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歲的任錦瑞一身軍裝,英氣小硬漢,已經入伍三年。
16歲的任錦祥乾淨陽光,文質彬彬,也考入了橸都大學。
兩兄弟一進門就被四個小堂弟圍住了。
"大哥!"任錦居一個飛撲掛在任錦瑞身上,"聽說你是神槍手?能教我嗎?"
任錦瑞被撲得後退兩步,驚訝於這個小不點的力氣:"行啊,不過你多大?"
"我四歲半了!"任錦居氣鼓鼓地跳下來,做了個標準的蹲馬步,"我天天在家蹲馬步呢!"
這邊孩子們鬨成一團,那邊大人們的氛圍卻有些微妙。
古月月拉著任衛國小聲問:"老三,你媳婦呢?怎麼不見人?"
任衛國精明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可卻歎了口氣:"嫂子,朵朵身體不太好,在樓上休息。"
正說著,錢朵朵戴著圍巾下樓來拿水。
古月月一眼望去,隻見一個佝僂著背的老婦人,露在外麵的皮膚上滿是皺紋和斑點,驚得手裡的茶杯差點掉地上。
"這、這是朵朵?"古月月聲音都變了調,"照片上不是..."她猛地住口,尷尬地笑了笑。
大哥任衛家也看的目瞪口呆,不過反應比較快,趕緊過來打圓場:"生病了嘛,養養就好了!"
說著偷偷拉了拉妻子,眼神示意她彆多嘴。
廚房裡,任母正和劉媽在準備飯菜時。
任衛國的二哥任衛旗溜了進來,酸溜溜地說:
"媽,您抱著孫子喊心肝的時候,能不能考慮下佳悅的感受?"
任母頭也不回地檢查著菜色,不悅的沉聲道:
"佳悅我以前少抱了?
老三家的孩子我一年才見幾次?"
"那美紅呢?"任衛旗不依不饒,又酸溜溜的說,
"您就知道孫子,當初是誰跟我說生男生女都一樣?"
"啪!"任母把菜刀往案板上一剁,轉身瞪著二兒子:
"你還好意思說?
你自己為了生兒子,故意被二婚的女人勾搭離婚再娶,結果呢?
五年了連個蛋都沒下!
這是你自己偷偷勾搭,選的怪誰?"
任母越說越氣,指著二兒子的心窩子使勁戳著又來了一刀,
"你看看人家朵朵,一口氣給衛國生了四個兒子!
這隻能怪你自己!"
任衛旗被噎得說不出話,灰溜溜地退出廚房,正好撞見自己的二婚妻子朱情。
朱情今天穿了件嶄新的的確良襯衫,頭發燙得卷卷的,看著滿臉褶子黑斑的錢朵朵,邊嫌棄邊輕蔑。
朱情看著任衛旗看著朵朵發呆,白了老公一眼,
"看什麼看?你那三弟妹長得跟老樹皮似的,也值得你惦記?"
任衛旗憋著火沒說話,怕自己一說沒法收拾,隻能在心裡嫌棄道,
“你倒是好看,怎麼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
客廳裡,18歲的任美紅正死死盯著任錦玉。
這個比她小四歲的堂妹不僅長得漂亮,還考上了橸都大學。
她倆同樣是被媽媽二婚帶過來的女孩,這個任錦玉就招後奶奶喜歡,她和媽媽就不招後奶奶喜歡。
而且她連高中都沒考上,現在在家自學,明年再考不上大學,她就要被迫工作或嫁人了。
任美紅看著任錦玉漂亮精致的臉蛋,高挑的身材,嫉妒的酸溜溜地道,
"聽說你跳級考上的大學,不會是走的後門吧?"
任錦玉正在教任佳悅解一道高數題,聞言頭也不抬:
"嗯,走後門!
走的是我14歲就能全科考滿分這個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