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夠狠。
晚上來到安排的客房,剛剛躺下就感覺到一絲不好的氣息。
這裡有眼線。
“出來吧,不論你是鉑方德的人還是全小將的人,亦或是月影風靈宗的人,我不會殺你也不會耽誤你的任務。”
陰影裡走出來個姑娘,半張臉圍著紗巾。
“還有,出來。”我點開這個所謂電燈,但沒想到我看的角落裡什麼人都沒有。
我走上前,一隻手直接插進這牆裡,原本以為的磚瓦房此時直接破了個洞。
“丫頭,你藏在這裡有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回你的房間。”
“她要跑!”丫頭突然指向我身後。
我毫不猶豫地抬手從後往前一扯,直接把她拉了過來,咕咚的一聲她狠狠砸在了牆上。
丫頭也毫不猶豫地直接給她壓倒在身下。
“說吧,你哪兒的人,這是跟打扮夜行衣也不對。”我走上前點了一根煙抽著。
丫頭扯下麵紗,這一副絕美容顏看樣子不至於做到暗殺的任務,或者說就靠這張臉騙人?
“淳先生,你說會不會是全小將的人。”
“不是,我已經在全小將的監控範圍了,再單插一個眼線也不至於。”
我們兩個把她捆了起來,“說吧,乾什麼的。”
這丫頭寧死不屈。
“我記得你們有什麼吐真劑是吧,紮她一針。”
“淳先生,這東西我們也不會隨身帶啊。”
嘶。
我摸摸下巴,“這樣,反正你在我身邊,你們鉑將軍的嫌疑這就排除了,接下來的是把她交給全小將,以全小將的手段我們想套點信息應該有什麼辦法。”
西冷庫大酒店。
我們一群人坐在窗外,看著室內的人對著她各種刑罰。
“樸卡卡呢。”
“樸卡卡在路上,馬上到。”
“哼,國民警衛隊竟然這麼大的紕漏。”全小將抽著煙。
這丫頭讓全小將的打手們抽的慘不忍睹,但沒想到嘴是真的硬。
然而鉑方德安排過來的丫頭此時閉著眼睛坐在身邊,還有點嚇得哆嗦。
“我說,你這個貼身的怎麼會怕這些。”
“我也是臨時安排的啊。”
行了,對我來說她會我一樣的語言已經不錯了。
“行了,再打就打死了,上吐真劑吧。”全小將擺擺手,旁邊的軍官提著箱子進了對門房間。
一陣下去,這丫頭從寧死不屈變成了渾渾噩噩。
“你叫什麼。”
“蘇不拉稀?”
“啊?”
“啊?”全場懵逼。
紮針的軍官還特意看了一眼藥瓶,“全總統,藥品可能存在問題,我再紮一針。”
第二針補上。
“姓名。”
“蘇不拉稀。”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不是問她叫什麼名字嗎,啥玩意蘇不拉稀?”我撓著頭。
全小將猶豫了片刻,“你是什麼人。”
“阿瓦李亞馬薩打卡哇。”
“嗯?”
我突然意識過來,“她說的話應該是加密的方言。”
“哪來的方言能說這麼奇怪的話。”
“你會說我們的語言嗎?”
“會。”渾渾噩噩的一聲。
“那請你用我們的語言說話。”我剛提問完,緊接著房門打開,樸卡卡一臉焦急得進來了。
“全總統。”
“怎麼回事這麼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