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裙子是她跟她媽磨了一年,才給她從華僑商店買的。
她故意把聲音放大,確保整個車廂都能聽見,
"該不會是偷的吧?"
任錦玉頭也不抬,繼續拆著包裹。
隨著"嘩啦"一聲,一塊燙金包裝的巧克力滑了出來。
啟文知的丹鳳眼瞬間瞪大,塗著口紅的厚嘴唇不自覺地抿了緊了。
她猛地把手上的小鏡子,"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引得周圍乘客紛紛側目。
"媽!"啟文知拽了拽身旁矮胖穿著列寧裝的婦人:
"你看她!肯定是傍上了哪個華僑老頭了..."
任錦玉終於從包裹底層抽出了一封信。
信紙展開的瞬間,十張嶄新的十元鈔票"啪嗒"地散落在鋪位上。
對麵母女倆的呼吸明顯一滯,啟文知掐著裙擺的手指都泛白了。
"媽!你看她!"啟文知又拽了拽身旁母親的衣服,"故意弄出聲響炫耀呢!"
婦人方香月從列寧裝口袋裡掏出塊繡花手帕,裝模作樣地堵了堵鼻子,嫌棄的道:
"哎呦!泥腿子味怎麼這麼濃,真是沒有見過好東西!
有點東西就顯擺!哼!
文知,咱們不跟鄉下人一般見識。"
她斜眼瞥向任錦玉的布鞋,又嫌棄道:
"有些人啊,穿得寒酸也要打腫臉充胖子!哼!"
任錦玉漫不經心地抖開信紙,程浩軍的軍裝照片順勢滑落。
照片上的男人劍眉星目,冷厲俊氣。
任錦玉看著信上潦草的字跡,從這些塗了又改,改了又塗的黑點,就能想到程浩軍寫信時的糾結樣子。
那些被反複塗抹的痕跡裡,肯定思考了很久。
任錦玉看到這,綠茶大眼睛笑了起來。
啟文知那雙丹鳳眼死死盯著任錦玉漂亮勾人的模樣,眼珠子都快瞪出火花了。
她用力掐著自己新做的粉色連衣裙,指甲都快把裙子劃破了。
她嫉妒得快發瘋了,表情扭曲猙獰,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們瞅瞅她那副窮酸樣兒,
襯衫都洗得的發黃發舊了,
還在這兒裝模作樣地當文化人,
吃什麼巧克力,也不怕噎死!”
那語氣,酸得不得了。
方香月也跟著鼻孔朝天“哼”了一聲,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任錦玉手裡的大白兔奶糖和巧克力,咽了咽口水。
她也嫉妒得不行,陰陽怪氣地說:
“哼!現在的小姑娘啊,
有點姿色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就知道在這兒臭顯擺!”
說著,她故意扯開嗓子放大聲音,開始顯擺起自己的女兒啟文知來:
“哪像我們家文知,那可是三次高考就考上了大學!
瞧瞧,這才是新時代女性該有的樣子!
不像有些人,就知道靠臉勾搭人,做狐狸精!”
她一邊說,一邊還高傲的挺了挺胸脯,她女兒給她帶來了多大的臉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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