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肉包子,任錦居穿著"新的補丁褲子”在家人麵前轉了一圈。
“小老綠茶”任錦居看著媽媽感慨道,
"媽媽!
這是林姨給我補的,
林姨也跟您學壞了啊!"
錢朵朵趕緊捂住他的嘴,壓低聲音:
"這事兒天知地知,咱們知!”
其他三個崽子異口同聲地接話,
“說出去,就沒有奶糖吃!"。
此時小美在錢朵朵耳邊放起了煙花:
"林姐今日積分+100!
她第一天監工就受大家喜歡!
錢女士,咱們離再次升級不遠了!"
第二天清晨,
軍區大喇叭剛響第一聲,
錢朵朵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起來。
這時候老任已經起床從洗漱間出來了,
他拿起朵朵的衣服,一件件的給閉著眼睛的朵朵穿上。
看著朵朵迷糊甜美的小臉,心裡一陣發癢,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老任嘴角上揚。
錢朵朵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著眼睛冒光的老任。
朵朵湊到老任耳邊,低聲說:
"昨晚折騰到半夜,太困了!"
任衛國猛地站直身體,耳朵瞬間紅了。
錢朵朵笑著去洗漱間洗漱,故意甜甜的說:
"衛國哥,我馬上就好!"
錢朵朵迅速洗漱完,看著鏡子裡明媚漂亮的綠茶臉,自信的笑了笑。
她現在要穩住在老任心目中的形象,要有臉麵的在這個困難時期好好活著。
朵朵洗漱完,老任送朵朵去了食堂。
老任又回家接幾個孩子,他今天要陪幾個孩子吃早餐。
天剛冒亮,任衛國帶著五個孩子準時出現在食堂門口。
五個孩子跟在他身後,走著整齊的列步。
"立正!"任衛國突然喊口令,後麵五個孩子,立馬做了一個小兵的標準立正。
原來老任遇到陳政委了,兩個大人嚴肅地互相打招呼,眼角卻都在偷瞄對方有沒有係好風紀扣,最近抓的嚴。
領完早飯,等爸爸吃完早飯先走了。
任錦居綠茶大眼睛左右瞄了瞄,賊兮兮地湊到姐姐耳邊:
"姐,咱們互相打掩護!"
說著就躲到任錦玉身後,四個大白饅頭在他手裡瞬間消失了!
任錦玉側過身咬了口自己的饅頭,眼角餘光瞥見弟弟那小動作,又好氣又好笑。
她悄悄把自己的饅頭塞給任錦居,壓低聲音道:
"吃吧!
昨天,媽不是說不能在食堂變魔術了嗎?
萬一被有心人看到就壞了,注意些!"
任錦居剛要保證,食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隻見張主任鐵青著臉,指著一個身材豐滿的婦女的胸口:
"這位同誌,請你把胸口的饅頭拿出來!"
那婦女臉色瞬間漲得通紅,但死不承認,她必須要一口咬定沒有:
"張主任,您這話什麼意思?
我胸口長什麼樣,關您什麼事?
誰要是敢搜我的胸口,
我今天就死在這食堂裡!"
她這大嗓子把周圍十幾個同樣"胸圍暴漲"的婦女們引來了,七嘴八舌地幫腔:
"就是!張主任您這是耍流氓!"
"我們女同誌的身體,是能隨便檢查的嗎?"
"您是女同誌也不能,讓我們在食堂裡脫衣服啊!
您這是侮辱婦女!"
陳主任被這群義憤填膺的婦女們懟得臉越來越黑:"我說的是你們胸口的饅頭..."
領頭那婦女更來勁了,一把捂住胸口,假裝受辱憤恨的大嗓門開口,
“哎呦!俺滴個姥姥耶!
沒法活了!
陳主任,居然讓俺把自己胸前長的倆白饅頭給大家看!
俺不活了!
陳主任,哪個女人胸前沒有倆白饅頭?
哎呦呦!羞死俺了!"
這個婦女說著就坐在了食堂地上,開始撒潑,邊假哭邊偷瞄陳主任的表情。
陳主任氣的手都在抖,她大喊一聲:
"把這群大胸女人,
全部請到我辦公室,
一個都不能少!"
這十幾個大胸婦女被強製,請到了陳主任辦公室。
她們一看女兵真要上前扒她們衣服,就自己扯開衣服,掉出來的饅頭堆成了小山。
最後組織罰她們用男人的津貼補上饅頭錢,還新加了一條食堂規定:
“以後偷帶饅頭者,
一經發現,
三倍從男人津貼裡扣!”
消息傳開後,家屬院裡碎嘴婆子們都老實了。
第二天食堂又加強了檢查。
陳主任帶著兩個女乾事,兩個男乾事站在食堂門口,每個出去的人都要被搜身。
這天下午,錢朵朵叉著腰站在院子裡,教幾個孩子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