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蟲小技。”鉑方德周圍這些人反而什麼事都沒有,這些將領拿出身上小巧的連發火銃直接對準我們。
“果然是氣運之子,周圍自帶帝王之氣保護子民。”我收回樹枝。
“淳陸仁,我很佩服你有本事直接衝進我軍營帳,而且礙於外麵那個神鷹黑手哥我軍很難用核武器直接攻擊你的河灣區,但我的計策永遠要快你一步。”說完鉑方德拿起一個小巧的手把件。
“這個按鈕我如果按下去了,在你們河灣區三年以來埋藏的多枚核武器足以犁地乾乾淨淨。”
“放棄吧,鉑方德,你我隻是一枚棋子,外麵的天空你要是看到了你就知道我們終究隻是任人擺布的。”
“現在你覺得我能出去麼。”
“你媽的,說實話你不信我認,一國之君缺心眼你怎麼治!”我直接催動符咒,眼睛看穿了整個手把件的情況。
“沒辦法了?”尼古丁真小聲提醒我。
“沒了,沒就沒了吧!”我催動符咒,下一刻手把件直接融了,燙的鉑方德一下子脫手,周圍的將領那一刻也驚慌失措。
我一步直接竄到鉑方德眼前,樹枝化成六百六十六根直接頂開幾個將領,彈丸順著我的皮膚和頭發劃過,我一隻手直接扣在鉑方德驚愕的臉上,再度催動符咒。
一瞬間,我把我腦海中看到的蟲蛹直接給他湧了過去。
鉑方德坐倒在地,震驚的神情時時不能散去,尼古丁真也收回了藏經頌讀,周圍的士兵全部緩了過來。
“你給我看的是什麼。”
“這個世界的真相,以及滅亡的未來。”
突然,一處工作台上的警報響起,通訊兵直接爬了上去接過對講。
“報告將軍!太陽國告急!首都丘城警備軍和集團軍叛亂!”
果然,看到真相的那一刻他不再是氣運之子,沒有了天命的庇佑他終究隻是一代君王罷了。
鉑方德看了看我,起身拍了拍土,“全體都有,撤軍,奪回首都!聯係各地駐防部隊,防止叛軍從內部瓦解奪取我軍指揮權!”
人民軍就此撤退,河灣區內再度回到三年前的沒落,百姓們哀聲不斷。
我,老馬,神鷹哥,尼古丁真,不死老登,虎弟刀哥,殺馬特三人,圍坐在宗門大殿內,沉重的氣氛伴隨著銳刻的香煙彌漫在大殿之內。
“這一任氣運之子就讓我們斷了,下一任氣運之子什麼時候出現還是個事。”我喝了一口茶水。
“俺就直說,在場的俺們幾人,都不會是這什麼氣運之子,天上那個大蟲,為了吃了還找了個人給他養咱們,啥個意思嘛。”
“你這和白說了沒啥兩樣。”老馬喝了口茶水。
“話說馬大叔,你回來前路過大草原區了嗎?”
“沒有,我直接跟著不死老登的車隊回來的。”
潘子的狗場,不對,或者說整個大草原區怕不是讓人民軍攻破淪陷了。
“但我現在看來,這隻是緩兵之計,這人民軍領導人沒了氣運庇護,雖說太陽國內開始動蕩了,但平定是早晚的事,這段時間不求他倒退多少年的實力,但求他彆發展彆革命,我們防止下一任氣運之子的同時也要防止人民軍再度攻打河灣區甚至成為下一個月影風靈。”我摸了摸下巴。
“我不懂你們這些想法,就說用不用我直接砸進去太陽國,那些個所謂的核武器對我來說終於有可以硬碰硬的對手了。”
“馬大叔,你彆,我們現在是穩紮穩打,人民軍已經吃一次癟了,鉑方德的尿性不會任憑我們乘勝追擊的。”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神鷹哥喝了口茶水。
“啥玩意剩不剩的啊,我,我就知道,現在我們這些人,要打過去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神鷹哥之前講話了,飛都得飛一個來月,還咱們追過去擱人家大本營鬥了,啥,啥結果,鬥過了,河灣區這地方沒了,不鬥,咱們養起來,還得打,就是個兩頭堵,但要講最合適的法子,咱們隻能忍,而且忍到咱們再次挨打前,先把他們打嘍。”刀哥這時候磕磕巴巴把話說明白了。
“刀哥,你前半段說的對,但後半段你純粹扯王八犢子。”殺馬特團長,擺擺手,“這還趁他們打咱們之前打他們,這場戰爭人家的陣仗也多虧了幾位兄弟上全力了,你看咱這破土炮和大地雷好使麼,而且跟馬大兄弟硬碰硬的核武器咱還沒見到呢,真就哪天核武器貼臉了,咱們除了馬大兄弟誰有把握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