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幣。”脖子上的刀一瞬間碎裂,這沙幣王家駒還沒反應過來,我回身一把大手摳他臉上,緊接著一個用力扯著他臉皮從車上狠狠地摔到地麵上。
“你這個廢物玩意讓兩個沙幣波剛給你虎這樣,你是個幾把老爺們。”他還沒起來,我一腳直接踩他襠上。
然而我萬萬沒想到,這一腳我踩空了。
我驚訝的那一刻這沙幣王家駒要站起來,讓我一甩手嘴巴子直接掄趴下,隨後抓起他的褲子一下子直接撕扯開。
就看他襠下一陣烏黑沒有任何東西,還帶著蛆和爛肉,甚至漏尿漏屎。
這股惡臭惡心的我直接嘔了出來。
王家駒捂著他那半殘的臉,一臉怨恨地看著我。
“你連男的都不是了啊你個沙幣,襠都讓人給噶了。”我惡心完剛要擦嘴,結果發現兩隻手都已經黑的一比。
“你擱沙壁多少年沒洗澡了臟成這樣。”我乾脆一腳直接踩在他腦袋上,直接給他踩斷腦袋。
左右看了看路邊,正好有個竹管往下流水,我過去拿皂角洗了好一陣才終於把手和鞋底洗乾淨。
然而我擦擦手,轉身發現一群奴隸拿著各式各樣的家夥看著我,好些個月影風靈混混就那麼瞅著,這麼一幫人把我圍了起來。
“乾什麼。”
“哪兒的人,還能有河灣區的寶馬賊絲兒?”一個黃毛鼻子打環的小混混走了出來。
“我是你野爹。”我抬手抄起噴子,一槍下去這家夥直接像西瓜一樣細碎細碎。
下一刻不論奴隸還是混混,都嚇得四散而逃。
“殺人啦!”
行了,道清了,準備上山。
我就這麼開著寶馬賊絲兒招搖過市,然而山上很快跑下來一批又一批的混混,竟然看到我的時候全當不存在,等我到了山門前,看到大門牌坊上麵的字被鑿爛,下麵歪歪扭扭掛著一個牌子。
仙女山鎮。
“沙幣。”我吐口痰,收齊寶馬賊絲兒,背著手大搖大擺直接進到鎮子裡。
然而鎮子裡沒有一個正常人,各種店裡都是打砸鬨事的波剛,門口拴著徐滿誌在自己吃自己拉的屎,不少穿得破爛臟兮兮甚至還有血漬的奴隸們正在拉車搬運,月影風靈混混們則是賠笑照顧這些波剛,甚至這些波剛每頭身邊都有幾個一身綠的小王八男在那裡左右伺候著。
我踩著破石頭路往山上繼續走,腳下時不時碾過碎骨頭渣和風乾的汙血。街角茶館二樓突然傳來木窗炸裂聲,半截綠龜男從窗口垂下來,被割破的喉管正淅淅瀝瀝往底下餛飩攤的鐵鍋裡滴血。煮餛飩的奴隸罵了一聲晦氣,舀起紅湯就往碗裡倒端給那些豬叫的波剛。
"新來的?"
三個皮膚泛著青灰色的波剛堵住去路,為首那個脖子上套著八層金項鏈,肥碩肚皮上紋著"仙女山管理委員會"的字體。牠們身後跟著的綠衣人突然齊刷刷跪地,額頭緊貼地麵,露出後頸上烙著的王八印。
"衣服不對勁,你是剛才那個說開著小三輪的人吧,把三輪車交出來!"波剛頭子咧開嘴,滿口黑牙縫裡卡著半片木瓜。
"下頭男真浪費時間"牠突然伸手要抓向我的腦袋,我抬手一拳直接帶著濃厚的氣息直接把牠肥碩的豬肘子打爛,整條街突然陷入死寂。所有波剛還有圍觀的混混奴隸甚至小龜男,一瞬間全部發出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