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青,這件事情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沈母目光落在了謝楚歌的身上,她冷淡的神色並沒有那麼的熱絡。
謝楚歌也同樣是感覺到她的神色,此時看著沈母道:“那些布票是我要求拿走的,我想著既然已經拿到了手,那還不如早一點去兌換的好,省的到時候有心人看中,我不借還鬨出不該鬨出的事情來。”
她的這番話說的很清楚,就差沒指名道姓的點名了。
沈母聽到這番話語時被氣的半死。
她目光沉沉的看向謝楚歌,對上她如今滿眼無辜的樣子,冷笑一聲道:“謝知青,我跟阿池說話,你這麼迫不及待的出來,是覺得我不把事情牽連到你的身上,是吧?”
謝楚歌的目光落在了沈母的身上,聽到這些話時也不生氣,笑盈盈道:“伯母,我會告訴你這句話,隻是想讓你清楚,布票的事情與阿池毫無關係,你不應該把這些事情都通通發泄到阿池的身上。”
“關於這件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神母臉色一沉,目光落在了謝楚歌身上,冷笑道:“要不是你與那男知青糾纏不清,我又何必把這些事情都通通發泄到阿池的身上?”
“謝知青,你的這些布票可是扯出了很多事情來。”
謝楚歌的表情一變,沈清池起身就要拽走謝楚歌,卻被她停下:“阿池,既然母親有話要說,那咱們也就讓她說個清楚,我相信這件事情不可能單單就是我的錯。”
沈母表情一變,目光落在了謝楚歌的身上,她確實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會當著自己的麵說出這番話語來。
她深呼吸了口氣,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看向謝楚歌:“你這意思是說如今所做的這一切都是我的問題了。”
沈母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女人,謝楚歌扯了扯嘴角:“您誤會了,我可沒有這個意思。”
沈清池自然是看到自己母親眼神裡的憤怒了,他剛想要說些什麼,屋外匆忙就跑進來一個人影:“阿池哥,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沈清池瞧著跑進來的男人,是他們村子裡的人,張行。
“你之前在山上做的陷阱總算是抓到了一隻野豬,那豬如今已經是半死不活的了,肉都紮進了刺裡出不來,咱們什麼時候過去把它給搬出來?”
張行目光灼灼的盯著沈清池,他神色中夾雜著幾分好奇:“阿池哥,那豬看著可大了,我想,應該能夠過個好節了!”
再過不久就是端午,張行的目光落在了沈清池的身上,他眼神裡也夾雜著幾分在意:“阿池哥,你覺得呢?”
張行興高采烈的說著話,沈清池沉默不語。
反而是站在一旁的謝楚歌,目光落在沈清池的身上:“既然都已經抓到野豬了,那就讓人去把它給帶回來吧。”
沈清池目光落在謝楚歌身上,在聽到這句話時,終於是開了口道:“那就聽你嫂子的。”
張行聽到這裡的時候總算是應了一聲:“那行,我現在就去喊幾個人來。”
他著急忙慌的往屋外跑了出去。
沈清池這會兒也正打算離開,沈母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你等會兒。”
沈清池的腳步一頓,沈母沉著臉,看著自己的兒子:“你給我說說清楚,這件事情還要不要解決了?”
謝楚歌拽了一下他的袖子,正要說話,卻沒想到一道蒼老的聲音會先響起:“我倒是要好好看看這件事情究竟要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