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在她頸間咬了一口,疼得錢朵朵"嘶"了一聲。
"任衛國!你膽肥了啊!敢咬首長夫人!給我下炕,站軍姿罰站!"
男人低笑,胸腔震動傳到她身上:"夫人,我讓你清醒一下,省得你反悔。需要首長伺候嗎?"
第二天,晨光熹微時,錢朵朵已經穿戴整齊。
她特意換了件灰撲撲補丁摞補丁的衣服,頭發挽成最樸實的村婦髻。
任衛國推著輛老舊的二八自行車在院門口等她,車把手上還掛著個軍用水壺。
任衛國拍了拍前杠,眼裡流光閃過,“上來”。
錢朵朵看了看前杠,扭頭向後看。
她正要小跑跳上後座,她才不坐前麵。
結果老任直接提起錢朵朵,放到了前杠上。
老任騎著自行車,懷裡抱著媳婦,"嘎吱嘎吱"地駛出軍區大院。
"任衛國!你騎慢點!"錢朵朵使勁抓著前麵車把,後背貼在他寬闊的胸膛。
老任身上混合著肥皂的冷冽氣息,莫名讓人安心。
任衛國故意猛蹬幾下,車子顛簸著衝上小土坡,嚇得錢朵朵後背緊緊貼著老任的胸膛:
"你再使壞,我就下車!"
任衛國精明睿智的眸子閃過戀愛腦的笑意,誇張地求饒,
"哎喲,首長夫人饒命!"腳下卻蹬得更快了。
山風迎麵吹來,揚起錢朵朵鬢角的碎發,她咯咯笑著,就像回到了少女時代。
任衛國冷厲的嘴角上揚,騎得更快了,錢朵朵坐在前麵笑個不停。
騎了約莫一個多小時,山路越來越陡。
任衛國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軍裝後背濕了一大片。
錢朵朵心疼地想下車,卻被他扭頭偷親了一下朵朵的耳後。
"到了。"任衛國突然刹車,錢朵朵猝不及防向前撞去,老任一把抓住朵朵的衣領,拎下自行車。
眼前是個隱蔽的山洞,洞口被一個大石頭擋住了,原來洞口的藤蔓都被人們扒走吃了。
老任吃了大力丸後,這個大石頭,他輕輕一搬就搬走了。
他警惕地環顧四周,又側耳傾聽片刻,才拉著錢朵朵鑽進去。
洞內彆有洞天,乾燥通風。
任衛國點亮煤油燈,昏黃的光暈裡,他神色異常嚴肅:
"這裡是我們無意間發現的,絕對安全。"
錢朵朵點點頭,深吸一口氣。
她閉上眼睛,意識沉入空間,將二百袋鼓鼓囊囊的麻袋放出來。
任衛國瞳孔微縮。
雖然早知道朵朵的空間,但每次都是看她那一些小物件,還是第一次看她拿出這麼多東西。
他伸手撫過那些麻袋,他知道裡麵都是小麥:
"這些...夠整個軍區吃三個月了。"
回程的自行車騎得平穩許多。
錢朵朵靠在任衛國背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不知不覺睡著了。
再醒來時,已經躺在自家炕上,窗外傳來嘈雜的人聲。
"快!跟上!"
"任師長發現的?在哪?"
"後山山洞!聽說有好幾千斤糧食!"
錢朵朵扒著窗戶往外看,隻見任衛國一身戎裝,正帶著一隊士兵急匆匆往外走。
臨出院門前,他似有所感,回頭望了一眼窗口,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笑。
三天後,軍區大禮堂。
講台上,首長激動地拍著任衛國的肩:
"...在這樣困難的時期,任衛國同誌發現的這批糧食,解決了我們暫時的大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