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徐滿誌捂著襠部滿地打滾，褲襠裡迸出青紫色的沼氣火焰。“我的巨陽！那可是我成為巨陽仙尊的標誌！你這個下頭男的竟然嫉妒我的巨陽。”
“跟她媽根牙簽一樣你秀你媽呢。”我趁機用劍鞘卡住他的脖子，將他倒吊在鬆樹上。
"說！你們這些沙幣徐滿誌從哪兒出來的？"我揪著他包漿的頭皮，"彆跟我扯什麼保護環境，老子燒過的森林比你吃過的波剛屎都多。"
"他舌苔發黑！"隻因撲棱著翅膀落在樹枝上，尾羽掃過徐滿誌的臉。夜光穿透林間霧氣，照出那條發黑的舌苔上的物質，“這是波剛的潮。”
我冷笑一聲，從麻布袋掏出在順來的合歡散："知道這是什麼嗎？這玩意能讓沙幣開口說話。不過用在沙幣太監身上嘛......"故意讓藥粉飄向他的褲襠殘骸，"聽說能重塑金身哦？"
徐滿誌突然劇烈抽搐，七竅噴出墨綠色膿液。地麵轟然塌陷，我們腳下竟露出個血肉甬道，腥臭的肉壁還在規律收縮著。
"腸道菌群成精了？"我揮劍劈開粘液，甬道深處傳來嬰兒啼哭般的尖嘯。肉壁突然分泌出粉紅色粘液，被濺到的樹根瞬間異變成章魚觸手。
隻因突然炸開羽毛："閉氣！"它腳下的鐵皮籃球無風自響，那些觸手碰到籃球，竟像被燙到的蚯蚓般蜷縮起來。我這才發現它不知何時把籃球用氣息係在了雞爪上。
"你現在都這麼玩上流星錘了？"我邊砍邊喊，突然意識到這隻因現在籃球玩的如火純青了。
"什麼時候能直接用氣息控製籃球才叫如火純青。"話音未落，整條甬道突然翻轉。我們像掉進巨獸食道般向下滑去，沿途肉壁上密密麻麻嵌著人臉，有張臉分明是三天前被我們斬殺的波剛和沙幣徐滿誌。
滑行半刻鐘後，我們摔進個溶洞大小的子宮。穹頂上垂著臍帶似的血管，地麵鋪滿還在跳動的臟器。中央肉台上，赫然躺著個由無數男女肢體拚湊的巨人——左半身是塗著斬男色口紅的波剛，右半身是穿巴黎世家絲襪的徐滿誌。
"啊！家人們誰懂啊！下頭男進來了！"巨人發出男女混聲，肚臍眼突然裂開，隻看一大坨粘稠的物質直接噴了出來，"你讓我流產了！我要告你強奸！"
我反手甩出一根樹枝，波剛直接集中徐滿誌的那一部分軀體硬生生接下，緊接著皮膚炸裂，洶湧的奧利給潮水噴薄而出。我們下意識要躲開，但此時地麵臟器突然暴起，將我們團團裹成肉繭。
"中招了。"隻因在肉繭外撲騰著翅膀，雞喙突然亮起金光："靠近一點就會融化！"
肉繭瞬間溶解，但眼前的奧利給噴湧才是重點，我撐起樹枝盾硬抗這一下子，但我忽略了這東西不隻是物理攻擊還有精神汙染。
趁此間隙，隻因直接起飛："再看一眼就會爆炸！"隻聽一聲爆炸，噴射的奧利給洪水突然猛了一下，隨後緩解下來。
"啊！家人們誰懂啊！真的烏魚子！"波剛和徐滿誌的融合體直接炸殘，我靠著氣息掙脫開肉繭，直接上前樹枝抵在波剛的殘疾部位上。
“說出你們知道的一切，這已經延展到什麼程度了，擴張幾個區了！”
"徐滿誌給我咬他！"波剛艱難的喊了一嗓子，就看周圍的肉壁都突然破開，一群徐滿誌滾了出來，緊接著四肢並用豬叫著衝了過來。
踏著晨曦返回山村時，老村長正帶人給礦洞口上香跪拜。隻因蹲在磨盤上啄食菜團子碎屑，油亮的尾羽掃過村長光禿禿的腦門："老登，下回加點油水。"
我啃著團子望向聳入雲霄的望風山，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而且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天玉山的九頭蛇，玉泉山的三足烏，太白湖的千裡蟹。
這望風山，有地火，有天風，這麼有靈性的地方，應該也會有鎮守妖魔吧。
我把啃完的菜團子渣子舔乾淨，轉頭看向老村長，眼神裡滿是探究：“老村長，這望風山既然如此特彆，可曾有什麼鎮守妖魔？”
