫鬟,被女主迫害過的人之一,我也是剛通過係統知道。”
錢朵朵一聽,臉色立刻變了:
“小美,這是個定時炸彈啊!
我現在還懷著孕呢,怎麼能把這種隱患放在身邊?”
見錢朵朵還在猶豫,小美又加了一把火:
“這不您有個金手指我嗎?
咱們合力做任務,積分不都是您的嘛。
她呀,就是在您這兒躲躲難,掙口飯吃。錢女士,愛心,愛心,奧~”
小美歡快地勸說:“您現在已經脫離女配劇情,您會帶給她好運的。
她的女配淒慘劇情也已經走完了,按劇情她的後半生也是做保姆養家糊口,淒慘一生。
不過,也許您能幫助她治好臉呢,您強大的小美會升級奧。”
錢朵朵聽了,心裡思量了一番,最後狠了狠心。
說道:“小美,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接受吧。不過我先說好,要是有危險,彆怪我,先保自己。”
小美在她腦海裡笑嘻嘻地,拍胸脯保證:“錢女士,您放心。這位女士現在隻想安安穩穩過日子,絕對不會給您添麻煩。
而且,她手腳勤快,帶孩子也有經驗,您以後生了寶寶,她還能幫您照顧孩子呢。
我可是全心全意為您服務啊!
再說了,咱們可是綁在一條船上的,您要喝西北風,我不也得跟著喝西北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