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錦玉白蓮花臉上線,微笑招呼,也不說話,心裡瘋狂想:
“哎呀媽呀!就張二壯那號人,來十個我都不帶怕的。
可古辰行那瘋子她可不想招惹啊,他做事兒有些偏執啊,我有些應付不來!”
任錦玉斜睨了古辰行一眼,扭頭就帶著弟弟們走了,啥話沒說。
第二天
太陽才剛冒頭,任錦玉和任錦居就背著竹簍,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晃晃悠悠地進了山林。
今兒個她倆打算去不遠處那懸崖底,探險去。
可任錦玉哪能想到啊,身後居然跟了個討厭的“跟屁蟲”。
這“跟屁蟲”不是彆人,正是張二壯這個二流子。
這家夥那腦子就像被門夾過一樣,居然不死心。
張二壯心裡頭琢磨著:
“隻要把任錦玉的名聲搞臭咯,
什麼程浩軍、
古辰行那些人,
肯定像躲瘟疫一樣,離這個小妖精遠遠兒的。
到時候,嘿嘿,這小妖精可不就得乖乖落到他手裡嘛!
想著想著,他自己在那兒“哈哈”傻笑起來,
那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還嘟囔著:
“哈哈!想想就美!”
那模樣,簡直猥瑣到了極點。
張二壯這會兒正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遠遠地跟著任錦玉。
他今兒個還特意換了身新軍裝,可能衣服是他爸的,勒得他渾身難受喘不上來氣。
汗水順著他那肥得流油的臉頰往下淌,把軍裝都弄得濕漉漉的。
“嘿嘿,玉玉小美人兒,
瞅瞅這深山老林的,你可需要哥哥來保護你啊……”他一邊搓著手,一邊怪笑著。
任錦玉早就察覺到身後的動靜了,可她就不回頭,嘴角微微勾起,露出冷笑,心裡暗罵:
“這蠢貨,還以為自己跟得有多隱蔽呢,簡直笨得像頭豬。”
但她表麵上腳步依舊,不快不慢,就怕張二壯跟不上。
任錦居,眼睛狠狠盯著後麵這個蠢胖子,心裡那股“小老綠茶”的狠勁兒越漲越高,惡狠狠地想:
“死胖子,你就等著一會兒我怎麼收拾你吧!”
另一邊,山林深處。
古辰行伏在灌木叢中,眼神銳利警惕。
他這次可是身負秘密任務,目標就是潛伏在這山裡的敵特分子。
正全神貫注盯著前方,餘光就瞥見了任錦玉婀娜多姿的身影,就像一道光似的晃了他眼。
他心裡擔憂起來,忍不住著急:
“她咋又往山裡跑啊,難道不知道最近這山裡跟個龍潭虎穴似的,危險得很嘛!”
古辰行那俊朗的眉頭,皺的緊緊的。
緊接著,他就瞧見她身後跟了倆“尾巴”,一個是任錦居那小屁孩,另一個,遠遠的,鬼鬼祟祟的,居然是那個胖子張二壯。
“這家夥,真是找死啊!”古辰行眸色瞬間變得森冷危險,手指不自覺地微微收緊,真想把張二壯生吞活剝了。
任錦玉這邊,故意放慢了腳步,就像故意在等著張二壯上鉤似的,眼看著張二壯離她越來越近。
“任、任同誌!”張二壯終於憋不住了,加快腳步追了上來,臉上堆滿了讓人惡心的壞笑,
“你跟弟弟上山多危險啊,我來保護你們啦!”
任錦玉假裝一臉驚訝地回頭,眼神裡那震驚慌亂的勁兒,拿捏得恰到好處,就像真被嚇到了似的:
“張同誌?你咋會在這兒啊?”
張二壯看她這副害怕的模樣,湊得更近了:
“嘿嘿,這不是擔心你嘛……”
說著,他那鹹豬手就想往任錦玉肩上搭。
突然“砰!”的一聲,一道黑影從側麵衝了過來,一腳狠狠踹在張二壯腰上!
“嗷!”張二壯扯著嗓子慘叫出聲,整個人滾出去好幾米遠,“重重地撞在了樹上。
他被撞得頭暈眼花,好不容易抬起頭,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呢,
一隻軍靴就跟泰山壓頂似的,狠狠踩在了他胸口上!
“誰準你碰她的?”古辰行居高臨下地盯著他,那眼神冷冽危險。
張二壯渾身像篩糠似的直發抖,結結巴巴地說:
“古、古營長?我、我就是……”
“就是什麼?”古辰行腳下又加了把勁兒,張二壯疼的翻白眼,
“跟蹤女同誌?
你這肚子裡憋著啥壞水兒,還不清楚嗎?
意圖不軌是吧!”
“我沒有!我就是路過!”
張二壯拚命掙紮,可古辰行的腳紋絲不動。
任錦玉站在旁邊,假裝害怕驚慌地捂住嘴:
“古營長,你彆衝動……”
古辰行冷厲的眸子瞥了她一眼,看著她看似害怕的白蓮花表情,心裡冷笑,
“哼!這女人,又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