老村長原本佝僂的身子猛地一僵，上香的手停在半空，好半晌才緩緩轉過身來，臉上的皺紋裡仿佛藏滿了歲月的秘密：“淳宗主，你說啥是鎮守妖魔。”
“就是這地方有沒有的啥傳說，有什麼妖怪一直鎮守著這個地方。”
“那這樣，淳宗主，你跟我來吧。”
祠堂裡蛛網密布，供奉的牌位大多已經斑駁不清。老村長顫巍巍地擦拭著一塊看起來較為完整的牌位，開口道：“望風山確實有鎮守妖魔，乃是一隻名為‘耄耋貓’的上古妖獸。傳聞它頭圓黃毛，無耳但呲牙咧嘴，一言不合渾身炸毛，足下生利爪，能瞬間給人開光見血。它鎮守此地，禍害一方勢力，不讓任何邪祟靠近。”
“那如今這‘耄耋貓’何在？”我皺著眉頭追問，直覺告訴我，這“耄耋”與月影風靈的計劃或許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至少我上山的那時候看到了一個寫著毛孩子樂園的地方，以波剛們的腦殘程度，愛貓愛狗波剛應該也知道耄耋貓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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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形容起來就跟炸毛貓一個德行。
老村長鬆了口氣，神情變得歡愉起來：“大約百年前，月影風靈突然大舉來犯。‘耄耋貓’與之大戰，那一戰，天昏地暗，山崩地裂。‘耄耋貓’狡詐奸邪無比，可月影風靈手段也狠陰毒，不知用了什麼邪術，將‘耄耋貓’重創。最後，‘耄耋貓’拚儘最後一絲力氣，將月影風靈的一群腦殘集美傷到殘廢並且哈氣嚇跑，自己也消失了，至今沒看到出現的痕跡。”
我摩挲著下巴，心中暗自思索。看來這望風山深處除了那紅蓮地火，再加上這遍布地底的波剛子宮肌瘤布陣，或許還衝著消失的耄耋貓。這也就能解釋，為何月影風靈如此看重望風山，不惜花費大量精力在此搞出這麼多幺蛾子。
“老村長，可知‘耄耋貓’有哪些習性？”我旁敲側擊地問道。
老村長搖搖頭：“它搭窩具體位置無人知曉，隻知道這玩意隨地亂拉亂尿。老一輩傳下來的說法是，隻有夠狠夠烈的猛人，或者讓耄耋貓專門訛上一群人，才能解決這種生物的危機。”
正說著，祠堂外突然傳來一陣騷亂。隻見幾個村民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村長！不好了！礦洞出事了！呼隆隆地往外冒著黑煙！”
我和隻因對視一眼，立即起身：“走，去看看！”
來到礦洞入口，一股炎熱烤臉的氣息撲麵而來，與之前的地火氣息截然不同，透著一股刺激入腦的味道。
“都彆靠近，情況不對，這是硫磺的味兒。”小心翼翼地靠近，我感受到這洞口噴薄而出的紛亂火焰氣息。
“宗主，你之前在裡麵發現了什麼？”隻因壓低聲音問道。
“氣息紊亂了，看樣子要爆發。”我握緊手中的樹枝，轉身看向周圍好信兒的村民，“你們注點意，現在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往遠處跑，往高處走。”
然而，就在我們以為地火馬上要噴射出來的時候，地麵開始顫抖，而且奔騰聲音再次從遠處傳來。
“你們竟敢破壞我們的計劃！都得死！”一群波剛咆哮著，揮舞著小紅本向我們砸來。
我直接踩著樹枝飛起，隻因緊隨其後，一個籃球直接掄在波剛臉上，頃刻間波剛的空心腦袋直接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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