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朵朵綠茶大眼睛傷心的看著老任,大眼睛裡瞬間蓄滿淚水,隨即綠茶演起。
她嬌美的小臉帶著淚,聲音帶著幾分委屈和不可置信:"老任,你……你?"
任衛國精明的眸子看著她這說來就來的委屈樣,明知道她是演的,心口還是疼了一下。
他趕緊伸手去拉她,心口疼的跟著演:"朵朵,我當時沒反應過來!"
錢朵朵猛地站起身,後退兩步,捂住胸口,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
"好啊,原來是真的!怪不得那禿頂油膩男一口一個"爹"喊得那麼親熱!"
她聲音哽咽,眼裡淚水要掉不掉,"我這就收拾包袱,帶著孩子們回橸都!"
任衛國急了,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朵朵!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錢朵朵甩開他的手,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解釋你是怎麼瞞著我,在外麵有個比我還大的兒子?"
任衛國哭笑不得,趕緊把人往懷裡帶,製住這個綠茶狐狸精:"那咱們進屋好好"審問審問,看看我到底有沒有生出那麼大的兒子?"
錢朵朵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低呼一聲,隨即羞惱地捶他肩膀:"任衛國!孩子們都看著呢!"
果然,一轉頭,任錦玉和四個弟弟整齊的盯著他們看。
錢朵朵羞得滿臉通紅,掙紮著從任衛國懷裡出來,整理了下衣服,故作鎮定地咳嗽兩聲:
"都散了散了,該認字的認字,該喂雞的喂雞!"
這時,林姐從廚房探出頭,手裡還拿著擀麵杖:
"飯好了,再不吃麵都坨了!"
任衛國拉了一下錢朵朵的手,往餐桌走:"朵朵,吃飯去。"
這天一大早,
任錦玉帶著任錦居挎著菜籃子出門,剛拐過巷子口,就聽見一聲誇張的"哎呀!"
隻見馮匣子"恰好"路過,手裡一摞書"不小心"掉在了任錦玉腳邊。
馮匣子今天換了身淺灰色西裝,頭發梳得油亮,彎腰撿書時還故意露出手腕上的表。
故作帥氣書生氣地說:"這位同誌,能幫我拿一下嗎?"
任錦玉剛要後退,身後突然衝出個身影,“丁蘭!”
話說剛才這一幕,正好被路過的丁蘭看在眼裡。
丁蘭眯起眼睛,打量著馮匣子。
這男人雖然打扮得像個老黃瓜油裡油氣的,但好歹是個吃公家飯的。
現在這年頭,能把自己吃的這麼油膩的都是日子過得不錯的。
馮匣子那張臉油光水滑,一看夥食就不錯,腕上那塊表少說也得值三百塊。
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自己的衣服,心裡算計起來:
"自從三年前和丘流花打完架,相親就沒成功過。
現在25歲了,在大院裡都是老姑娘了,都沒人敢跟她相對象了。
可她還是不甘心,她找不到軍官也要找個吃公家糧的。
她就使勁找,歲數大了總比嫁錯人被男人打好。”
她想起上周見到的小姐妹,18歲嫁人。
現在生了三個賠錢貨,她看著那小姐妹比她還老10歲,比她還瘦,衣服比她的還破,"嫁人要是這樣,還不如不嫁。"
丁蘭咬了咬牙,"這馮匣子雖然是個二婚頭,但好歹是個科長,工資高,房子大,嫁過去至少不用餓肚子。"
想到這裡,丁蘭整了整衣服,故意往馮匣子那邊走去。
她一把將地上的書撿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做作地扭著腰,把書遞給馮匣子,然後腳下"不小心"一絆,整個人直接撲進了馮匣子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