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任錦安拍了拍胸脯:
"爸,我們都商量好了,現在房間多,我們一人一間,自己燒自己的炕!"
老二任錦居點頭:
"對!我們力氣大,挖地窖、蓋洗漱間,都不用你們操心!"
錢朵朵心裡暗笑,這四個小子,倒是挺有主意。
這兩天,四個崽子趁著晚上時間,摸黑挖地窖,又請了一天假蓋洗漱間。
錢朵朵站在院子裡,看著四個小子吭哧吭哧地挖地窖,動作又快又利索,就像四隻大土撥鼠。
錢朵朵在心裡感歎:
"小美,他們吃的大力丸效果不錯啊。"
“那當然!”小美得意洋洋,
“不過,這都是錢女士的功勞,兒子是你生的嘛!”
錢朵朵看著能乾的四個兒子,真想再生倆兒子。
用了兩個晚上,地窖就挖好了,深三米,寬六米,四壁平整,連台階都修得穩穩當當。
四個崽子又用了一天時間,蓋洗漱間。
居居提前從山裡挑的石頭,晚上用空間運回來的。
四個崽子蓋洗漱間,配合的天衣無縫。
錢朵朵坐在院子裡曬太陽,時不時指揮兩句:
"左邊再高一點……對,就這樣!"
任衛國從軍部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麵,
“四個兒子灰頭土臉乾勁十足,而錢朵朵悠閒地喝著茶,做監工。”
任衛國難得對兒子們露出個笑容,忍不住誇道:
"你們四個,倒是挺能乾。"
四個崽子齊刷刷抬咧嘴一笑,綠茶道:"
隻要媽媽高興,就是上天摘星星都行!"
當晚,任家飯桌上多了盤紅燒肉。
四個男孩狼吞虎咽,連湯汁都沒剩下。
錢朵朵綠茶大眼睛看他們吃飯,滿是自豪感。
飯後,錢朵朵注意到老四任錦業的袖口破了道口子。
"明天媽給你縫..."
她剛開口,任錦業就急忙擺手:
"不用!二哥教了我三種針法!"
"哦?"
錢朵朵綠茶大眼睛,來了興趣,
"展示看看?"
任錦業立刻翻出針線盒,有模有樣地穿針引線。
然而幾分鐘後,他的袖口縫出了個蜘蛛網。
任錦居歎氣,"還是我來吧。"
任錦居接過針線,手指翻飛間,蜘蛛網成了暗針,幾乎看不見補丁。
全家人的嘴,集體張的大大的。
任衛國手裡的報紙滑到地上,
“他以為他是家裡針線活最好的,沒想到這兒子比他還有潛力。”
錢朵朵聲音發顫,“居居,造詣不淺啊。”
第三天一早,
清晨的西北戈壁還籠著一層薄霧,錢朵朵帶著四個兒子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牧場的土路上。
四個小子都穿著深藍色棉襖棉褲,錢朵朵自己也裹得嚴嚴實實,頭上包著灰撲撲的頭巾,主打一個低調樸素。
錢朵朵帶著四個崽子又興衝衝地,向集市走去。
"站住。"
任衛國堵在門口,臉板板著。
"讓他們自己去。"
任衛國伸手捏住媳婦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