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這不是三弟妹嗎?”朱情穿著修身旗袍,扭著她那胖腰肢。
來到錢朵朵麵前,上上下下打量著錢朵朵那張布滿皺紋和黑斑紅點的老臉,眼中的譏諷都懶得藏。
朱情清高的揚著下巴,幸災樂禍的說,
"聽說你病了?
嘖嘖嘖,這病得可真"讓人難過"啊!"
錢朵朵淡定地摸了摸滿是皺紋黑斑紅點的臉,也上下打量了一下胖胖的二嫂朱情道:
"二嫂今天氣色不錯,這粉抹得真勻實!
這衣服襯得你更壯實了,看著年輕不老少呢!
都快喘不過氣兒了吧?"
朱情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很快又笑起來,鄙夷的道:
"再怎麼說,我這張臉還算得上年輕貌美呢!
還算招男人喜歡。
不像某些人,滿臉褶子黑斑得都不敢上桌吃飯!"
她挑釁的眼神輕蔑的上下掃了眼錢朵朵。
任衛國精明的眸子瞬間冷了起來,正要開口,錢朵朵卻按住他的手:
"二嫂這話說的?
我這臉啊,那可是能好的喲!
等我下次回來,能閃瞎你的眼!"
她突然湊近朱情,壓低聲音,
"不過呢,我男人就喜歡我這樣能生兒子的,他天天可稀罕四個兒子和閨女啦!”
朱情臉色瞬間僵硬,氣的發抖。
被氣得說不出話,看著這對夫妻手牽手膩歪的進了門。
她不知道的是,這個"醜媳婦"的真容真的會把她的眼閃到,問題是這個“醜婦”還有錢。
任錦居從後麵冒出來,衝著朱情的做了個鬼臉:
"二伯母,你臉上掉了塊粉呢!"
朱情驚慌失措的去捂臉,她今兒個為了凸顯自己的美,可是往臉上打了三層膩子啊!
就是讓彆人知道她是精心打扮了的,她還特地換了身緊身旗袍,凸顯出她的豐滿。
等她反應過來時,任錦居早就溜沒影了。
朱情憤恨的眼神都快能殺人了,
“小兔崽你給我等著,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們一家。”
第二天清晨,橸都郊外的山道上。
錢朵朵坐在自行車後座,雙手環著任衛國的腰。
男人的後背溫暖寬闊,讓她忍不住把臉貼上去蹭了蹭。
任衛國精明的眸子閃過笑意,低沉的聲音響起,"彆鬨!待會兒摔了!"
錢朵朵耍賴似的收緊手臂,臉貼的更近了,低聲回應:
“摔了,心疼的也是你!”
半山腰的墓地很安靜,隻有他們嬉笑的聲音。
錢朵朵領著任衛國穿過幾排墳頭,停在了兩座並排的墳前,母親俞珊和錢婆婆夏柔的安息之地。
在錢朵朵的意料之內,墳頭乾乾淨淨,連根雜草都沒有。
墓前還擺著兩碟桂花糕,新鮮得像是昨天才放的。
"看來有人經常來打掃。"任衛國蹲下身,用手指抹了下墓碑底,一絲灰塵都沒有。
錢朵朵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她撇撇嘴,從籃子裡拿出自己準備的東西:
“媽,這是您愛吃的桂花糕,錢婆婆喜歡的桃酥糕也在這兒呢。
還有哦,這兩束野花,可是我和任衛國在路上采的,你們最喜歡的!””
錢朵朵對著墓碑,認真介紹任衛國,
“媽,婆婆,這是任衛國,我現在的男人!”
錢朵朵臉上帶著幸福的輕聲說道,
“他呀!可疼我了,你們就放心吧!”
任衛國鄭重地敬了個軍禮,然後幫著整理墓碑前的東西。
錢朵朵注意到,任衛國把之前擺在那兒的桂花糕拿下來,隨手一扔,扔到了一邊。
把自己帶的擺上了,嘴裡還念叨著:
“媽,這是我和朵朵給您帶的新糕點!
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朵朵和錦錦的!”
錢朵朵故意用肩膀撞他,"老任,這醋你也吃?"
任衛國不好意的耳根一紅,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